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情难染 - 有你进来的时候(NPH继续)
有你进来的时候(NPH继续)
嗯唔温情染张着腿趴在陆振身上,两手向后掰开自己白花花的臀肉,肉穴处被陆振那根紫红色的大鸡吧塞得满满的,穴口冒出的粘液黏着棒身被捣成了白沫。
掰开的菊穴插着沐霆椹那根粗大的鸡吧,穴口被鸡吧撑成薄膜,随着他肏干的频率翻进翻出,雪白的臀肉被干得狂颤,她身子不断痉挛,两张肉穴夹着那两根鸡吧紧绞不停。
小嘴被昙鸾的大鸡吧堵着,压着她的脑袋挺着腰胯一下下往她嘴里撞。
哦好紧陆振叫她夹得发出一声难耐的呻吟,大鸡吧在她肉穴里重重的弹了两下,他赶紧停下动作,缓下那翻涌上来的射意。实在是旷了太久,如今再尝到她的滋味,让他激动难耐。
身后的沐霆椹可不管他难不难受,动作挺动得越发快速,囊袋啪啪啪的撞击在她的股间,不时能隔着一层薄薄的肠道撞到陆振塞在她肉穴里的鸡吧上,温情染因着他的动作在陆振身上剧烈摇晃,肉穴亦跟着套弄着他的鸡吧。
一旁的耶律齐看着陆振那胀红的脸,握着自己胀大的鸡吧在温情染的奶子上甩了甩,那坨绵软的奶子被他弄得狂抖:受不了就别强忍了,爷还等着呢。
耶律无忌嘴更是毒,他正握着温情染的脚子在自己硕大无比的鸡吧上磨蹭,将龟头上渗出的前精尽是抹在她脚背上,嘴上道:将军也别勉强,多的是人能满足她。
陆振却是懒得与这两个蛮人计较,大手紧箍着温情染的腰臀,抬起雄健的腰胯,大鸡吧一阵狂抖,囊袋快速拍打,淫水阳精被他捣得飞溅。
与沐霆椹一时如在比试一般,一个干得比一个狠,一个抖得比一个快,肉穴里的软肉似乎被捣得糜烂,淫水狂流而出。
温情染嘴里发出呜呜的闷叫,身子被撞得不停往前载,却是将那嘴里的鸡吧吞得更深,昙鸾仰头发出一声呻吟,压着她的头往身下按,大鸡吧插进她喉管里剧烈颤抖。
她身子突然紧绷,发出一声闷叫,两只手一时推拒着陆振狂抖的腰腹,一时又艰难的伸向身后,想推开沐霆椹快速捣弄的大鸡吧,身子渐是越绷越紧,似根紧绷的琴弦,仿佛轻轻一扯就会断掉。
那厢陆振与沐霆椹皆是叫她夹得发出粗喘声,却是谁也不肯停,反倒越干越勇,越肏越快。
温情染终是受不住,身子剧烈颤抖,一时被这两根大鸡吧干上了高潮,身子在这几个男人中间剧烈挣扎,脚趾蜷缩着蹬着床榻,两只手在推着陆振结实的胸膛想要站起来,那厢却是被耶律无忌按住了身子,两只手叫昙鸾紧紧扣住。
莫乱动一会就好了耶律齐在她耳边轻轻抚慰,那厢陆振与沐霆椹便是趁机对着她高潮的肉穴抬臀狂肏,昙鸾的大鸡吧在她嘴里亦是跟着越肏越快。
唔温情染叫这几人牢牢制住,只能生受着这几根大鸡吧的肏弄,才至高潮的肉穴哪里受得住这许多快感,尤其这几根鸡吧又粗又硬,她身子越抖越厉害,一时夹着那两根鸡吧喷出了尿来。
哦嘶好爽哦那尿液浇在三人交合处,热热烫烫,肉穴里的软肉痉挛不休,夹着那两根鸡吧似要将其绞断才肯罢休,随着尿液的喷出,肉穴深处跟着喷出一大股淫液,直浇到马眼上。
陆振再是忍不得,扣着她重重的捅了两下,大鸡吧塞在她肉穴深处喷出一大股浓白的阳精。
嗯温情染叫那滚烫的阳精射得颤抖,肉穴不自觉的夹紧,菊穴似张贪吃的嘴,夹着沐霆椹插在菊穴中的鸡吧不断的向里吞吃。
沐霆椹仰头发出一声闷哼,咬牙艰难的将那大鸡吧抽出一长截,又狠狠的捅回去,马眼张合着也紧跟着将打量的阳精喷射了出来。
温情染被干得撅了过去,身子却还无意识的痉挛抽搐,沐霆椹与陆振叫她夹得舒服无比,挺着腰胯抽动着依旧粗硬的鸡吧,享受着高潮时的余韵,有一大股浓白的液体顺着棒身往外流,滴滴答答的落到榻上。
一旁的耶律无忌却是紧皱眉头催促道:差不多得了。
沐霆椹置若罔闻,只待享受够了才缓缓将鸡吧抽出来,没了堵物,一大坨浓白的阳精从温情染合拢不上的洞口里流出来,不一会儿便湿了床榻。
那厢耶律无忌抱着温情染换了姿势,看着淌出的浓精摇头道:朕的阳精肯定是管够,就怕你们不行。
一面说着一面握着自己的鸡吧将流到外头的白浊刮回她穴口,大龟头抵着那堆阳精缓缓塞了进去。
半阖的穴口又叫他的大鸡吧撑开,温情染闭着眼发出一声嘤咛,身子不自觉的夹紧那侵入的鸡吧。
哦怎么干了这么久还是这么紧?耶律无忌叫她夹得低声叹气,不待他全插进去,却是发出一声闷哼,肉茎在她肉穴里抖了两下,差点没喷出来。
原是他方才絮絮叨叨时,昙鸾早是来到温情染身后,扶着鸡吧入了她菊穴中。温情染受了刺激,敏感的身子一时将两穴缩紧,差点儿把毫无准备的耶律无忌夹得射出来。
那厢陆振见状便是毫不客气的嘲笑:陛下若是不行,多的是人能满足她,您可莫要勉强。
耶律无忌这回没说话,他的鸡吧才入了一截,他抿紧嘴,抓着温情染两条腿盘在腰间,扣紧温情染的窄腰,将她猛的往自己的鸡吧上按,腰臀趁势一个重顶,那大鸡吧噗嗤一声全捅了进去。
啊啊要坏了啊温情染一时瞪大了眼睛,身子在他怀里狂抖,肉穴剧烈抽搐着喷出一大股淫液,两条腿在他腰间乱蹬。
哦嘶身后的昙鸾叫她夹得连连抽气,大鸡吧跟着鼓了又鼓,差点儿没跟着喷出来。
一旁的沐霆椹看得直皱眉,冷声道:莫伤了她。
耶律无忌往两人交合处扫了一眼,笑道:这小骚货的肉穴厉害得很,坏不了
这倒是实话,眼下温情染肉穴口被撑得发白,箍着耶律无忌棒身的部分薄得甚至能看到他肉棒上青色的脉络,穴口润滑全是水液,却是不曾有半点儿伤到的痕迹,似乎多粗多长的东西她都吃得下。
那厢耶律齐半蹲下身,盯着她被撑得发白的穴口,凑上前,伸出舌头沿着那膜状的软肉刮舔过一圈。
哦这三人竟是同时发出颤抖的呻吟。
昙鸾忍过那股射意后,抬眼恶狠狠的瞪了耶律齐一眼:齐王莫着急,一会儿有你进来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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