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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海玩游轮翻了。
这种百分之零点几的概率会发生在自己身上,简直难以想象,更让人不能接受的是,居然会流落到一个荒岛。
但运气不算差,起码还有三人跟自己一样,估计也是被海浪冲卷到这里来,不知道是不是仅有他们四人幸存,偏偏身上连被海水打湿的痕迹都没有,怪异中,又抱着一丝侥幸。
“那先来自我介绍一下。”
很快接受流落荒岛的事实,总不能一蹶不振。
盘腿席地坐在沙滩上的男生,懒洋洋地声腔拉成音调:“我叫钟笙,二十岁,在校大学生。”冷酷间淡定得,仿佛根本不把处境当回事。
“汪进笙,二十四。”蹲坐在礁石上的男人寸头,阳刚脸,若不是年轻,煞气的态度还以为他坐过牢,低音炮声,言简意赅。
站在那的男人一手插兜,腰杆挺拔,环顾四周间,介绍着自己:“夏宸,三十岁。”
粗粝的声线,威严冷峻,五官轮廓犹如刀刻斧雕,不用介绍职业,也能看得出他在商战里摸爬打滚,剪裁得体西装,疏远冷漠的态度,估计职位不低。
三人介绍完,默契看向这里唯一的女人——蹲在倾倒的游艇铁皮旁,抱着自己,气势弱态的少女。
“柳溪烟。”声音轻甜软糯,比起刚才的三个爷们,她一说话仿佛整个世界都裹上了层糖霜:“十九岁……”
“看不出来,你还比我小啊,长得跟个姐姐似的。”钟笙托着自己下巴,笑意盈盈眯眼对视她,他戴着耳钉,椰子衬衫和沙滩K,纨绔子弟作风,痞气的吊儿郎当。
柳溪烟嗯了声,抱住自己的腿又紧了紧,她只穿着简单白T恤以及短裤,裸露在外牛奶般的肌肤,在这沙滩上没有任何一样东西可以媲美的雪白。
汪进笙操了一声,伸直长腿坐在石头上:“妈的,这什么鬼地方,鸟不拉屎荒岛,撑不了几天就得饿死。”
“不一定。”夏宸弯腰捡起一根树枝:“从这边生长的植物来看,是座南方岛屿,椰子树和香蕉树都在结果期,足够我们撑段时间。”
几人不约而同的看去身后那片热带丛林,藤蔓缠绕的厉害,光是一眼望去,就无路可走,岛屿上起伏连绵山丘,也只能仰起头,才能勉强看到几棵高大的椰子树。
“唯一要注意的,这里会有很多猛蛇,毒X强的品种很多,假如这里的蛇没有天敌,亦或是野兽,那不如待在海边捕鱼,先观察一晚,在明天日出之后行动。”
汪进笙呵的一声:“不简单啊,你该不会是什么斯坦福毕业的学霸吧,懂这么多,或者是经常去野外钓鱼?”
“但看你这身打扮不像这么闲的人啊。”
夏宸弹走指尖的树枝,重新插回口袋:“刚才忘了说,我是八年退伍兵。”
汪进笙扯了扯嘴角,年龄和阅历都在这,想压过他一头不太可能。
“能跟你这种人流落到同一个荒岛上也真是万幸。”钟笙起了身伸了个懒腰:“那就明早再说,趁着天没黑,蛇没来,赶紧躲到里面去吧。”
已经翻了的游轮从中间劈开成两半,另一半不知道已经被浪卷到哪里去了,本该容纳五十人的游轮,现在只有他们四个,即便游轮侧翻,还是能进去躲一阵。
船舱中很黑,依稀能看到里面被倾倒的家具轮廓。
柳溪烟躲在了侧翻的餐桌旁,这种躺在天花板上的感觉有些奇特,她捂住了饥肠辘辘的肚子,从昨晚上游轮开始就没吃过饭。
有些恨为什么要减肥不吃晚饭,现在好了,她得饿死自己。
本来就黑漆漆的房间,徒增脚步声,柳溪烟睁开眼,警惕发现自己脑袋前站了一个人。
“谁——”
话音未落,那人用力捂住了她的嘴巴,蹲下来把她拖到看不见的角落。
“柳溪烟。”他声音玩味叫着她的名字,柳溪烟听出这个人的声音,是那个叫钟笙的在校大学生。
狼多肉少的荒岛,她在看到那三个男人的时候就有所警惕,已经足够小心翼翼,却不曾想被人找上门。
钟笙挨着她的额头,这个角度只有他能看到她脸上,被稀薄月光映照的恐惧:“上船的时候我给你打过招呼,忘了?”
“那个时候我就注意到你了,能跟你留在这个荒岛也是缘分,饿不饿,我这有食物,用你身体来换。”
无耻!
若是她饿几天顶不住,说不定就真受了他的蛊惑,可现在柳溪烟只想抬起巴掌扇在他脸上。
钟笙稳稳接住,把她手肘轻而易举反折到背后:“忘了我告诉你,我学过跆拳道,你这点挣扎还是留着吃饭用吧。”
说着动手剥起她的衣服,扭动的身躯全是抗拒,钟笙痞笑着无所谓,他直觉很强,这女人还没到要死要活挣扎的地步。
“别忘了这船上有几个男人,你要是吼一声,他们都得干你,男人的本性就是色欲,不信你叫一声试试。”
她果真停了挣扎,钟笙试探放开捂住她嘴巴的手,只听她悲怒低声,软糯腔调里夹杂委屈:“卑鄙小人。”
钟笙没有反驳,咬住她后脖颈,闻到了N味体香,把她摁跪在地上,一边解开裤子,嘴中边吸吮着脖子上软乎乎皮肉。
他手劲狠,压得柳溪烟直不起腰,短裤拉到了膝盖,肤白貌美的身材,两条腿一眼望去全是白瘦肉,软嫩胸脯,腰细腿长,一米六的身子不高,抱起来轻如棉。
“别反抗我。”钟笙出声警告,下体抵在了她两瓣肉唇中间。
捂住她的嘴巴,在她惊恐绷直的身体里穿透,与此同时,脖颈传来一阵刺痛,他下了狠口,把她脖子皮肉咬住,几乎撕裂在他嘴里,反抗的闷叫不敢大声,流露浅浅哀求,助长了施暴者的威风。
穿插在无人经过的洞穴,下体伴随处女血的流出,动的快速荒谬,为了不让人听见,他只能慢了速度往里冲,每一下都捣进最深,后入的姿势不知道把子宫插了多少次,巨长性器埋藏在肚子里,要把褶皱也给磨平了。
柳溪烟哪会什么反抗,嘴中软声哭泣,捂住快要窒息而亡的肚子,被咬的脖子,不由自主往后仰去,她太痛了,过长的阴精又次次摩擦柔嫩敏感点,被强制高潮,绝望喷y潮水,钟笙把尿撒进了她的肚子里。
瘦弱的肚皮没吃饭就鼓了起来,她躺在那小声哭啜,拔出来后,腿根流的全是h尿,钟笙见天色晚了,带她出去,到沙滩边用海水洗了下体,还把自己在船上时候,唯一带的面包喂给了她。
“说了会给你吃的,我这人向来守信,不会让你破雏亏什么,等从这个荒岛离开,我会对你负责。”
第二天她醒来的时候,三个人已经进岛上搜刮食物,这儿没野兽是件好事,但就像夏宸说的,丛林里有蛇。
柳溪烟不想依附他们获取食物,她必须得自己找,不然靠出卖身体,像个妓女。
她发现了一棵香蕉树,以她的身高来说,高的有些离谱,好在树干上杂乱的枝叶给了她希望,可以爬上去摘。
柳溪烟抓住一根枝条开始动手攀爬,谁曾想树梢上竟有一条蛇,她吓得连忙松手,转身就跑,脚下更有三条蛇簌簌扭动着身躯朝她逼近,以为完蛋了,林子里不知道从哪个方向奔跑而来的男人一把将她拽住。
拉住头顶的藤蔓,一手怀抱住她,踩着树g荡到了对面不远的树上。
柳溪烟惊魂未定,她刚才甚至没看清汪进笙是怎么跑到她身边。
“C,在这等着。”汪进笙把她放到这棵树上,便又抓着藤蔓荡回去,他手里拿着树枝削成的利器,扎死了树上那条蛇,攀爬速度让柳溪烟看呆了,毫不费力往上蹬,比她在平地走还轻松,摘了香蕉又回到她身边,把手里的东西塞给她。
“一直往上跑,上面没蛇,阳光照不进来的地方都是这些鬼东西。”
柳溪烟被他带着朝岛屿最高处跑,他速度很快,刚才朝她跑过来的时候也是,怀中的香蕉都要抱不稳,汪进笙见她喘着气不行了,把人打横抱起,柳溪烟被他速度吓得闭上眼,颠簸的怀中,抱住她的手很有力量。
“谢谢。”落地之后,柳溪烟轻声道谢,他剥开香蕉递给她,眼前是这座岛屿的最高处,周围海面看的一清二楚,却都瞧不见有其他陆地,一望无际的是遥远海平线。
“只要没船,就离不开这个破地方,taMadE,烦死了,迟早有天要把这香蕉吃吐。”
他这人很暴躁,说话不离脏字,反倒一腔低音炮让脏话没那么令人讨厌,柳溪烟蹲下来跟他一起吃香蕉,好奇问:“你跑步怎么这么快。”
“我体育生。”
“哦。”
一片沉寂,只剩吧唧嘴的声音,汪进笙指着她肩膀:“你内衣带露出来了。”
柳溪烟愿伸了脸,连忙用手捂住肩,发现自己的衣服不知道在哪刮烂了,粉色内衣肩带紧贴白肉,露出来很大一片皮肤。
柳溪烟看上了他身上的灰色冲锋衣,想问能不能借她挡挡,但犹豫半天没好意思开口,还是回去船舱里找找有没有别的衣服。
“昨天晚上我听到声音了。”
柳溪烟啊了一声。
汪进笙嗤笑,扔下香蕉皮:“装什么装,那家伙给你吃的你给人C,我给你这么多你怎么回报我。”
她难过咬住唇,狐狸脸,妩媚眼,垂着脑袋好似被欺负,懦弱蹲在地上蜷缩成一团不说话。
突如其来的重力让她没有防备躺在了地上,嘶啦一声,汪进笙拉下冲锋衣拉链脱掉,居高临下:“老子不跟你装,你以为老子救你是干嘛的,识相点自己把衣服脱了,别等老子动手操死你。”
“能不能别……”
见到她要哭,汪进笙亢奋咧开嘴,把她抓起来就往树干上摁,屁股对准他扒开裤子:“昨晚听到你骚叫,下面水声都听硬了,骚比是不是肉两下就能出水?谁草你都行?”
汪进笙咬住她的内衣带子往下扯,脱了裤子,肉开花唇,手指插进去没两下,身体就给了他反应。
“C骚死了,你自己闻闻你淫水什么味,这么渴望老子鸡8,都他妈塞给你!”
“额……啊,啊!”悬殊的力气,柳溪烟反抗终成徒劳,两条胳膊皆被他转到身后,脸贴着粗糙的树g,埋进去抽插时,她光滑的脸蛋压扁在树上摩擦。
“好痛,呜别这样,好痛。”
“夹的老子这么紧你哪来的脸喊疼,老子被你骚比夹的都他妈受不了,放松点不会吗!”
他蛮力抽插,不懂怜香惜玉,只顾泄欲,把头埋在她的脖颈啃咬,看到她后颈上被人咬的出血,也没忍住,死死咬住一块肉不放,闻到体香味,硬的发怒。
柳溪烟哭着哆嗦,双腿颤颤开合,没入在腿根里的肉棒,把她顶到踮起脚尖,男人寸头锋利的短发,扎的她脖子瘙痒难耐,水声唬人一样,插进去拔出来,响的咕叽不停。
汪进笙力气本就不小,这般顶着她大力C,方才吃进去的香蕉都有吐出来的架势,荤话连篇掐住她肥软的奶子辱骂:“骚比夹死老子了,你是他妈真骚啊,水都流到腿根了,听听自己流了多少!”
性器摩擦到快感点,柳溪烟腿软跪下去,汪进笙干脆把她拉到一旁的石头上趴着,他两手抓着肥美臀肉往前g,嘶哈仰起头,爽的眉头舒展,欲仙欲死。
“草你妈,嘶……骚比,夹死老子了,爽,真他妈爽!身上怎么这么香。”
“慢点,求你了,慢点,肚子好涨。”柳溪烟捂住略有鼓肿的腹部,昨晚被操的疼痛也来了,没忍住哭出了声,可在这荒岛之上,那些人不会救她,还会变本加厉,于是她憋住,不敢哭的太大声,微弱抽泣在顶撞中呻吟起伏。
汪进笙的体力异于常人,把她抱起来换着姿势C,树底下,石头上,草地,到处流着她的淫水。
甚至做到最后,柳溪烟不知道高潮了多少次,嘴里流着唾液都没来得及咽下去,无意识往脖子流,歪着头,耳边尽是粗口y话,她早已没了体力,挂在他身上摇摇欲坠,两条腿紧贴他的腰,手臂无助的垂在空中。
汪进笙把人放到草地上,拔出即将射精的肉棒,对着她的脸快速撸动,浓精从马眼喷射,将她眼口鼻里射满白浊,黏糊成一团。
立体的五官上全是属于他的精液,绯红脸蛋张着小唇,奄奄一息,汪进笙兴奋大喘粗气,反应过来后才意识到,他差点把人干死到翻白眼。
柳溪烟是在倾斜船舱里醒来,身上只穿着汪进笙的冲锋衣,裤子都没,缩在被翻正过来的沙发上,身体一动就疼。
面前坐着夏宸,一言不发看着她,仿佛看了很久。
她被吓到了,发抖将下巴缩进冲锋衣中。
“看来那两人还挺有滋味,都在荒岛上了也不放过女人。”
柳溪烟正想着他会不会放过自己,两条腿就被他拉住逮了过去,双腿打开,她尖叫捂住胯间,夏宸毫不费力拿开她的手。
“那两人去搜食物了,一时半会回不来,你想叫也不会有人听见,随意叫。”
他寡凉粗粝的声线不近人情,两根手指并拢插进她的阴唇中,问:“这里有几个人插过。”
修剪整齐的指甲却刮得她生疼,柳溪烟屈辱含泪,颤颤巍巍:“两个……”
“那就是他们两个了。”夏宸望着对准自己白花花的软肉,继而往下插去:“这总没人插过了。”
“别!别呜呜,求求你叔叔,我真的很痛。”
“叔叔?”夏宸气笑狞恶着眉,指尖不由蛮力:“确实比你大十一岁,但还不至于叫我叔叔,你觉得我会放过你吗?在这岛上,除了食物,值钱的就是女人。”
“说实话,今天换一个女人我还真不会去插,要是不想被他们玩死,除了我以外,没人会救你。”
他说的并不无道理,在这个岛上他年纪最大,阅历,手段,比他们超出几倍。
但让柳溪烟没想到,就连X手段,他也足够狠戾。
掐着脖子被摁进沙发,呼吸困难挣扎,夏宸手粗鲁又紧了几分,直到她停下挣扎为止,才给她呼吸余地。
他曾是个军人,知道如何教育一个反抗者,更别提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
指尖穿过狭窄菊穴,柳溪烟痛不堪忍紧缩起眉头,指尖用穴里的潮水涂抹在菊穴里,释放出深色阴精,裹满筋条拍打在她雪白屁股上。
龟头瞄准菊穴,一寸寸挤进无人经过的甬道,柳溪烟尖叫往前扭着身子,没前进半分,反而被压着腰,捅进了一个J蛋般大的龟头。
涨裂的菊穴撕开,火辣胀痛感,肠道被生生撕烂,她嚎啕痛哭求饶,把什么好话都给说上了,夏宸掐着她脖子,没被撼动半分,强势而残酷的X暴,声线粗粝沙哑,在她耳边低语。
“忍着,过了这一遭,你才会好受。”
“痛!救命,救命,求你救救我,我会死!”柳溪烟哭的语无l次,粗暴的掐脖突然让她什么话都出不了声音,穿透的肉棒将菊穴折痕给磨平了,接着抽插,里面渗出浅浅的血丝,干净的甬道里,看得出她有多疼。
柳溪烟窒息,两只胳膊被他一手掐住,埋在沙发中,操的颠簸,一前一后,脑袋拱进去又被带出来,菊肠里的粉肉也被肉棒插翻了。
布料被眼泪湿了大块,她生不如死挨操,叫声嘶哑,颠簸的C穴里,不属于X物的通道,火辣辣的捅破出血,比那日破处还要疼。
夏宸不放过任何一个她张口呼救的机会,顶出前所未有妖娆的娇嗔,手段狠戾,仿佛她是他的敌人,直到在后庭中射出来,柳溪烟从没如此死里逃生过。
夏宸把她的身子翻过,躺平在沙发,接着架起她一条腿,捏住龟头对准下体。
激烈的尿液拍打着阴唇四溅,有的流进闭拢不上的菊穴里,接着尿在她的脸上,瞄准嘴巴,让她喝进去不少。
柳溪烟呛得咳嗽,羞辱让她大哭着用手阻挡,脸上和脖子都是尿,有的流在了地上。
夏宸掐住她的脖子让她跪下去。
“舔干净!”粗音厚重,不容违抗的命令,只要她说一个不字都是在找死,柳溪烟伸出舌头,滑过地面上一滩尿渍,卷入嘴中吃掉,眼泪混合着尿咽下肚,她哭的颤抖,没舔干净为止,就跪着不准起来。
钟笙和汪进笙回来,便看到了这一幕,她跪在尿渍地板上,浑身骚味,大喘着气,淫荡伸舌头舔走周围的尿液。
夏宸坐在沙发一旁,身体前倾,双臂撑在大腿,一只脚踩着她的脚踝,冷漠监督着她的举动。
“都不装了?”
钟笙讽笑出声,扔了食物,一边脱掉自己的衣服:“那我还装什么呢,y死老子了,正好也不用顾忌你们。”
柳溪烟摇头求饶,眼神望着夏宸在说救命。
可很快她就知道,自己的下场,在三个男人手段下,有多凄惨。
三根肉棒插满她的身体,一根在后,两根在前,有时三根都在前,还有的塞进她嘴巴里。
撑大极限的阴道,使得她痛不欲生,每每操到强制高潮,水喷溅的异常高,溅在三人身上全是。
体力到大顶点,听着羞耻侮辱的荤话,柳溪烟红着脸奄奄一息被人摆布,都昏迷了还一副狐态勾引模样,醒来又是被g。
渐渐地,她知道求饶并不管用,不如闭上嘴存些力气用来吃饭,数不清的高潮发抖,忘记自己是被强迫的,柳溪烟开始融于享受,四人性爱里,无时无刻不被填满状态,用精液和尿来堵住身上每一个空洞。
这样的日子不知道过了多少天,她甚至以为自己永远都要在荒岛淫乱下去。
可就在突然醒来的某天,她身在医院。
医生告诉她,她是被在一个沙滩上救回来的,游轮航行撞到礁石出事,只有四个人无故失踪,而她就是那其中之一。
病房外有要采访她的媒T,她失踪了三个月的时间,却还能透擅无损昏迷在沙滩醒过来。
各家媒T争前恐后的报道着这起事件,柳溪烟成了游轮失踪案的焦点,但又过不久,传出她结婚消息,是跟在游轮上一起失踪的一名,叫钟笙男生。
人们都说这是缘分,但没人知道,还有两个人也跟她在不同国家领了结婚证。
法律原因,他们没法在同一个国家结婚,可这不影响房子里同时容纳婚后的四人。
柳溪烟仰躺在床,梳洗干净后的身体一丝不挂,她想爬起来,又被人摁下去,无助的躲藏在男人们怀里找寻出口,几只手拽着她的脚,大字敞开,冲进性爱深渊。
一开始,她只是被捆绑的婚姻觉得生无自由,但后来,又觉得未尝不可。
起码轮于享受,她并不讨厌了,在男人们身下辗转承欢的日日夜夜,喊着自己也迷茫的老公,究竟到底是在叫着谁,也已经不重要了。
他们问柳溪烟,爱他们吗。
那抹甜笑软糯的声音,像只狡猾的狐狸,深情娇媚,依附着男人们怀抱,足以让人眼望高潮:“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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