宠妻无度之嫡妃不羁 - 一百二十三:踩到屎了
宠妻无度之嫡妃不羁 作者:雨凉
一百二十三:踩到屎了
宠妻无度之嫡妃不羁 作者:雨凉
一百二十三:踩到屎了
夏礼珣黑着脸,再次嫌弃的看了一眼被孩子屎尿熏染过的书房,再看了一眼那书桌后明显带着不耐的男人,最后一咬牙,抬脚走了进去。
“奉德王不在家中陪妻儿,怎有空到我承王府来”偃墨予看着他,又继续淡漠的问道。
抿着薄唇,夏礼珣也没落座,径直走向书桌。
“本王来有一事想请教。”收起了某些轻蔑的神色,他突然正色的说道。
偃墨予抬了抬丰眉,显出了几分好奇:“求教不敢,奉德王有何事直说无妨。”
夏礼珣垂眸,似是在思考怎么开口,看不到眼底的神色,但却看得清楚他飞斜入鬓的浓眉紧紧的蹙着,似是被很多疑难缠住一般,片刻之后,他抬眼,依旧皱紧了丰眉问道:
“你们可知道楚皇后在哪”那五具焦尸中并未有楚皇后,但冷宫尽毁,却没有楚皇后的遗迹,父皇震惊,让他彻查此事。可是这么蹊跷的事让他从何查起
偃墨予继续挑眉:“奉德王这是做何是来询问楚皇后下落的还是来逼迫本王作答的”
夏礼珣默了默牙,嗓音稍微放低了一些,但话里的意思却充满了笃定:“你们能出现在尸检现场,且又辨出了没有楚皇后的尸首,定是知道些什么,对不对”
偃墨予突然收回视线,随手拿起一本书册,状似看了起来。
“你们一定知道些什么对不对”放在身侧的手微微的握起,夏礼珣忍着耐心继续追问。
“无可奉告。”偃墨予并未再多看他一眼,只是淡淡的送了他四个字。
“可恶有何不可奉告的本王负责追查楚皇后下落,你们既是知道些什么,为何又不肯讲个清楚明白”
“无可奉告。”
“你”
感觉到男人怒了,偃墨予丰眉一蹙,这才抬起头来,目光淡然的扫过他有些薄怒的脸:“你若是来问楚皇后的下落,本王不妨告诉你,与其来追问本王,不如早点想办法结案。”
“为何”夏礼珣冷下了脸。
“不为何,否则你就只能等着她自己出现。”偃墨予眸光沉了沉。到现在为止,他还不确定楚皇后失踪到底是好是坏。若是那人存了报仇的心思,想必他们这几人一个都逃不掉。一味的追究到底,只会让自己落入对方的掌控之中。
“姓偃的”夏礼珣突然低吼一声,并一拳头砸在面前的桌面上,“你今日要是不把事情跟本王说个清楚,本王就不走了”该死的,这人明明知道什么,却什么都不肯告诉他,不就是一个废后吗,有必要如此袒护这对他来说有什么好处
偃墨予半眯起眼,目光幽深的扫了一眼他拳头搁放的位置,突然,冷硬的嘴角勾勒:“奉德王小心些,别将小儿的裤子给弄脏了。”
闻言,夏礼珣顺着他的视线低头看了去,这一看不打紧,惊得他猛的往身后蹦跳了出去。
原来刚刚他拳头的确是砸在书桌上,只是不知道为什么,书桌上竟然会出现一条湿透的小裤子。
就在他脚步刚落下站定之时,还没来得及痛骂恶心,突然感觉到脚下有些不对劲,似乎滑滑的。于是乎,他再次低头朝自己脚后跟看去,这一看,让他整张脸瞬间就黑了。
踩着的不是别的,而是一团如稀泥一样黄黄的粪便。
“”此时此刻,夏礼珣攥紧了拳头,明明只是踩了一脚,但却犹如吃了一口一样,让他突然升起了想杀人的冲动。
太恶心了
“姓偃的,你就是这般待客的”铁青着脸,他近乎咬牙切齿的朝对面的男人低吼,“他妈的,你就不能让人将这里收拾干净一些不会伺候孩子就别逞能,看看你都把自己的书房弄成什么样子了你就不觉得恶心吗”
看着那气得浑身都发抖的男人,偃墨予抬高丰眉:“如奉德王所见,本王还未来得及让人清扫。”
夏礼珣龇牙咧嘴的,满身的火气,可是却又不知道该如何发泄出来。敢情是怪他来的时候不对
妈的,他怎么知道这男人脑子进水,居然去做那些有份和体统的事
逼问无果,还沾了一身屎尿。某爷表示特别气愤,气愤到当场暴走。
卧房里
白心染一边玩着仨宝贝,一边跟几位奶娘聊着孩子的话题,龚嬷嬷也在。
“王妃,王爷都好几日未回房就寝了,您看是否该将王爷请回来了”龚嬷嬷在一旁几次欲言又止,终于还是忍不住开口问道。
白心染正用手指轻轻刮着三宝丫头的小脸,听到龚嬷嬷的话,不由得怔了怔,随即头也没抬的回道:“他爱回不回,我可管不着。既然他那么喜欢睡书房,就让他睡去好了。反正我现在也不能侍寝,他睡哪里都无所谓。”
让他动手不就是睡几日书房吗没让他睡柴房都是好的了
“”龚嬷嬷头顶有些黑线。明明是王妃不让王爷回房的,现在怎么成了王爷自己不回房的
看惯了这对夫妻俩恩爱的场面,一下子看到两人如此这般冷战,还真让她这老婆子有些不适应。
就是不知道这夫妻俩到底因为何事而闹成这样。
“王妃,那老奴这就去告诉王爷,让他今日个回房就寝”龚嬷嬷眼底放着光,试探性的问道。
这下轮到这下轮到白心染黑线了。龚嬷嬷,你啥时变得这么八婆了
想当初龚嬷嬷才来的那会儿,话可是很少的,更不会去同人说什么闲言杂话,也不会去对主子的事多嘴多舌,可现在不知道那男人给了她多少好处,让她如此卖命的帮腔说话。
见白心染不言不语,龚嬷嬷只当她是因为抛不开脸面,于是笑着说道:“王妃,常言道夫妻床头吵架床尾和,您跟王爷一向恩爱和睦,就算有什么不高兴的,也该关着门来解决。这般不理不睬让人看着还真是不习惯。王爷性子极好,就算有惹了您的地方,想必这几日他也反省了。您就不要再同他置气了,好吗”
“”白心染嘴角狠抽。她就说嘛,龚嬷嬷肯定被收买了。
丫的,这收买得也忒明显了。
若是其他人说这些话,白心染估计会嫌对方管得太多。但龚嬷嬷来承王府也有好几个月了,算是见证她家仨宝出世最年长的人,自打她对龚嬷嬷少了那些戒心后,也渐渐的把她当长辈看待。毕竟她能顺利生产,孩子们能平安降临,龚嬷嬷也有很大的功劳。这些她嘴上不说,可心情清楚着呢。
只不过他们夫妻俩人冷战的原因的确是让人难以启齿。特别是龚嬷嬷算是长辈了,她哪好意思开口,就连三位奶娘也比她稍大了好几岁。
见她一直不说话,龚嬷嬷都觉得有些尴尬了。这王妃不发话,那王爷岂不是依旧不能回房
白心染低着头,看着自家三宝丫头这一次衣服裤子总算穿对了,嘴角不禁微微一瞥。片刻后,她抬头对龚嬷嬷笑道:“龚嬷嬷,你就不用操心了。不是我不让王爷回房,你看我这几日都没看到王爷,哪有机会跟他说话估计是他自个儿想单睡,既然他那么喜欢书房,就让他继续在书房住下去吧。”
要她开口把那男人请回来,门都没有。他有脚,不知道自己回房啊
“”龚嬷嬷脸上善意的笑容差点崩裂。说了这么一通,居然是这样的结果,若是王爷知道,会不会直接撵了她
晚上,白心染洗了澡早早的躺在被窝里,头两天她还能赌气的一下就睡过去,这两天她却翻来覆去的睡不着。屋子里整宿整宿的燃着烛火。她不是一个害怕黑暗的人,可是这几天她都是秉烛睡觉,让那烛火微热的光芒将屋子镀上一层淡淡的暖色。
迷迷糊糊的时候,她感觉到有人靠近,先是悉悉索索脱衣服的声音,然后身旁突然躺下一具庞然大物,她被那熟悉的体温包裹,随即落入了一具温暖而熟悉的怀抱中。
眼睫颤了颤,她没有睁开眼,只是胡乱的挣扎了一下,但双手突然被人禁锢,连脚都被压制住。紧接着,那熟悉的呼吸洒在她脖子里,带来一丝痒意。
“可是气消了”
男人低醇而磁性的嗓音在她耳边响起,几日不曾听过他说话了,那声音犹如上品的甘醇一般,窜入她耳中,让她一时间彷如生了醉意,觉得有些不真实。忘了推拒他,下巴贴在他肩上,下意识的就去汲取他身上干净而温暖的气息。
“你看我像是气消了的”她没好气的咕噜着。打死她也不会承认她这几日想他了。
“消肿了吗可是还疼”男人沉默了片刻之后,就准备去摸她被打过的地方。
察觉到他的举动,白心染赶紧将他手抓住。她敢保证,这男人是故意趁机吃她豆腐。
脖子里开始痒起来,她第一反应就是去推他,可突然间又被她禁锢住双手,还不等她等开眼瞪过去,自己的双唇变被一温热的物体覆盖上来
明明才几日没在一起,可对彼此来说,却彷如隔了好久一般,以至于偃墨予一开始就有些急切,疯狂的汲取着属于她的味道。
白心染发誓,她是没打算投降的。只不过架不住美色的诱惑罢了。
此女此刻压根就没想过自己还没睁眼看一眼男人呢,哪来的美色诱惑
结束时,两人都有些气喘,脖颈交缠着,彼此都没有说话。
房间里,似乎又恢复了往日的温暖和温馨,甜腻的味道突然让人很想落泪。
察觉到她不正常的呼吸,偃墨予微微推开她,垂眸有些紧张的看着她。“刚刚不都消气了”
白心染有些哭笑不得,睁眼,布上了水雾的眸子带着几分凶样的瞪他:“你哪只眼睛看到我消气了你不是睡书房吗还跑过来做什么有脾气你给我一辈子睡书房去。”
偃墨予嘴角弯了弯,冷峭的脸上带着一丝浅浅的笑意,在烛火光晕的衬照下,显得柔和而又醉人。面前女人尽管说话凶巴巴的,可此刻在他眼中却是那种娇嗔的样子。
他知道她是因为被自己打了一顿而拉不下脸面来,所以这几日他都随了她的意避开她,可她也不能这样倒打一耙吧明明是她不让他进房的,现在却反咬一口活似是他不想回房一般。
口是心非
他不说话,只是在那笑,白心染原本想多骂他几句的,结果都骂不出口了。
混蛋,以为用美人计勾引她,她就会原谅他
气氛突然变得有些尴尬起来,白心染浑身不自在,下意识的就想离他远一些,靠得近,她很清楚他的一切反应,可是现在她身子没干净,她就怕他一时走火控制不住,到时候可咋整
不过她的这些担心明显就是多余了。偃墨予承认,他的确是想得有些紧,可他还不至于什么都不顾吧好几个月的苦行曾都做了,还熬不过这最后的一段日子
长臂将她肩膀揽住,将人置在自己胸前,他安抚的拍着她的背,低声轻道:“睡吧。”
白心染从他胸口抬起头:“你还没给我道歉”
“”偃墨予嘴角微微一抽。默了默,他垂眸深深的凝视着她较真的小脸,轻笑道,“为夫错了,下手不该那般重”
白心染点了点头,正打算接受他的歉意时,突然又听他接着说道
“以后为夫定会轻点,尽量不将你打疼。”
“”白心染愣了一瞬,随即咬牙磨齿。“姓偃的唔唔”
骂人的话,接下来全被对方吞没,白心染那是真想一巴掌拍晕他。
这是道歉说的话吗丫的,刚刚他一上床的时候,她就该毫不留情的把他给踹下床去的
话说另外一头奉德王府
天黑的时候,柳雪岚才等到某个男人回房,坐在床边等候多时的她看到男人时,第一句话就是:“听说你今日一下午都在洗澡”
洗澡嘛,本来也没什么的,谁不洗澡啊
可问题是今日傍晚白玉青红偷偷的跑来跟她说,说他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回来后,就一直躲在温泉室里,整整洗了两个多时辰的澡,期间,温泉里的水都不知道换了多少次,就差没把后院那口大水井的水给用光了。
夏礼珣一边脱着外袍,一边有些磨牙的应道:“嗯。”
不洗澡,难道带着一身屎尿回房睡觉
一想到那场景,他到现在都觉得无法忍受,今晚上,他可是连一口饭菜都没咽下。实在是太恶心了
好在他家那小子一直都有奶娘带着,没给他到处弄得脏兮兮的,否则他铁定将他给扔出去。
柳雪岚大大的眼睛眯了起来,将正在宽衣解带的男人从头顶扫到大脚,目光阴森森的,说不出有多渗人。可惜某个男人此刻还沉浸在他的恶心感中,压根就没注意到今晚女人的不同之处,要知道,某个女人今日可是第一天主动的等着他回房。
“为什么洗那么久”女人似是不解的问道,语气比之方才多了几分凉意。
“脏死了”男人口气很冲,头也没抬,还在那兀自咬牙切齿的暗骂别家的小子。
不知道是因为他那简单的三个字,还是那态度恶劣的语气,让柳雪岚顿时就炸毛了,一下从床边站起身,指着男人的裤裆就开骂:“好几个姓夏的,老娘在家辛辛苦苦给你生孩子,你居然到外面寻花问柳”
“”夏礼珣一愣,没反应过来。她什么意思
扭头,他刚准备训斥女人无理取闹,哪知这时候柳雪岚已经蹦到了桌边,一手抓起茶壶,一手抓起茶杯,面带凶相的瞪着他,像扔飞镖一样将手中的东西毫不留情的砸向了他。
“姓夏的,你王八蛋”
“你个不要脸的,背着我在外跟别的女人睡觉”
“你这个没良心的负心汉,我他妈瞎了眼才会喜欢上你”
“你说过只会有我一个女人的,你竟然背着我去找别的女人,我他妈的杀了你”
“”夏礼珣一头雾水,压根没反应过来自己的女人发什么疯。
可惜此刻的他没时间去多想,那一个个茶壶茶杯,一根根凳子全都朝他砸了过来,他躲都来不及。
柳雪岚连桌子都给掀了,发现身前没什么可扔的东西之后,她突然就蹲在了地上抱着膝盖使劲的哭了起来,甚至哭得有些撕心裂肺、肝肠寸断。
见状,夏礼珣铁青着脸,走上前一把将她给拽了起来,冷着脸问道:“你发什么疯我哪得罪你了”
柳雪岚突然甩开了他的手,一边哭一边往衣柜那边走。
“你以为你洗干净了就没事了你以为你洗干净就能掩饰你的肮脏没用的,就算你脱了一层皮,我也不会要你的”
她哭哭啼啼的声音让夏礼珣瞪着眼,青着脸更是丈二摸不着头脑。
那哭声实在让他厌烦,心里就跟有石头堵着似地,不作多想,他几步上前将女人手臂给抓住抱到自己怀里,不让她伸手去柜子里拿衣物。
“我到底做了什么你能不能给我说清楚”唬着脸,他对着那张满脸水光的脸低吼起来,但触及到她眼底那抹浓烈的伤痛,他心窝突然被什么撞了一下,随即抬手给她擦起眼泪来。
在他手指刚要碰到自己的时候,柳雪岚猛的将他手打掉,对着他就是一通吼:“别拿你碰了其他女人的手来碰我我他妈嫌你脏”
“”闻言,夏礼珣怔愣,回过神来之后,他总算明白女人的异样来自何处了,顿时也有些来气了,“我什么时候碰过其他女人了你给我说清楚”
莫名其妙的难怪一回来就听到她满嘴的酸话
有她这母老虎在,他有那胆子去找女人吗
他倒是想,可他要真去找了,这女人不知道又会跑哪去,他吃饱了撑得才去惹她
柳雪岚突然拽上了他的衣襟,因为人矮的缘故,所以只能垫着脚尖,水汪汪的眼里蓄满了怒意:“你还敢说没有你下午一回来就洗澡洗到天黑才回房,你他妈明明是做贼心虚害怕我闻到什么不该闻的,是不是”
听到这里,夏礼珣险些笑翻过去。
胸口的衣襟被她拽着,他顺势将她整个身子圈在自己臂弯之中,嘴角突然扬起一抹邪肆的笑容,略微低头对着她耳朵含笑的问道:“什么什么味道我都一两个月没碰你了,哪来的什么味道”
这女人生起气来是很凶,可是此刻他却觉得很好玩,嗯,看母老虎吃醋是比较好玩。
“姓夏的你今天要是不给我解释清楚,我跟你没完”依旧拽着他不放,柳雪岚恶狠狠的瞪着他,眼底泡满了水,又恨又伤心。
夏礼珣突然弯腰,将她给抱了起来,嘴角始终嚼着笑,一边走一边低睨着她:“我去了承王府一趟,被承王家那小鬼的屎尿沾染上了,所以回来洗澡,这难道有错”
闻言,柳雪岚突然熄了火,有些不信的看着他。
夏礼珣抿了抿唇,走到床边坐下,让她在自己腿上坐好,这才正色的说道:“你这脑子整天都想些什么我要是真出去找女人了,我还会把府里那些女人都给撵了你要不信我说的话,你大可去承王府,一问就知道我有没有说谎了。”
柳雪岚眼睫闪了闪,眼眶中滚了一颗泪出来,带着浓浓的鼻音还是不相信的问道:“你真的没去找女人”
抬手在她屁股上拍了一下,夏礼珣有些脸黑:“要我说多少次你才相信我好端端的做何要去找女人”
柳雪岚吸了吸鼻子:“我怕你忍不住”
夏礼珣瞪眼:“几个月我都忍过来了,还有什么不能忍的你要再瞎胡闹,信不信我真提前把你给办了”
这女人,就不知道说几句好听的话来安慰他,她自个胡思乱想就算了,给她说了他又不信。那让他怎么做才能表明自己是清白的
柳雪岚还在抽鼻子,尽管心里不爽她的恶霸性子,但夏礼珣还是拿了手绢给她擦拭起脸上的泪水和鼻涕。
脸上被擦拭干净了,柳雪岚吸了吸鼻子,突然间凑到他脖子里嗅了嗅,然后又在他胸口嗅了嗅,最后实在没嗅出什么,这才作罢,决定原谅他一回了。
夏礼珣嘴角狠抽,险些就给她几巴掌了。敢情他说了那么多,她还是不信
找死
抬起她下巴,他突然就凶狠的咬了上去,从下巴咬到嘴角,从嘴角一下就将她红红的樱唇给截获住,抱着她身子快速的一翻,两人就滚到了床上
“你给我等着,等你身子好了,看我不弄死你”床上,男人赌气威胁的话传来,紧接着就是一些暧昧的声音断断续续的响起
京城繁华的街头
一对青年男女手牵着手行走在热闹的大街上。男人颀长挺拔的身躯走在前面一脸的愉悦,一双黑眸不停的四处张望,寻找着自己感兴趣的东西。
被男人牵着手走在后面的女人则是面无表情、目不斜视,有如木桩子被人强迫的拖着走一样。
尽管那交握在一起的手彼此都扣得紧紧的,可是从两人神态来看,却显得有些不搭。也不是说两人容貌不搭,而是那气质和彼此间流露出来心情很是不搭配。
用两句话形容那就是远看金童玉女,近看貌合神离
“血影,你有看到自己喜欢的吗”殷杜走在前面,一边仔细的观察着街上的商铺,一边头也没回的问道。自从那几个女人没打麻将之后,他家血影就变得更加沉默了。
为了让她开心一下,今日他可是特意告了假,带她出来好好玩玩。
血影没扭头,只是眼角的余光侧了侧,扫了一眼两旁的街道,随即又不声不响的被他牵着走。
久久的都等不到她回话,殷杜停下脚步,转过身看着她:“是不是嫌外面太吵了你不喜欢这些地方对不对”
血影低头摇了摇:“没有。”
殷杜松了一口气,拉着她的手将她带近了一些:“你若是有喜欢的地方就跟我说,我带你去。”
血影点点头。
殷杜看着她脑门,继续问道:“那你有喜欢的吗你喜欢什么就说,我们多买一些回去。”
血影依旧没抬头,只不过沉默了半响,她突然指了指身后,问了句:“那个好吃吗”
殷杜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看去,见是一家卖豆腐脑的。顿时,他咧开了嘴角,拉着她的手就朝那一处走去。
买豆腐脑的是一位中年大婶,穿着很素朴,摊位也有些简陋,就只有两张小方桌几根长凳子。
那买豆腐脑的大婶看着两人走近,赶紧扯开了嗓子吆喝道:“两位吃碗豆腐脑吧我家的豆腐可是今早才磨出来的,保证新鲜口感好。”
殷杜看了看血影一眼,看她没什么异样,这才朝豆腐大婶说道:“给我们上两碗。”
说完话,也不等豆腐大婶招呼,拉着血影径直坐到了简陋的小桌边。
两人都没有说话,血影目光一直都落在豆腐大婶的动作上,冷冷清清的,也不知道她到底在看什么。
殷杜就怕她嫌弃这种街边小摊贩,不过见她神色如常,并没有要走的意思,也就随她看去。
桌下两人的人还是握在一起。
面上,两人神态各异,主要的是殷杜时不时的都要去盯着血影看,而血影一直都是那种没有表情的样子。
直到两人都喝完了一碗豆腐脑离开小摊后,隔壁摊贩有个老婆婆突然伸长了脖子朝豆腐大婶说道:“你看那两人多怪啊该不会是那男的逼迫那姑娘的吧”
哪有手牵手还一脸冷漠的这分明就是被人挟持逼迫才会这样。
豆腐大婶瞄了一眼两人离去的背影,抬手半掩着嘴巴,压低了声音说道:“我看那姑娘应该是个哑巴,你都没看到,一直都只听到那男的在说话,那姑娘一句话都没说过。”
“哑巴啊”老婆婆伸长脖子望了望,突然一脸的可惜,“要真是哑巴,还真可惜了。人长得挺俊俏的,你不说我还真看不出来。”
殷杜和血影两人尽管离豆腐摊有些距离,可两人的耳力那就不是虚盖的,别说附近摊贩的说话声了,就连百米开外的风吹草动,那也是很难逃过他们耳朵的。
殷杜顿时就停下脚步,眼底突然涌出一股寒气,冷着脸他随即就要转身
“走吧,别理他们。”突然的,血影拉着他的手紧了紧。
殷杜一脸怒意的瞪向了那边嚼舌根的俩人,见他们突然转身回头,豆腐摊的俩女人赶紧收回视线,分开各自做自己的事情去了。
实在是太可恶了,他美貌如花的血影居然被人说成哑巴
“走吧。”血影突然又开口说道。
被她紧紧的拉着,殷杜攥着拳头,很是不甘心的收回视线,低头看着面前淡定如斯的女人,有些气恼的问道:“为何不让我过去看我不把她们狠狠的揍一顿”
血影抬头看着他,清冷的眸光突然闪了闪,拉着他的手又紧了紧:“她们也没说错。”
“”殷杜瞬间好气又好笑。敢情她还知道自己话少啊
抬手他搂上了血影的肩膀,将人给带到怀里,也没管多少人开始注意他们过分亲密的行为,在她耳边说道:“以后不想被别人当成哑巴,就多说些话知道吗”
“嗯。”血影低声应道。
“好了,今天暂时先放过她们,下次要再遇上,我就把她们打得满地找牙。走,我们去别的地方看看。”搂着血影的肩,他大摇大摆的往街尾的方向走去。
在街尾的时候,看到一家卖胭脂水粉的铺子,殷杜正准备拉着血影进去。不想这时血影突然挣脱掉他的手,几乎是健步如飞的离开了他的视线。
“血影”他心中一惊,赶紧追了上去。
在一间巷子深处,血影目光冷冽的看着前方,可幽深安静的巷子里,除了她一人外,连一只小动物都没有。
“血影”殷杜从一处房檐上跳了下去,直接落在她身前,有些紧张的问道,“出何事了你跑这里来做什么”
血影冷冽的目光再次扫了一眼前后的巷路,冷声道:“我看到她了”
“谁”殷杜一头雾水,“你看到谁了”难道她还有朋友不成
“白心碧。”血影淡漠的吐出三个字。
闻言,殷杜大惊。赶紧在原地转了一圈,可长长的巷子空空如也,除了他们两人什么都没有。
“走吧,我们去别处说。”重新牵起血影的手,他带着她往巷子外走去。这地方临近闹街,但不应该如此安静才是,凭着感应,他也觉得很古怪,既然有问题,那这里也不是说话的地方。
血影脚步随着他缓慢的走动,可却忍不住又回头望了一眼。
当日夜深,一群黑衣人隐匿于夜空中,并快速的朝着某一处深巷飞去
半个时辰之后,深巷之中传来说话的声音。
“启禀王爷,已查看过,都无人居住。”
“启禀王爷,属下也已查过,都无人居住。”
“启禀王爷,西面同样寻不到人迹。”
站在无人的空巷之中,偃墨予紧蹙浓眉听完手下回报。
此巷中十来家住户,却没有一家住户有人
京城中,有达官贵族会在府邸以外购买宅院作为他用。但他下午从血影那里得到消息之后就派人去查过,此处十来家房舍并不属于任何人,也就是说都是些没有主人的房子。
这一片在京城中属于最为繁华的地段,竟然会有如此多空置的房舍,且还在同一处巷子之中
可是血影不会造谣生事,这一点他尤为肯定。
偌大的京城他们早就寻遍了,到底有什么地方是被他们忽略掉的
松开紧抿的薄唇,他一双黑眸在深夜中散发着幽深黯沉的光泽,再一次扫了一眼这静无人烟的深巷,敛紧,再敛紧。
“都撤了,回去”冷冽的嗓音在空巷中传开,回声悠长阴沉。
承王府
得知一无所获,白心染在房里走来走去,最后看向血影,有些不确定的问道:“你们确定那地方有古怪”
她没法亲临现场,只能听他们描述。可光是听,压根就起不了多少作用。
血影说她见过白心碧,可是追到巷子里的时候却发现人不见了。
她曾经跟白心碧打过一架,知道那女人一点武功都没有。是什么办法能让她从血影眼皮下溜走
若是别人看到白心碧了,她或许还会怀疑,可是血影说的话,她没有怀疑的道理。更何况,连墨予都说那条深巷有问题。
那是不是说明他们就是住在那附近的
可是找了,没人啊
对于她反复的疑问,血影也没有一丝不耐,而是很肯定的再次点头:“回王妃,小的怀疑那地方有问题。”
白心染皱眉。擦擦擦,难道见鬼了不成
当然,这些话她只能在心中腹诽,要是说出来只怕会让血影不高兴。她是没怀疑血影的话,可是现在好多事情解释不清,除了用点玄幻的方式解释外,还真搞不懂到底哪出问题了。
其实她倒不是害怕那福德王和白心碧回来。他们若是回来安安稳稳的过日子,倒也就罢了。毕竟他们的生活跟她也没多大冲突,大家以后井水不犯河水,各自相安。
她怕的就是那两个人心存不善,跑回京城来生事端。说白了点,他们这一堆人,多多少少都跟那两人有过矛盾。怕的就是那两人心胸狭窄、不甘心,然后回来行报复之事。
而且近来发生的事又多出蹊跷古怪,让人想不担心都难。
说道蹊跷古怪,那还真不是胡说的。自从盛莫和盛子阳两兄弟失踪了开始,这后面一个两个的都闹失踪,还失踪得离奇又不靠谱。
据她所知,奉德王府花了大量的人力去寻找盛莫和盛子阳,可是都近一年的时间了,两人也不见踪影,从西云国传来的消息,这两人也没有回国。
金子雅好端端的被人从美人庄救走,且也是无声无息、无影无踪,再加上一对殉情的福德王和白心碧,最近又是楚皇后。除了福德王和楚皇后是母子外,其他的人明明八竿子打不到一块,可透露出来的迹象却是那么的相似。
尼玛,难道都遁土了不成
白心染走来走去的脚步猛的一停,倒转思绪,她突然瞪大眼朝偃墨予看了过去。
“墨予,咱们蜀夏国的人有挖地窖的习惯吗”
偃墨予走上前将她拉到床边安置好,有些不悦的瞪她:“都说了此事不需要你操心,你给我好生养着身子,再敢擅自乱跑,看我怎么收拾你。”
白心染赶紧将他手腕抓住,掩不住的兴奋:“我知道他们有可能藏在什么地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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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冒了,肿么办瓦家娃也感冒了呜呜呜,这素母女连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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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二十三:踩到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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