偷个女人狠狠爱:情在婚外 - 011狠狠地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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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偷个女人狠狠爱:情在婚外 作者:野性蒲公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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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11狠狠地爱

    说完,他便不管不顾地来拉她的外套拉链。

    “你别这样!”她伸出小手来护自己的衣服,却被他轻易地抓住固定到头顶上,两个手都抓紧了固定好,像刚开始一样。

    “我对我老婆这样天经地义,不准反抗,你要履行做妻子的义务。”他耍赖地说。

    “谁是你妻子啊,不要脸。”她没注意到,自从刚刚他解释了误会,她语气真变软了。

    原来一切都只是误会,白白地折磨他也折磨了自己十多天,真是造化弄人。

    知道他没有哄骗自己,没脚踩两条船,她心里很甜蜜。要不是曾答应了梅眉,输了就要退出,此时她一定会和他狂吻在一起。

    问题就是她答应了,要信守承诺,只得违背自己身心的愿望,板着脸说他。

    “你是啊,我们马上就要办登记的吧,不记得了吗?”她的嗔怪让他好喜欢,小脸红红的,处处散发着诱惑他的光芒,让他真想好好爱她一番。

    “可我们没办,以后也没有机会办了。我沈可佳说话一定要算数,所以,你别这样。”她还在他身底下扭摆着,不肯就范。

    正好这时,沈可佳搁在包里的手机响了。

    “一定是我妈问我怎么没回家,你起来,我要接电话了。”秦子安压着她香软的小身子的力度小了点儿,伸手到茶几上的包里给她拿手机。

    “接电话要起来干嘛?就这样接。理由你自己想,总之今晚不能回去住。要是不听话,我保证能在你接电话时让你发出一些好听的声音。”手机拿在手上,给她之前,警告了一声,眼睛不怀好意地瞄瞄她部。

    被他看的羞死了,知道他这人什么事都干的出来。

    她还真是纠结呀,要是不回去,不就默认他对自己做点什么了吗?

    要是和母亲说回去的话,这位能轻易放过她?不管怎样,和他在一起是不对的,说好了的事怎么能反悔呢?

    “喂,妈!”她按下接听键,叫了一句。

    “佳佳,怎么这么晚还没回来啊?”

    “我马上啊”她刚想说马上就回家,秦子安不悦地往她部处狠狠一揉,稍微有点疼,让她不自觉地发出了一声叫。

    “怎么了佳佳?”母亲紧张地问。

    “啊,没什么,没什么,就是刚才有个老鼠从我脚底下溜过去了,把我吓一跳。”狠狠地瞪了秦子安一眼,他却在笑。

    真可恶!

    “你是在哪儿呢?怎么会有老鼠呢?”

    “我在路上呢,妈。”

    “是快到家了吗?”秦子安把头贴的电话很近,未来岳母说什么,可是听得清清楚楚啊。

    他给沈可佳使了个眼色,让她撒谎,可这丫头的表情分明就是要告诉她母亲,她马上到家了。

    “是快嗯”趁她不备,秦子安的手跐溜一下钻进了她的衣物,捏了一下她的小樱红,让她激灵灵就是一颤。

    颤还不要紧,还发出了一声有点像难受,又有点像享受的声音。

    “怎么了佳佳?是又有老鼠吗?”沈可佳真恨不得咬秦子安一口,不过她是再不敢说回家的事了。

    看出来她不敢了,不过他还是谨慎地把大手放在她的山巅上,这样她一部老实,他马上就能警告她。

    “没啊,我是在答应你的话呢。妈,我在路上,是和同事在一起。我们公司明天就要比赛了,我们两个人今晚再练练,我就不回来了。”

    秦子安满意地笑了笑,小妮子,和我斗,输的还是你吧。

    “那行,那你注意安全啊!”母亲在电话那头嘱咐道。

    “好啊”答应一声,又被他捏了一下,控制不住,又叫出了口。

    “佳佳?”母亲疑问。

    “妈,是老鼠,她这条路偏,路过一个垃圾堆,老鼠一个接一个的,吓死人了。妈我挂电话了,你早点睡,再见拜拜。”说完,赶紧把电话挂了,气呼呼盯着压在她身上的秦子安看。

    这好在沈可佳还反应快呢,要不然要被他给害死了。

    “哈哈老鼠有长的这么帅的老鼠吗?”他不理她的小气愤,逗弄她。

    “帅你个大头鬼,你给我下去,讨厌!你害我在我妈面前出洋相,我”她能把他怎么着啊?

    “你怎么呀?把我这个老鼠给吃了?”他坏笑着问她。

    “什么乱七八糟的,下去!”

    “要么你吃老鼠,要么老鼠吃你,总得选一样。”他才不会下去呢,压在她内衣里面的手还不老实地撩拨呢。

    白嫩的面团握在手上刚刚好,揉捏起来像qq糖一样弹又柔软。

    最妙的就是面团上的葡萄,让他百不厌,百吃不厌。

    “你别耍无赖了,快下去。你这人什么时候能正经点?真是惹人嫌。”他的逗弄,让她有点酥软,想说些硬气的话,说出来力道也不够。

    “宝贝儿,你留下来不就是让我耍无赖的吗?我这算什么耍无赖,我就是自己的东西。”

    “你”她气结呀,明明就是他在警告的,吓的她不敢说回家。

    她知道就算她刚才和母亲说了马上到家,待会儿他还是有办法胁迫她,让她再打电话回去说临时出了状况。

    还不了解他吗?整个一个下半身思考的**狂,你不让他得逞,他就不会放过你。

    可她偏不想让他得逞,也不能让他得逞。

    “你别以为我不回家,就是想和你怎么样。我就是知道你会捣乱,豁出去了,留在这里呆一晚。我睡房间,你睡沙发。”

    “那怎么行呢?久别胜新婚,你这样是从心理到身体上虐待我。”他不依不饶地,今晚非把她给吃了不可。

    “说了我们不能这样,我答应了你那位姐姐”

    “傻女人,不是所有的承诺都要遵守的。她是有意来破坏我们之间的关系,你误以为我和她真的有关系,在这样的情况下做出的承诺怎么能算数呢?沈可佳,没有人有权利横在我们之间。你知道吗?这辈子,我秦子安只要你一个女人。我会和你结婚,会为你负责一辈子,会永远爱你的。”

    他的深情让她动容了,他的话也让她若有所思。是不是要为了对她特意的阻挠低头,答应了是答应了,可她骗了她啊。

    她说她和秦子安是那种关系,实则不是。

    现在,她已经没有理由生秦子安的气了。他们是真心相爱,难道不该相守吗?

    “可是她既然来了,怎么会善罢甘休。要是她说我不遵守承诺,我真的会无言以对。”她困扰极了。

    一面是守信,一面是他的爱情,他的婚姻,他许下的天长地久,她到底该怎么样?

    “你就是太老实了,沈可佳,放心,这些事都不用你管。我只恨自己当时没看出来眉姐对我虚以委蛇,我以为她是诚心祝福我呢。现在我知道她不甘心,她的工作我也会做好。可佳,相信我,以后我不会让眉姐有机会破坏我们的事了。乖,我们睡觉吧。”

    说到后面,又回归到睡觉的“正题。”

    怎么觉得他处心积虑地说这些,都是为了他的下半身考虑呢?

    忽然沈可佳想起他怎么侮辱她的了,说借她的钱都是嫖资。她真是不该忘记了,当时说的都让她想要自杀了。

    现在,又压在她身上,要“睡觉”,是不是还想再多付一点嫖资啊?

    “睡一次给多少钱?”她冷着脸问他。

    “不谈好价钱,我不能给你服务。”

    “还生那个气呢?小气鬼!睡一次,把我都给你,行了吧?”他说着,来亲吻她的小嘴。

    她却躲开了,仍然不让他得逞。

    “把你给我怎么行,你值钱吗?”

    “我怎么不值钱?我可是本市最有潜力的管理新秀啊,是炙手可热的黄金单身汉。”

    “切,你再厉害,有市长公子厉害吗?”想到那时他怎么侮辱她的,她非要让他也生生气。

    “市长公子?”本市市长安致和,那个男的叫安俊生他是市长的儿子?

    “没错,安俊生就是市长安致和的独生子。就是上次想接手买下我的新恩客,这话是你说的吧?”

    “不准你这样说自己!”

    “你就可以说,我自己就不能说?你说的也没错,我和你在一起,你帮我,给我出钱出力,这明明就是包养和被包养的关系。”

    “放屁!包养和被包养还要主动向你求婚干什么?那都是气话,你也当真,蠢猪!”

    “我当然当真了,是谁不会当真。”

    “好了,我错了,可佳宝贝儿我错了。要不然你就跟我说,是你包养我的。我是你的小白脸,我天天伺候你,行了吧?”反正说他伺候她,他也愿意,也不吃亏。

    “再说你那市长公子不也说,是你包养我吗?说我那点钱太寒颤了。”既然已经解释开了,两人说不定就要重新开始,沈可佳也不想总把安俊生扯进来,毕竟他们之间也没什么事。

    见她不说话,他盯着她的眼,表情认真起来。

    “那天晚上,他到底有没有上你?”

    “你说呢?”她反问。

    “我要你说。”

    “我说了你就信?”

    “说了我就信。”

    “上了。”她倒要看看他是爱她的人,还是爱她的心。当初杨朋义不就是因为她**跟她翻脸的,背叛的吗?

    要是秦子安也这样在意体,即使是爱她,她也接受不了。

    “真的?”他很失望,失望的同时想想当初她去找个人把自己送出去时心里也一定难受。女人和自己不喜欢的男人上床,可不是一件美妙的事。

    他接触了那么多小姐,又和梅眉关系那么好,岂会不知道强迫自己承欢有多痛苦吗?

    他身边的女人都是背叛自己交出体的,所以他反而对这层东西看破了。只要心在他这儿,为了报复他,**了也没什么。

    “真的。”她认真地回到,观察着他的反应。

    她以为他会气呼呼地起身,会骂她下贱,会让她滚出他的生活。

    但他没有,他的表情是有点失望,但更多的却像是同情和心疼。

    “宝贝儿,以后别这么任了行吗?要是对我有气就和我说,不准再去找别的男人气我,这样我会伤心的。”他的声音真柔,柔的她心也软了。

    世上只有一种情能够包容万象,仿佛父母,不管任何子女任闯下什么祸端,他们都能原谅。

    他呢,他不是她的父母,而是他的恋人。他却接受了她找男人的事实,这让沈可佳如何不感动。哪个男人能不吃醋,谁愿意自己的女人和别人在一起?

    他或许就是太爱她了,才会接受这些,愿意和她重归于好。

    她伸出两只小手捧起他消瘦了的黝黑的脸庞,柔声说:“别伤心,我是骗你的。我不能接受别的男人碰我。你不是说过我只能是你的女人吗?我记住了,所以,我没有和别的男人。那晚我很伤心,自己出来,刚好在街上碰到了安俊生。他说要陪我喝一杯,我就想,难道我还忘不了你吗?喝就喝,谁知一喝就喝多了,还吐了他一身。他把我带进宾馆,找服务员给我换了衣服。怕我喝多了有什么事,他留下来没走,但是我们之间连手都没有牵过。第二天早上你刚好打电话来,我就利用了他。”

    “真的吗?”这回轮到他这样傻傻的问。

    “嗯!”她羞赧地点了点头。

    “哎呀可惜了,沈可佳,你怎么不趁机俘虏一下市长公子呢?以你的功夫让他做个裙下之臣也没问题,到时当上市长家的少可比跟着我这个穷鬼流浪汉要好多了。”他得了便宜还卖乖,笑呵呵地调侃她。

    看把他给美的,这会儿可不像刚刚那副失落的模样了。

    “你这样一说,我还真觉得有道理。现在俘虏也不晚,你让让,别耽误我飞上枝头当凤凰。”她把捧着他黑脸的手改成推拒他。

    他却狂吼一声:“你敢!”随即再次啃咬上她的红唇。

    “嗯”她小手还推着,推着推着就回搂住他,与他火热缠吻起来。

    十几天的相思,早已无望的两个人重新亲在一起,喜不自胜。

    忘情的拥吻持续很久很久,直到亲的她的嘴唇都微微的肿胀,他的唇才转战别处。

    一边亲吻着她白皙细嫩的脖子在上面再次烙下他专属的印记,一边拉她的拉链。

    何况外套被他脱掉,剩下里面的小t恤,她鼓胀的丰盈在里面呼之已出。被他抓捏了很多次的小樱桃又等在那儿等着他采摘,呼唤着要挣脱内衣跳跃出来。

    扯下她的t恤,让她上身只留下一件色的衣,他心满意足地把头埋在她的**中间。

    男人对.房的爱好也许与生俱来,并且这种爱好将会伴随男人的一生。

    手伸到她身后熟练地弹开搭扣,把她跳跃的一对大白兔完全释放到他的眼前。

    一对弹跳着的**晃着他的眼,圆圆的大馒头在诱惑着这个饥饿很久的流浪汉。

    低吼一声,**她一侧丰盈,连同上面所有染了色地方一齐吸进口中。

    “嗯”沈可佳发出了一声愉悦的叹息,身体一瞬间又柔软了几千几万倍。

    除了柔软,还有火热,在某处湿滑的地方,他的武器还在隔着几层布料探索。

    想他,盼他,念他,最主要的是她渴望着他。空虚的感官,久渴的心都亟待他来填补。

    这邪恶的家伙却还在反复逗弄她的大白兔,流连着,这边换到那边,那边换到这边。

    当然,他的大手也没闲着,在她身上四处乱走,走到哪儿都要**一番。

    “宝贝儿,你好烫。”他终于舍得从她的**中抬起头了,大手底下的温度让他停下来的。

    低头看她,全身白嫩中透出了红,是热血沸腾,是对他彻骨的渴望,他懂。

    她不想让他看出来自己有多想他,会很局促不安,他却偏偏点破。

    “谁烫了?再烫也没有你烫!”她不依不饶地说。

    “那我们比比,看谁烫。”他说完,把手伸到两人之间,索着去解她的牛仔裤。

    很快,两人炙热的阳相遇了,只是贴着彼此比温度,却没有冲杀进去。

    “怎么样?谁烫?”他还坏坏地问。

    他是很渴望急切,不过生理特征决定的,小腹燥热无比,某处却不烫。

    倒是她,湿滑的不像话,让他迫不及待地要一探桃源。

    “没正经的,怎么那么坏?”

    “就要坏!”他低下头亲上她嘟嘟嚷嚷的小嘴,于此同时腰身猛力一挺,没有任何障碍地滑入她幽深的花径。

    “哦”

    “嗯哼”两人都情不自禁地呻吟出声,这结合似乎已经等了太久了,让他们恨不得能把彼此揉进自己的身体里。

    解除相思苦的最好方式是彼此狠狠地用力地去爱对方,全力以赴地撞击扭摆痴缠,直到大汗淋漓,直到同时交付生命本源的火热。

    “宝贝儿,宝贝儿,我爱你!”他一遍遍地在她耳畔喃呢,诉说爱语。

    “你爱我吗?”他深情地问。

    “我不爱你。”她才不想服输呢,吵架时他都笑话她求他用力了,这回她再不给他借口。就算再情不自禁,可以辗转迎接,绝对不说让人脸红心跳的话了。

    “不爱我,为什么小身子那么烫?水那么多?”他邪笑着问她。

    “这跟爱不爱没关系,这是生理反应。”她倔强地说。

    “好个生理反应,再不服输,我就让你再反应反应。”刚才放空子弹的枪支又上了堂想要再次冲锋陷阵。

    “你别这么色行不行?都要把人家拆了,这么一会儿功夫又来劲。”她小声地不满地嘀咕道,引来他开心地笑。

    “我这是补偿,你不分青红皂白地跑了,欠了我这么多天的亲热,我肯定要讨回来啊。不行,不只是讨回来,还得加倍奉还。”说完,才不管她是不是接纳,硬是攻击进去了。

    “嗯讨厌停停停停”停?停不下来了,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一场折磨终于在她的:“我爱你”三个字中结束,她还是输了,认了。

    他把她抱回床上,躺好,盖上被子。

    “宝贝儿,想不想这个床?”他柔声问。

    “嗯!”她点了点头,想这个床,也想床上的混蛋,想着相拥着入睡。

    在母亲身边睡觉,总是会不踏实,看来今夜要睡个好觉了。

    忽然,她想起了一件事,问他:“秦子安,你刚才的东西直接你今天没戴那个。”惊讶极了,这么多次,自从她提出来,他再激动也不会忘记。

    今晚是怎么了?是因为很久没在一起,他控制不住**了吗?

    完了完了,看来明天又要买紧急避孕药了。

    “我是故意没戴的,我要在你肚子里种上种子。今年我种上一枚种子,明年我收获一个孩子。嘿嘿,最好是两个,三个也行。”

    “什么?你这混蛋,你也不和我商量一下,就这么自作主张?”沈可佳有点生气了,这么大的事,总得争取她同意吧?

    “商量什么?你刚才已经承认爱我了,既然爱我,我也爱你,为什么不早点结婚生孩子。可佳宝贝儿,你看,我们年纪也不小了吧,生个孩子好早点稳定下来。”说的跟父母那一辈人说的话似的,她怎么早没发现他观念这么保守的?

    其实最主要的,都不是这些原因。他是看她这次一生气就不声不响地走了,一点都不留恋他。他就想,要是她当了妈,就得顾虑着孩子的感受,就不会随随便便离开他了。他现在也是无奈之举,只得用这一招来留她,这可是做母亲的天啊。

    不过这话,他可不会告诉她,否则显得他太没出息了。

    “你想想,到时候我们每天上班下班,其他的时间陪爸妈和孩子一起。爸妈有了外孙,也会比以前高兴的”又开始给她展望未来美好的愿景了,说的她也很期待。

    这次的分开让她也发现,离开他是一件很痛苦的事。

    “你确定眉姐会愿意放手吗?”她又问起了这个顾虑。

    “放心宝贝儿,她没有权力干涉我们的事,因为她不是我的女朋友也不是我妈,更不是我的女主子。以后你不用担心任何事,就是怎么开心怎么过。知道吗?”

    “嗯!”她信赖地点了点头,窝在他的怀里,不一会儿,困意袭来,柔柔软软地睡着。

    她睡了没多久,秦子安的手机响了两下,是一条信息。

    “子安,今晚没回来,是去找她了吗?”

    他看了看,没回。这次,他是真的生了眉姐的气了,虽然他也知道她可怜,但她也不能因此自私地拆散他和沈可佳啊。

    现在,他要让她知道他对她不满了,不能让她总以为他会对她一直包容。

    这是秦子安第一次没有回复梅眉的信息,她握着手机,越想越气,越想越不甘心。

    看来这个叫沈可佳的失信了,她一定在秦子安跟她解释清楚了以后回到他身边了。

    看了看旁边空着的沙发,她发现秦子安不在,她心里空落落的,本就睡不着。

    想起当初救他们时,他们可怜的样子,她又一次肯定了自己在秦子安心目中的地位。正像秦子安说的,眉姐是他这一辈子最大的恩人,他会感激她,愿意为她做任何事。

    她所理解的任何事,当然就包括可以为了她不结婚,永远守在她身边。

    他自己也是这样说的呀,就在前几天,他说这辈子都不结婚了,就呆在眉姐身边。说出来的话就得算数,如果他不打算算数,她就想办法让他这话算数。

    想到此,她给一个人打了个电话,那人和秦子安一样,也是在落难时得到她的帮助的。

    只要是她吩咐下来的事,他也都是言听计从,愿意为她赴汤蹈火。上次沈可佳的行踪什么的就是她找这个人查的,她管他叫小三。

    “眉姐,有什么事?”小三问。

    “你查查沈可佳上的什么班,最近找个机会请她出去坐坐。”她说。

    “行,眉姐,我尽快安排。”小三痛快地回道。

    “对了”梅眉又嘱咐了一句,小三说了声明白以后,挂了电话。

    梅眉燃着了一烟,慢慢抽着,想象着秦子安求她的模样,也期待着那件她一直期待发生的事。

    第二天沈可佳休息,秦子安陪她去看了戒指。

    “我不想要戒指。”她说。

    “傻丫头,钻戒代表永恒,当然要买了,别给我省钱。”秦子安温柔地说。他知道她的心思,向来节俭,觉得一个戒指一万来块是太贵了。

    “不是给你省钱,是觉得没有必要。你想想,钻石是代表永恒,那是不是每一对戴上钻戒的人都永恒了呢?我爸我妈也没戴过戒指,我看吵吵闹闹这些年,两人的感情还越来越深了呢。”

    沈可佳有时很认死理的,她觉得没有必要的事情自己会去坚持。如果有一万块她宁愿去干点儿别的更有意义的事,戒指并没有什么要紧。

    秦子安了她的头,温柔地笑了。他找的女人多好,绝不虚荣,可她不虚荣,他也不能让她人前人后被小看。

    “可佳小猪,给我省钱我很高兴。但我要给你买个钻戒,好让每个见到你的人都知道这个人已经结婚了,省的他们打歪主意。尤其是那个安俊生,对了,还有罗辰。总之,你太受欢迎了,我得宣布占有权。再说,你以为我不知道那些女人们都喜欢说三道四的吗?要是谁结婚没买钻戒,她们会瞧不起的。”他就听到过很多服务员什么的背地里议论过某某人,说谁谁谁找了个穷鬼,要么就说那男的太小气,女的不值钱等等。

    “我才不管别人怎么看呢,幸福不幸福,只要自己心里有数就行。”

    “好了,你要是不挑,明天我就买个最贵的给你。”这招果然是最好用的,沈可佳知道他说到做到,老老实实地开始挑戒指了。

    “沈可佳,嫁给我吧!”拿好了戒指,他就在里面忽然给她单膝跪了下来,吓了她一跳。

    感动的热泪盈眶,点了点头,小手被他抓住黑黑的大手里,戒指给她套了上去。

    从此后,尘埃落定,他们想,他们一定可以永远爱着对方的,会永远幸福地生活在一起。

    “今天是周六,宝贝儿我们周一就去登记,好吗?”他温柔地征询她的意见,沈可佳微笑着点头。

    “好,我们去见岳父岳母大人吧。”两人手牵着手,肩并着肩。

    因为已经下定决心,这次两人心中都没有忐忑不安。只要诚心诚意,父母都不会反对的,他们也都是为了孩子的幸福着想。

    秦子安又要买东西,被沈可佳拦住。

    “我爸妈在乎的不是礼品,而是你能不能对我好,那些虚礼就算了。”

    “傻丫头,怎么能算了呢。对你好是必须的,礼也是必须的。你家那儿也有彩礼的习俗吧?一般是多少,我一定要让你嫁给我嫁的风风光光。不过摆酒什么的,要稍微晚一点,我们还要去照婚纱照,房子也要装修一下。你给我一段时间,我会给你一个满意的婚礼。”他承诺道。

    “我觉得领个证就满意了,其他的都不需要。”她和杨朋义结婚时,全套都折腾下来了,还是那么快就分了。

    所以她现在执拗地以为婚礼大大办反而不能让人幸福,她宁愿一切从简。本来嘛,结婚就是两个人的事,何必搞的像一场表演,亲人累,自己也累。

    “啧啧啧,娶这么个会省钱的老婆,我可真赚大发了。”他说着,却还是坚持把她拉进了商场里。

    这次来求婚,又是中午,回到家时和上次一样,他们家在吃午饭呢。

    看到两个人手牵着手进门,当真是吃惊不小。

    沈可佳有点不好意思,前一晚和母亲撒谎说去同事那儿住了,今天带他回来了,他们一定猜得到昨晚俩人干了什么好事。

    “子安?你来了?快点快点,好久没陪我和爸喝一杯了,快来坐。”沈成举极热情地说。

    一家人最近都在心疼沈可佳呢,她总装个笑脸,其实常常发呆。

    赵秋云有时也和老头子说说晚上沈可佳说梦话的事,都盼着两个有情人能早点和好呢。

    “爸妈,之前我和可佳有了一点误会,让你们跟着心了。今天我正式向沈可佳求婚了,以后您二位就是我的亲父母。这回我可要把可佳娶走了,你们不同意,我就一直在这儿跪着。”秦子安松开了沈可佳的手,跪在岳父岳母面前。

    他是诚心诚意的,不想再和沈可佳因为任何事把婚期耽误下来,避免夜长梦多。

    “你这是你起来说。”沈红山太意外了,还没做好思想准备,总觉得仓促答应了不好。

    倒是赵秋云总看着女人想他想的厉害,心软了。难得有情人,当年沈红山娶她的时候,可没见过给她爸妈行这么大的礼。

    有道是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顺眼啊,上前来扶起自己的贤婿。

    “子安起来,我们答应你就是了。”赵秋云说道。

    刚要扶起来,沈红山一拍桌子,吓了众人一跳。

    “谁说答应了,我是一家之主,我没说答应,你说了不算。”沈红山严肃说道,秦子安刚要起来又重新跪好。

    “爸,就请您把沈可佳交到我手上吧,我保证绝对不让她受委屈,会一辈子对她好的。”秦子安遇到刚刚的尴尬,一张黑脸涨的黑红。

    “爸!”沈可佳叫了一句。

    他怎么这么为难人家嘛,她都心疼了。

    “你逞什么威风?你是什么一家之主?人家子安有什么不好,对可佳好,对我们一家子都好。我看你就是多喝了两杯酒在这儿装蒜。昨天晚上是谁说的,要是可佳和子安和好就好了。”

    昨晚上放下电话,赵秋云就把沈可佳不对劲儿的地方跟沈红山说了,老家伙还偷偷地笑。

    他们两个人都猜,女儿是和他重归于好了。

    沈红山不悦地瞪了瞪自己老伴,怪她嘴快。想是想他们和好,能表现的那么明显吗?要是被这小子知道他们都巴不得女儿嫁他,将来能对沈可佳好?

    “真的吗?我就知道您是喜欢我的——我——不瞒二老说,在我心里早把你们当我爸妈了。我是个孤儿父亲抛弃了我们母子三人,母亲身体不好过早走了,留下我和妹妹两个人。我们成了两个流浪的小孩儿,这些年多渴望有爸妈在身边啊。爸,妈,我感谢你们给了我一个新家。以后,爸妈的事就是我的事,哥的事也是我的事。我会让你们安享晚年,不再为生活奔波了。”

    “快起来,孩子!”赵秋云红着眼圈,再次搀扶他。

    秦子安没动,再次看岳父,等着他首肯。

    沈红山长叹一口气,沉声说道:“我就这么一个宝贝女儿,她太好强了,你要多爱护她。别看我们沈家没背景,要是女儿受了欺负,我豁出老命也不答应。”

    “爸,子安会对我好的,您放心吧。”沈可佳哽咽着说。

    “爸,相信我。”秦子安再次说。

    “起来吧,别跪着了,陪我喝一杯。”秦子安愉快地答应着,站起来。

    “爸,尝尝这个酒,特意给您买的。”岳父好酒,他早知道的,这酒一瓶就够沈红山一个月的工资了。

    “哎呀爸,你不是常说什么时候你也能喝喝这个酒吗?看看吧,你女婿比你儿子有出息现在就孝敬你了。”沈成举乐呵呵地说。

    一家人笑做一团,秦子安终于如愿以偿地打入沈家,从此心也有了归宿。

    接下来,他要早点给妹妹物色个好的对象,她有人保护了,他就彻底心满意足了。

    婚也求了,钻戒也买了,沈家二老再没拦着两个人住一块儿的事。

    晚饭是秦子安和沈可佳两个人做的,在厨房里,一边做还一边笑闹到一起。

    反正几个人都去上班了,秦子安可以肆无忌惮地调戏他的小妻子。亲嘴儿抹吃豆腐,样样都干了。

    “可佳宝贝儿,我有很久没见你穿那件睡衣了。还是穿睡衣方便啊,穿牛仔裤不好。以后,你一年四季都穿裙子,这样我想什么时候活动就什么时候活动,解裤子太麻烦了。”他涎着脸说道。

    “去你的,就你没正经的。还有时时处处做那种事的?不害臊。”

    “我害臊什么?和老婆亲热天经地义,不亲热才有问题呢。你看看,我只要和你单独在一起,就是说话都有反应。”

    说完,从背后搂住她,蹭她娇俏的**。

    “别这样,等一下爸妈回来。”

    “不会这么早吧,给我亲亲。”说完,搬过她的小脸,亲上她的小嘴儿,狠狠吻了一会儿。

    一粘在一起就吻个没完,半天,沈可佳闻到了一股奇怪的味。

    “糟了,菜焦了。”她忙推开他,然后赶忙关火,两个人看着对方哈哈大笑。

    “都怪你,好好的亲什么?”她嗔道。

    “怎么怪我呢,是我亲你的没错,后来我一直想推开,结果你就抱着我脖子。我推不动,只有应付着嘶”他想贫嘴一下的,被她揪住了胳膊上的一块儿,拧了一下。

    “你谋杀亲夫啊!”他鬼吼鬼叫。

    “疼?”她斜睨着他,问。

    “废话,这是,不是木头不是铁,能不疼吗?”

    “活该,就是让你疼,不疼我不是白做功?”她叉着小腰,笑的可坏了。

    “好个心狠手辣的沈可佳,你看我晚上怎么收拾你。非得把你弄疼了,撑死你啊!”又是一声痛呼,她又揪上来了。

    “我发现一件奇怪的事。”揪完人家,沈可佳却眼睛亮晶晶地说,像发现了新大陆了似的。

    “什么事?”

    “我记得以前我使劲儿咬你,你怎么没说过一声疼呢,现在就轻轻这样掐了一下你就鬼吼鬼叫的。你是有人格分裂吧?”那时候她甚至怀疑他是不是人。

    “分裂个屁!”他温柔地扒拉两下她的秀发,嬉笑着说:“那时候不说疼,是在装酷都不知道吗?女人不都是喜欢男人像金刚一样吗?”

    “也就是说男人都是分裂?追到女人之前是一个样,追到之后是另一个样儿?”她再问,又想想自己的问话颇有道理。

    “傻!这是人之天啊,你看,比如两个人第一次约会,都要穿的干干净净漂漂亮亮吧。你再去看结婚了的夫妻,谁在家里还收拾的跟要去参加人代会似的?男人结婚前谁会告诉你,他们会打呼总放屁还爱抠脚丫子?女人刚认识男人时还不是要化妆打扮,心装饰。结婚后的女人在老公面前也是邋里邋遢,不注意形象吧?这就说明大家把对方当成自己人了,一放松下来就会把自己最真实的一面暴露出来。在外面可以装一装,在心爱的人面前还装什么?”

    还别说,秦子安看问题很深刻嘛,也很坦诚,她是越来越喜欢了。

    “装是不应该装,不过我听说男人都是花心的。结婚前就看老婆一个人好,其实有时候也是装作看她一个人好。结婚后,女人都是别人的好,到处想着朝三暮四的。是不是这样?”沈可佳问,这话,是所有女人都会问的。

    问了就没打算让对方说男人本来就怎样,聪明一点儿的男人到此时就该诅咒发誓,自己一辈子只爱一个女人了。

    秦子安呢,没有立即反驳她的话,而是认真思索了一会儿。好像他说话总是要想一想,是不是谨慎,说出来的话能不能负责任一样。

    琢磨了几十秒才开口回答他的女人,希望她能不对他的答案失望。现在可是刚追上的关键时期,戒指戴上了,证却还没领,要小心伺候着。

    还是男人的普遍心理,结婚前得卯足了劲儿紧张着,让她当女皇。结婚后,嘿嘿,咱也要翻身农奴把家当了。

    当然,也不是说他要去刻意撒谎不真诚,而是这个时候会更多地去考虑女人的感受。

    “这还真不能骗你,宝贝儿,大多数男人都这样。否则那些小姐哪儿有生意做?男人的花心是天,你看路边的小公狗,是不是逮哪儿都要撒泡尿?”

    沈可佳脸越来越难看,知道这是事实,不过她这个年纪还是对爱情充满幻想。

    总觉得一个男人要是深爱一个女人,就会眼里心里只觉得她一个人漂亮,对别的女人是怎样都不会有兴趣的。这种想法,有时候也有点自欺欺人。

    “宝贝儿,对男人很失望吗?”他看出来她的失望了,卸下伪装的沈可佳是会把情绪写在脸上的,她具有极其单纯的一面。

    “不能不失望,都说爱情是人世间最美好的东西,可惜也阻止不了动物本。”她长叹一声。

    “傻丫头,放心,你老公我不会的。在我眼里,你就是最美的,而且是唯一最美的,我连别的女人看也不会看一眼。”好了,前面的普遍讲完了,现在开始针对个人诅咒发誓。

    这招果然行之有效,沈可佳总算从失望的情绪中回了些神。

    “哼,我才不相信呢。哪个男人不是这样和老婆说的,既然都说了是天,你还能抵抗得了天吗?”当她那样好骗?说两句好听话就晕吗?

    “你看介绍的女孩儿,每个人都不一样的风格。有**的,又清纯的,还有淑女的,你就不想各种口味都尝尝看?”她又问。

    “我抵抗不了天,不过我已经看开了。说实话,女人都一样,再漂亮再有气质再怎么样,上了床也没什么区别。要是不爱的,完事以后还觉得特别讨厌,看着难受。”这话却是实话,他曾经就是和太多的女人上过床,一度对女人都失去兴趣了。

    “真的?”她还狐疑地问。

    “我不相信,你看人家有些女人的腿多长啊?又细又美,又嫩又滑,你别说男人,就是我看了都想流口水。”

    “我就会看着**腿流口水,人腿,没感觉。”他一本正经地说,她心里却开始小得意了。她长的不是很高,腿自然就不会又细又长,所以最怕他喜欢**了。

    “那你对什么有感觉?我知道了,你就是对女人部有感觉,像眉姐的一对凶器真是羡慕死人了。要是起来啧啧啧,指不定多有感觉呢。”她一边说着,一边察言观色,他却无所谓地笑笑。

    “我看你有点像要搞玻璃似的,女人的对你那么有吸引力吗?”他噙着笑,逗弄她。

    “什么呀?是对你有吸引力好吧,不都说男人像没脱的孩子吗?”每次那样的时候,他吃她的,吃的多有味,就跟真能吸出点什么来似的。

    “没脱是没脱,也不是谁的都爱吃的,比如我就喜欢吃你一个人的。”她跟他讨论这样的话题,本来就蠢蠢欲动的某哥们儿不想出来闯荡两下就怪了。

    “给我吃两口。”他坏笑着,往她t恤里面钻。

    “哎呀,你别这样,这是在厨房。”她不饶了,拼命躲,他却还是钻进去了。

    熟练地剥开内衣,吃上鲜,啃的有模有样。

    “嗯”她又舒服又难受,被他弄的也有点发热发酥,这大概也是人之天吧。

    “别这是在厨房”她又一次低吟着,求他。

    “厨房有什么要紧,又不是没在厨房干过你。”他总算停了下来,小樱桃还含在口中含含糊糊地说。

    “这里不一样,你别闹,这是在妈家,万一他们回来,我羞死了。”她拼命推他,要把自己的东东从他口里***。

    好吧,他忍了,又使劲儿咂了两口才放开。

    这种行为恐怕比他怎么向她解释都更行之有效,已经用行动证明了他对她的迷恋。

    可沈可佳还是被他说的没有什么安全感,不忘对这件事情穷究底。

    他从她衣服里面钻出来,她便接着问:“你说你对大脯的女人也不感兴趣,那你到底对什么样的女人感兴趣?”

    “我就对你感兴趣。”他嘴像抹了蜜似的,哄她。

    “才不信。”她噘着小嘴,不依不饶地说。

    “真的,什么样的天仙女人也都是两个球一个洞,还能长出花儿来呀?”他表情可是认真极了。

    “天呐,你说什么呢?怎么说的这么俗。”她嘴上这样说着,心里却觉得他虽然说的,倒证明对男女之事真的看开了。

    “本来也是这么回事,宝贝儿,没有爱的上床真没意思。我看女人既不是看看脸蛋看大腿,也不看**。我看这儿,还有这儿。”说完她的头,再她口。

    “比我聪明的有的是,比我用心对你的,估计也不少。”她倒要看看他能拿出多少理由让她相信,他只爱她一个,只会惦记她一个。

    “可能是有的是吧,我看要不我还是重新选择一下,不能在一棵树上吊死了。”小丫头,跟我挑衅呢,就知道逗我,我不会逗你吗?

    “好啊,你去你去,你现在就去!”她推他,要把他赶出家门。

    “能不能吃完饭再去?”他嬉笑着。

    “不行!现在就去,谁不去谁就是”

    “是什么?”

    “是猪是驴,是王八蛋。”

    “那你就是母猪母驴母王八蛋,小样儿的,再敢乱嚷我吃了你。”他警告道,在她的大叫声中又一次吻上她的小嘴儿。

    就差一点点没有欢爱成功,要不是沈可佳极力反抗,怕被父母发现,又会被坏男人得逞的。

    “宝贝儿,你放心吧,即使有人比你聪明,有人比你用心我也会爱你。因为我爱你,别人对我怎么好我都不会动心的。我爱你,沈可佳,这辈子我只爱你一个,记住了吗?”他在她耳畔轻声说,她微笑着点点头,幸福溢满心间。

    晚上吃过饭,秦子安就耐心地教大舅哥怎么用电脑,沈可佳准备她的比赛,沈父沈母老两口打牌。

    这样的日子平平淡淡,其乐融融,却正是几人追求的。

    晚上告别了父母哥哥,沈可佳被秦子安给扛下楼梯,扔进车里。

    “终于可以好好亲亲你了,亲爱的佳佳小猪。”他像很久没有得逞的色狼,把她按到座椅上又是亲又是。

    “别这样,我们回家行吗?”车外面还有人来呢。

    “也行,不过你得主动点,为本大人服务。否则,咱就在这儿车震车震,我最喜欢和佳佳小猪车震了。”他坏坏地说。

    “好,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回家吧。”她痛快地答应道,“回家”两个字说的如此自然。

    “宝贝儿,你知道不知道,你说回家两个字时最好听,我最喜欢听。我秦子安终于有家有老婆了,好老婆,你快掐我一下,让我看看我是不是在做梦呢。”

    “啊!”一声惊叫。

    “你还真掐呀?对自己老公怎么下得了这样的狠手呢?”

    “很少有人跟我提这样的要求,不过既然提了,我肯定得满足你。”她掩着嘴笑,他却虎着一张脸。

    “沈可佳你给我记住了,待会儿我把你给”后面的话不用说,她也知道惹祸上身了。

    “要不,你掐回来?”她小小声地问。

    “掐回来多没意思,还显得我这人太小气。你就等着一会儿鬼哭狼嚎地求我放过你吧,哈哈,沈可佳,你死定了!”

    “我现在就鬼哭,就狼嚎。嗷求你放过我吧秦大人,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秦子安被她逗的开怀大笑,开心是开心啊,放过是更不可能了。

    她越可爱,他就越要摧残,还得让她下不了床。忍不住了,赶忙开车,要早点回家去把敌人压倒。

    几分钟车就开到了他们楼下,停好,手牵着手进楼道。

    “宝贝儿,我没在这些天,你一个人害怕吗?”他柔声问。

    “你说呢?”

    “害怕的时候想不想我?”他心中低叹,她要不是这么倔怎么会吃这多余的苦。

    “你说呢?”她又问。

    “我想听你说,到底想不想我。”

    “不想——”

    “恩?”他警告。

    “是不可能的啦,想你。每次看到漆黑的楼道都想你,想着这个该死的混蛋可能再也不会出现了。真想去北极过极昼的生活,天天都是白天,不会害怕就省得想你了。”想到那些相思的日子,她就难免要伤感,小手却被他攥的更紧。

    “傻宝贝,以后我都在你身边,你的日子永远都是极昼的,好不好?”

    “可我总觉得不踏实,没有安全感。子安,你说我们真的能一直这样幸福下去吗?我们有权利幸福吗?”

    “只要你一直爱我,我会一直爱你,我们当然会一直幸福下去了。可佳宝贝儿,什么都别想了,就是在我身边踏踏实实过日子,什么事我都会给你安排好。我给你遮风挡雨,让你永远没有任何烦恼,行不行?”他温柔极了,说的沈可佳同学的心幸福甜蜜的快要滴出水来。

    上的楼来,打开门,他便拥着她吻起来。

    小小的嘴巴里有他探不完尝不尽的甜蜜,她也回吻他,喜欢他和她拥吻时迷惑着她的气息。

    一股混杂着烟味和其他说不出的男人的雄味道,只要一闻比用催情剂还受用。

    轻柔的不着急的吻,一点点地用舌尖和嘴唇取悦对方,手也慢条斯理地在对方身上点火。

    火苗很小,很慢,一丝丝地积累,慢慢的燃烧。

    不知什么时候开始,又变得狂乱,衣服甩掉了,坦诚相见了。

    抱起她,融进她的身体,赤.裸裸地结合,交缠,用力地送入迎接。

    他果然言而有信,说要拆了她,就要拆了她,每一下都那样用力。

    她被撑的又舒服又难受,真有种要断气了的幸福感,也不知道是想让他更用力些,还是希望他停止这种折磨。

    哼哈咿呀着呻吟,尖叫,甚至是不由自主地抓住他的手臂,紧紧攀住他的腰。

    “求你了啊,求你了,秦子安,求你慢一点吧,轻一点吧。我啊快要受不了了。嗯哼哼”他才不肯慢,也不肯轻呢。

    把她翻转过来,让她趴伏在床上,从后面更深更猛地刺入,让她快要到达快乐的极点。

    “说说爱我”他喘着,在体结合的时候,依然想要在心灵上得到彻底的满足。

    “爱爱爱你”两个字被他的撞击打断,变成了重复的话。

    “宝贝儿,我也爱你,噢”他爽快的忍不住也要呻吟。

    他一直引领着她,带她尝试不同的造型,细心地看她的反应,一旦她反应不大,他便又换回来。

    最终,毫无悬念,他又一次把她送上痉挛的巅峰。

    娇喘低吟,甚至在最忘情的时候,她又忍不住咬上他的肩膀。

    “嗯”他也不觉得痛了,没有时间顾及痛不痛的事,快赶几步追上她

    两人的气喘匀了,秦子安搂着她,在她身上似有如无地抚。喜欢这样她,皮肤细腻光滑,最主要的是,感受到她在他怀里,属于他。

    “沈可佳,你最近好像胖了一点。”手停在她的小腹上,觉得那里比以前是稍微拱起了一点。

    “没有吧,我没觉得胖啊。跟你分开的那段时间,我都没怎么吃好,应该瘦了才对。”

    “你说,你是不是最近了比我还瘦的女人,才觉得我胖了呀?”她嘟着小嘴问他,明知不可能,还是要开开这样的玩笑,不过是想更多地确定他的在意。

    “比你还瘦的女人,估计只有白骨。你得给我吃胖一点,好给我生孩子。我最想要龙凤胎,哈哈,不过你这**,应该是很好生养的。”说着,他不正经地拧了几下她的**,惹的她的小手使劲儿拍他。

    “真的,我发现我的小佳佳还真是长的好。你看吧,身上这么瘦,腰就只有我一个手那么宽。还这么大,**也这么肥。这么好的身材怎么就便宜我这个小要饭花子了呢。”忍不住地趴在她**上狠狠咬了一口。

    “啊!讨厌,你想咬死我呀。我这可不是包子,别老像狗似的咬人,好不好?”

    “嘿嘿,这就是我的包子,包子。谁叫你长着包子样,就别怪狗跟着。”

    欢声笑语源源不断,两人这样斗嘴真是甜蜜极了,斗累了,就做做运动,运动累了又搂在一起说说话再沉沉进入梦乡。

    第二天沈可佳照常上班,秦子安给她送到商场自己才去酒店。

    “你的黑马王子出差回来了?”王荷花调侃沈可佳,她甜蜜地笑笑。

    “是啊回来了。”和她一起向秦子安说了再见。

    一天的工作都和平常没什么区别,晚上和秦子安约好了,他在商场外面接她。

    快下班了,沈可佳开始数着分秒过,心内无比期待见到自己老公。

    中午吃饭时,好多眼尖的同事看到沈可佳手指上的钻戒都围过来七嘴八舌的议论。

    女人对这些东西实在是敏感,本来不太有虚荣心的她都被这些人给夸的有点晕乎了。想一想秦子安说的,不能让别人小瞧了她,她更觉得他太爱自己了。

    她想,等自己工资稳定下来以后要一点点的攒钱,也给他买一枚戒指,最好和她手上的一样是情侣对戒。

    沈可佳看了看表,在过十分钟就要播放送宾音乐了,播完后她们开始送宾,再开几分钟晚会便可以下班了。

    王荷花先去清点货品,让沈可佳在厅里站位等待着下班。

    正在这时,只见一个男人径直朝厅内的沈可佳走来。这是高档女装,很少有男顾客单独来看,沈可佳有点奇怪,不过还是热情地说欢迎词。

    “沈可佳!”那男人微笑着叫了一句。

    “我认识你吗?”沈可佳更觉奇怪,这人好像没见过,他怎么却知道她的名字呢?

    “我认识你,不仅认识你还认识你父亲母亲。你看,这是不是你爸爸。”男人走到她面前,从口袋里掏出手机,翻相片给她看。

    沈可佳心中警铃大作,心想,难道又是李嫣导演的戏码?

    抓了她两三次都没有抓到,现在要抬出她父母来了?

    “谁让你来的?你到底想要干什么?”她不敢大叫,小声问他,声音因为恐惧而有些异样。

    “不要干什么,只是想请你喝杯茶,不过你要是不愿意去喝的话——我就只有请你爸爸妈妈去喝了。”

    猜的没错,果然是来者不善,恐惧着的沈可佳让自己尽量情绪平稳。

    她脑海中迅速转过几个想法,要是不去,父母有危险。要是去了,自己有危险。

    怎么办?秦子安要是知道了,一定可以保护自己。但是目前这样的情况本通知不到他,还能怎么办?

    什么喝茶,李嫣想抓她都好几次了,会喝茶那么简单吗?

    “现在不跟我走的话,你会后悔的,我只数三个数。一、二”

    他数数时有一种强烈的压迫感,沈可佳不敢也不能拿父母的安全开玩笑。

    再说父母本来就是无辜的,她这是自己惹下的祸事,当然得她自己去解决。

    “我跟你走!”他马上就要数到三了,沈可佳低声叫了一句,看到那男人满意地点点头。

    “走吧,别想着通知秦子安,我是打不过他。可他也不能一直在你身边陪着你,更不可能天天跟着你爸妈,你说呢?”他好像猜到了她的想法,提前打消了她求救的念头。

    “卑鄙!你难道没有父母吗?”沈可佳怒气冲冲地低吼。

    “我有!嘿嘿,要是你现在还想拖延时间的话,我可不会等你的。明天——”

    “走!”沈可佳豁出去了。

    “我总要和我的同事讲一句吧,要不然我这么忽然消失了,也交代不过去。”沈可佳还想借机会通知王荷花让她告诉秦子安一声。

    绑架人知道她的用意,不过他假装不知道,说了句:“只能说一句,尽快,就站在这里说。”

    沈可佳只得大声跟王荷花说:“荷花,我和一位新认识的朋友走了,这里就交给你了。”

    只要说上这一句,消息肯定会传到秦子安耳朵里的。秦子安怕偶尔沈可佳手机没电什么的联系不上,记了王荷花的手机号。他等不到沈可佳,会打电话问她的。

    她的丈夫是三郎,她相信他有办法把她救出来同时也能保护她的父母。

    来人和沈可佳一起出了商场的正门,他要和她装作情侣,挟持着她,一直到她上了那男人的车都没被秦子安注意到。

    他把车停在沈可佳出来的员工通道口附近,是商场的侧门,对正门的事情自然是看不见的。

    还在谋划着明天去领证的事,他想在人来人往的地方再对她求婚一次,让她更觉得幸福。

    好像只半天时间没见面,他都又多想了她几分,像很久没见到了似的。

    下班时间到了,营业员们开完晚会从员工通道陆陆续续地出来,秦子安却一直没看到沈可佳的影子。

    有点奇怪,每次她知道他在等,都像个小蝴蝶似的早早地飞出来。

    今天这是怎么了,明天就去登记结婚,难道今天还装上矜持了?她这个鬼灵总是一会儿一个注意,让他喜欢极了。

    左等右等,人都差不多走没了,都没见到沈可佳的影子,他有点着急了。

    打她的手机,竟然关机了。

    继续站在那儿,终于看见一个眼熟的人,好像是沈可佳对面专厅的人,他忙迎了上去。

    “美女,你看见沈可佳了吗?”

    “没有啊,晚上开会就没看见她。还真奇怪呢,每次都她来开会,今天是王荷花来的。”

    “那你走的时候她们那儿是不是在打扫卫生什么的?”他紧张地问。

    “没,她家早都弄好了,我走之前她们两个就都没影儿了。”

    “啊,谢谢!”秦子安道了谢,忙到电话本里翻出王荷花的电话。

    “黑马王子啊,沈可佳刚才在下班之前十分钟就走了。她说是和一个新认识的朋友走的啊,对,走之前就说了一句话。她说完我出来看到那男的了,以前没见过。”

    “谢谢!”秦子安艰难地说完这两个字,心直沉谷底。

    心想着,难道她是反悔了?不想和我结婚了?

    新认识的朋友,应该就是安俊生吧。可也不对啊,昨晚还好好的,怎么可能说不好就不好,又重投安俊生的怀抱呢?

    她走的蹊跷,不寻常,他总觉得有点不安。难道,又是有人找她的麻烦?

    和沈可佳一样,他的第一反应就是李嫣,她好像不会善罢甘休。又一想,似乎也不对,李嫣现在怎么找得到他们?除了李嫣还会有谁和沈可佳或者他过不去呢?

    突然,梅眉闯入了他脑海。那天他气呼呼地从她身边走了,到门口她还在不甘心地叫他回来。

    可眉姐好像也不是那样的人啊,想想上次她还来找过沈可佳的麻烦,他也不能确定真不是她了。

    女人妒忌起来是很吓人的,干出什么事都说不准。想到此,他真是汗都要出来了。

    可佳宝贝儿此时也许正在水深火热之中,正在等着他去营救,她一定无助死了。关心则乱,平时再冷静的秦子安也急的热锅上的蚂蚁一般。

    他上了车发动,箭一般冲上马路。要知道,梅眉的电话是打不通的。她很谨慎,联系他是用专门的一张卡,那卡只有在她不在安市长旁边才用。

    只有撞运气去她家找她,如果是她做的,她此时应该在家吧。

    秦子安一边开车一边强迫自己冷静理智,他想,眉姐的真正目的是为了阻止他们结婚吧,应该不会对她怎样。

    她应该明白,要是她真敢把沈可佳给怎么着了,他永远都不会原谅她的。

    她不是个傻人,否则会在安市长身边呆那么久吗?怕只怕她不是傻,是冲动,这人有时候会露出厌世的情绪。要是她觉得没有他活的不开心,要同归于尽呢?

    不,眉姐不会这样想的,她不会,他跟自己说着,却发现异常紧张。

    他倒没什么,他舍不得沈可佳受伤害。最主要的是沈可佳还有那么大一家子人,她是全家的希望,要是她有个三长两短,他该如何向她家里人交代。

    不管怎样,一定要保证沈可佳的安全。即使——为了换取她的安全,即使是牺牲他,或者牺牲两个人的缘分也再所不惜。

    可佳,无论我今天做些什么,希望你都能理解我,相信我是真心爱你的。

    几乎可以预料到,如果真是眉姐,她会强逼着他做那件事,做那件他一直不肯做的事。

    从商场到眉姐家的路似乎变的异常的长,即使把车开的像要飞起来了,还是很久都没有到她家。

    秦子安恨不得能上翅膀,太急了,晚一分,沈可佳就多一分危险。

    心里还在担心着另一种可能,万一她不是被眉姐弄走的,而是李嫣呢?那样会更棘手,毕竟李嫣不像眉姐还有商量的余地,李嫣这人太狠了。

    不行,不能放过任何一种可能,也不能耽误时间。

    他虽然再不想和杨朋义有任何联系,为了沈可佳,他还是不得不给他打电话。

    杨朋义看着手机屏幕上闪着“好兄弟”三个字,讽刺地弯了弯嘴角。最近,他又找了一份新的工作,依然是销售汽车。

    他把自己的全部心思都用在汽车上了,对各个品牌的车型价格优劣势等等可谓钻研细致。

    不再考虑女人的事,每天就是上班下班,尽量对父母好,做个孝顺的好儿子。

    每次看到空荡荡的床,还是会想起沈可佳来,至于那个该死的李嫣,他是不想的。

    沈可佳,他也是恨的,想起一下,又强迫自己忘记。

    他不知道秦子安还有什么理由找他,很不想理他,却还是习惯地按下了接听键。

    “李嫣呢?”秦子安冷冷地问。

    “找她什么事?”杨朋义不想让他们知道他和李嫣分开的事,家丑不可外扬。他当时是拉着李嫣炫耀给他们两个人看的,现在要是被知道这么快和李嫣分道扬镳,他肯定更要成为他们的笑柄了。

    “杨朋义!李嫣很有可能抓走了沈可佳,要是你知道她在哪儿,最好让她赶紧收手。要是她动了可佳一汗毛,我会让她死!”

    “什么?可佳被抓了?”杨朋义有些不可思议,也忘记了和两个人的仇恨,一门心思地担心起曾经的妻子。

    “我也不知道李嫣到哪儿去了,我和她离婚了——你等等我马上给她打电话。”也不知道她会不会接啊。

    管不了了,管她接不接,不接给她发信息。

    “李嫣!”她还真接电话了。

    李嫣之所以还接电话,是因为并没有忘记杨朋义和沈可佳的仇恨。她最擅长的就是演戏,也想做出一副往事已过去,大家一笑泯恩仇的姿态。

    只有这样,她才还能有机会接近这两个人,杨朋义还是其次,她最恨的还是沈可佳。

    “可佳是被你给抓去了?”

    “啊?沈可佳被抓了?什么时候的事?”

    “你别装糊涂,早点把她给放了,否则我和秦子安都不会放过你的。”杨朋义可不想和她闲话家常,他现在也是焦急万分。

    一出事才发现,他对沈可佳的感情还在那儿,并没有少一分一毫。也许看清了李嫣的真面目,还让他更加怀念和沈可佳在一起那段单纯的日子。

    “哈哈,哈哈,真是好笑呀。”李嫣忽然在电话那头狂笑起来,像个疯子似的。

    这件事不是她做的,却让她知道了,还发现沈可佳真是更可恨了。她竟然能让两个男人同时对她死心塌地,真**的让人气愤。

    “你们两兄弟穿一双破鞋,还能这样和谐,真难得,哈哈哈哈。”

    “别在那儿装疯卖傻,快说,你把她弄哪儿去了?”杨朋义皱紧了眉,再次冷声问她。

    她才听了笑,也严肃起来。

    “实话告诉你,我是想抓她,可惜现在我也找不到她。要是让我找到她,我非要找十个男人**她,弄死她。”说的咬牙切齿,让人汗毛倒竖。

    “你敢!你在我家里做的事已经够你下十八层地狱了,你还嫌做的坏事不多吗?”杨朋义被她气的不轻,简直不知道说些什么好。

    “哈哈,下地狱?放心,就算是到了曹地府,我李嫣也会让阎王爷睡我的。我没有绑架她,你要是不信,随便报警。”

    杨朋义只得相信她的话了,挂断电话立即给秦子安打了过来。

    秦子安车一直没有减速,全力以赴要早点到达梅眉那儿。

    “我看报警吧,李嫣说随便报警,可能人不在她那儿,我听到她那边有点吵好像在酒吧。她要真干这事,估计没心思去快活吧。”

    “知道了,别报警,别惹毛了对方的人。这事你别管了,就这样!”秦子安说着,挂断电话。

    那一刻,他心里也产生了一个念头,杨朋义还是爱沈可佳的,否则不会这么焦急。

    要是没有他的介入,或许他们会一直好下去吗?也或许他不会和李嫣在一起,沈可佳也不会有这样的危险了。

    想着,已经到了梅眉家门外。

    飞快地冲上去,通通通对着她的门一顿乱敲。

    梅眉打开门,笑意盈盈,那笑却有几分冷。

    “怎么想起来到这里了,不是该陪着小娇妻的吗?”她讽刺地问。

    “眉姐,沈可佳是不是在你那儿?”他斩钉截铁开门见山地问。

    “你觉得呢?”

    “眉姐,可佳并没有什么错,放了她。”

    “放了?呵呵,放了?我既然是抓了,就不会轻易放,你说呢?你什么时候见过眉姐做事半途而废的?”

    “为什么?”秦子安淡淡地问。他逼迫自己别表现的太过于焦急,否则会刺激到梅眉,事情反而更棘手。

    确定是被她弄走了,还是比认为是被李嫣带走了,让他心里安定了一点。

    他了解梅眉,自然更容易解救啊。

    “你说呢?”梅眉冷笑。

    “子安,我一直以为你是我的,你自己也说会永远爱我,喜欢我。结果呢?结果你遇上了她,就不理我了,就再也不管我害怕不害怕了。男人,原来都一样,没有一个好东西,都是始乱终弃的。嘿嘿,我梅眉活该啊,就是因为太相信别人了,才会落得今天被抛弃的下场。”她说着说着,情绪渐趋激动,秦子安这才闻到一股浓重的酒味。

    她要是不喝酒还好一点,一喝酒,人就会失去理智,干出疯狂的事来。

    他害怕啊,忐忑不安,可是表面上还镇定着。

    “眉姐,你喝多了!我扶你进去躺着。”他上前,扶上她的腰,也顾不得换鞋直接往房里走。

    他对她关切的态度多少让她在情绪上有所缓和,不过脸上却还是冷的。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现在想死了快点救她出去。忽然对我这么好,就是怕我一生气对她做出点什么吧?我告诉你,秦子安,你救他只有一个办法。”

    “什么办法?”他拧紧了眉头,问。

    梅眉伏在他耳边,小声说了一句:“睡我!”后就要来舔他的耳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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