宠妻无度之嫡妃不羁 - 八十一:承王变皇子,老二也有人争着当
宠妻无度之嫡妃不羁 作者:雨凉
八十一:承王变皇子,老二也有人争着当
宠妻无度之嫡妃不羁 作者:雨凉
八十一:承王变皇子,老二也有人争着当
终于两人都累了,混战也暂时停止。
自己费了半天劲,连女人脸都没亲到,夏礼珣的脸是又黑又冷,目光如放冷剑一般瞪着身下女人,忍不住的恨道:“柳雪岚让本王亲一下会死啊”
什么时候,他非得把这女人一身功夫废了不可
要每次都这样,他以后怎么跟她睡
听到他的话,柳雪岚险些被气乐。占她便宜居然还有理了还有人比他更无耻吗
眉头一横,她冷眼迎着男人杀人般的目光:“姓夏的,别忘了,我跟人订过亲了你要再敢对我乱来,小心我tm废了你”
此刻夏礼珣是压着女人的,两人的手臂展开,十指纠缠,夏礼珣根本不敢放松,一放手那女人就要打人,可不放手,那女人的脑袋灵活的扭来扭去,他根本亲不着。
一番折腾下来,他由内到外的飚着火气,胀痛得有些难受,可偏偏这个女人还故意要刺激她。
两人经过一番抓扯,衣裳早就被拉扯得变形,夏礼珣胸膛露出蜜色的肌肤,柳雪岚胸前是一块翠绿色的肚兜。
这情这景,若两人心中一点那啥羞涩都没有,那才是假的。
可柳雪岚知道,自己不能妥协,一旦自己有半分心软,那就全完了。
可对于某个男人来说,明明就在眼下,却看得着吃不着,憋屈了这么久,一点甜头都没尝到,这不是要他的命吗
铁了心,就算睡不了这个女人,好歹也要给自己谋点福利才行。况且是他救了她,就算让她以身相许都不为过
可偏偏这个女人还拿其他的男人来刺激他,是嫌他被气得还不够
“柳雪岚,你想死是不是你敢再跟本王提一句订亲,本王今日就掐死你”此刻的夏礼珣瞳孔猩红,泛着骇人的厉光,就跟要吃人的野兽一样。
不止柳雪岚愣了一瞬,因为从来没见过他如此暴躁骇人的时候。
就连夏礼珣也无法弄清楚自己为什么这么愤怒。那订亲两字代表着这个原本追着他四处跑的女人即将就要成为别人的女人,想着不久之后,她就这般躺在别人身下他就觉得有什么在戳自己心窝一样,既疼得难受,又火大的想杀人。
就在柳雪岚愣神的一瞬间,他找准了机会以最快的速度截获住她的红唇,不留余地的掠夺起她的呼吸来
与他争斗了一番,柳雪岚废了好些力气,这会儿四肢不能动弹,还被人欺负到无法呼吸,这种快要让人窒息的感觉让她心里一肚子火不说,还格外委屈。
凭什么这个男人想要什么就要什么
以前是她不懂事,她觉得只要默默的喜欢一个人就好,无关身份、无关未来,只要眼前能抓住他,让他正眼看一眼自己,她都会满足。但以前,这些想法全都是奢望。
七年,代表着什么
那是她最美的青春年华。
待到七年之后,特别是在与白宇豪订亲之后,她猛然醒悟,自己曾经是多么的傻。这样一个男人,即便追上了又能如何他永远都不会属于自己一个人。
他有抱负、有野心,而她只想做一个依偎在男人身边的小女人,只想某个男人给她一份安定的生活,给她一个属于他们的家。不看任何人的脸色,不受任何人的排挤,不再寄人篱下,不再时刻都防备着随时会被别人整死。
就在她想明白这一切的时候,她没想到他居然反过身来纠缠她。
而他的答案,正如她想的那般,他做不到只属于她一人
若是如此,纠缠还有意思吗
被他吻得呼吸不畅,唇上发疼,特别是感觉到身体的变化,这些都让她在短暂的愤怒过后突然就有些胆怯起来。
要如何做她才能全身而退
曾经她时时刻刻都想着哪怕只要他看自己一眼,那自己就是快乐的。可如今被他如此亲昵的纠缠,她却生不出一丝的快乐。放弃他对她来说是再明智不过的事了,因为
这个男人从来不懂得尊重人
眼眶热热的,滚烫的泪珠顺着她眼角向两鬓滑落,没入发中。
夏礼珣还是第一次这样压着一个女人又亲又啃,好不容易终于摸索到甜头,心间儿都乐得冒泡,结果这当头,突然听到女人鼻子抽泣的声音,抬了抬眼,就看到那双大大的眼睛里面全是水,
募得,兴致被打断,看着那一颗颗滚出来的泪液,他突然从她身上翻坐了起来,就跟受了惊吓似的退出了一段距离,一双凤眼略带嘲讽的盯着女人的眼睛。
“都这么大的人了,还哭,成何样子也不嫌自己丑的”
“不就是亲一下,又没吃你的肉。”盯着那红红的两瓣唇,他咽了咽口水,眸底闪过一丝不舍。
这都还没尝够呢
这女人简直就是故意扫兴
“你别哭哭啼啼的,本王又没把你怎么着,别跟本王摆出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这女人一点都不知趣,早晚都是他的,现在装什么矜持这些年被她弄得他对其他女人都没有胃口,好不容易自己想放纵一次,她却跟他这样摆谱。
这种事早做晚做不都是作嘛
不过这地方是差了些,什么都没有,估计做起来也不好受。
哼等回去之后,他铁定将这女人打来吃了,以弥补他这么多年的空虚寂寞
要是她再敢这样逆着他、扫他的兴,他铁定把她给作死
抹了一把眼角,柳雪岚坐起了身,将衣服快速的拢好,系上系带。
良久,她垂着头开口:“姓夏的,我们谈谈。”
谈谈
夏礼珣原本晦暗怨愤的眸色突然一亮。谈什么她决定要献身给他了
他就说嘛,他还真不相信这个女人会如此绝情,肯定会对他回心转意的
“咳~”清了清嗓子,以掩饰自己的沙哑,“谈什么”
看着那张俊逸冷傲的脸,柳雪岚极力的忽略掉他眸中灼人的光华,难得软下语气轻声朝他说道:“奉德王,我认真的想过了,我们俩不合适。”
“”原本还想着听好话的男人突然就似被雷劈了一般,愣愣的瞪大眼眸,怒火在眸中翻涌。这声音是好听了,可这话不好听
“从一开始我们相遇就是个错误。”无视他转变的神色,柳雪岚冷冷清清的开口,这些话被她压在心里好久好久了,原本她一辈子都不想说的,可是今日她觉得必须要说出来,“我这辈子最后悔的一件事就是当年不该去东街乞讨。如果没有去,这一辈子我都不会与你有任何交集。是我自己太过盲目、太过自大了,我以为追随着你或许就能得到你的正眼相待
曾经只要你一个目光看着我,我就觉得好心动,可是你一次又一次的拒绝我,或许是得不到的东西才是最美的,所以我一次又一次厚着脸皮、甚至近乎无耻的跟着你。
我不知道你回想起来这些是怎么想的,如今的我回想起来,我特瞧不起自己,为了一个男人,我连尊严都不要了。比起当小叫花子的时候还要低贱和卑微。
好在我醒了,不再被你迷惑了,因为我知道,我们真的不合适。
不管是曾经的你还是现在的你,都是那样的高高在上,让人望尘莫及。
我不过就是街边一个要饭的,你能这么看不起我,我能理解,所以我从来没有恨过你”
“够了”突然的,男人暴躁的低吼声将柳雪岚的话打断,那双盛满怒火的眼眸瞪着她,似乎随时会将她烧灭一般,就连硕长优雅的身躯这一瞬间似乎都被熊熊的火焰包围,“闭嘴柳雪岚,你若是再敢提一句你的过去,本王就在此弄死你”
以前的她从来不会提那些事的,每天没脸没皮、没心没肺的。可如今的她,却三番两次的提她那些过去,每听到一次,他心里不知道为什么都有种想杀人的烦躁感。
“奉德王,不管我提或者不提,我们的差别就在此。我都不介意我的过去,你又为何发怒呢”清澈的眼眸淡淡的看着他,嘴角略微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
夏礼珣捏紧拳头,似乎在隐忍自己不要扑过去。
“正是因为我们犹如云泥之别的差距,所以我恳请你放过我吧。我们这样下去,对谁都没有好处。你不喜欢我,你只是习惯了被人追逐的乐趣,可是我真的追不动了,我累了,我想安安静静、踏踏实实的生活。你要的我给不了,我要的,你也给不起。你说,我们这样下去有什么好不过是继续让人看笑话罢了。”
那双大眼,长长的睫毛一颤一颤,似蝶翼一般让人移不开眼,可是那眸中冷静从容的眸光却深深地刺痛着夏礼珣的眼。最终还是没有忍住,他猛的扑了上去,不去看女人那双能刺痛人的眼睛,他下巴抵在额头上,有些咬牙的说道:“除了一夫一妻本王做不到外,你要什么本王都给,你就别跟本王倔了,行吗”
他是不会让她嫁给别人的,要她躺在别的男人身下,他是无论如何都不会同意的
柳雪岚深吸了一口气,吸进鼻子里的都是他身上的薄荷香。那香气明明很清爽,明明能让人清醒头脑,可是这一刻,她却觉得脑袋很沉、很重。
她多希望他能洒脱的说一个好字。而不是许一些她不在意的承诺。
难道她这一生就要如此与他纠缠下去
难道要让她在他身边做个卑微的女人,看着他跟别的女人成亲生子
她做不到
见她没有再开口,夏礼珣暗自松了一口气,以为她是消停了终于听进去他的话了。
他已经做了最大的让步,若是她还不能答应,还要跟他死倔到底,他也只有真的把她掐死了事了
往后的两日,夏礼珣过得格外满足,因为某个女人终于没有再冷落他了。虽然无精打采没什么表情,但至少会管他的死活了,至少还会跟他说话了。就连他要亲她,她都没再拒绝了。
突然一个悍妇变成了温柔的小动物,这种变化让他有些不适应,可心里终究是美的。
这不,说明自己魅力大么
说到底这女人心中还是有他的,且他在她心中分量还不低,他许的那些承诺,看来还真起了作用,女人,还真是要哄的。
特别是这个死要面子的女人,不给她个台阶下,她怕是会跟他倔一辈子。
因为女人带给他的好心情,连带的,夏礼珣这几日看四周的环境都顺眼了不少,
牵着女人的小小手,他心里满满的都是满足的滋味。
早知道这女人还能乖顺成这样,以前他就该对她好点,指不定现在孩子都生了好几个了。也不至于让自己到现在连女人是啥滋味都没尝到过。
每天两人朝夕相处,若说他心中没有一点想法,那他也就枉为男人了。特别是晚上睡觉,抱着她软软的身子,他一身难受劲儿,他还真生出过就在这里把事办了的想法,可每次落脚的地方他都嫌弃得不行。自己的第一次怎么能在这种地方解决
如今女人总算乖顺了,他也稍微打消了那种心思。
反正她也跟自己好了,这事能忍就忍,多段时日回去再把她办了也一样。
天天看着,她还能飞了不成
两人就这么看似和谐而美好的相处着,直到不久后被偃墨予派去的人找到,并将两人带回京城
而京城里
因为福德王与女子殉情一事,京城有两家人一夜之间出名了
白府
得知自己女儿与福德王殉情之后,白翰轻也是告假了好几日在家暗自垂泪。
既心痛女儿的早逝,又对白家和贺家这门亲事悔不当初。
女儿不守妇道与福德王暗中渡情,对于他这个父亲来说,还算是能理解的。毕竟女儿嫁的丈夫是那样一个无耻浪荡的男人,能喜欢上福德王,更加说明那贺鸣不是个东西,他若是对女儿好,女儿何苦要背叛他又何苦背着荡妇的骂名去与人殉情
纵使他不知道这一切是怎么造成的,但他能肯定,自己女儿的死肯定和贺鸣脱不了干系
否则女儿一介妇人,她是如何和福德王勾搭上的
一定是贺鸣那畜生做了什么对不起女儿的事,否则女儿为何要选择轻生
贺兰氏得知消息后没有承受住刺激直接晕了过去。
醒来之后,嘴里一直都迷迷糊糊的念叨着自己心爱的孙女。
可不管她如何心痛,如何的伤心欲绝,人终究是没了。
因为牵涉到福德王,他们白家连女儿的尸首都没看到。
而尚书府贺家
作为刑部尚书,平日里威风八面,可这几日,贺正州再也没脸到处威风了,就是别人相邀,哪怕得罪人,他也是一律推辞。自家的儿媳不守妇道、与福德王勾搭成奸、还一同殉情,虽说绿帽子不是扣在他头上,可是这也是他们贺家的丑事。
他还怎么有脸出去见人
而本就在京城出名的浪荡公子贺鸣如今更是出名,头顶是绿帽子绿光闪闪,走到哪别人都能一眼认出。
对此,贺鸣心里是恨死了白心碧。可这桩丑事偏偏还是他自己搭桥引线造成的,他能向别人诉苦吗
得知消息的他,不仅在半日之类将白心碧所用的一切全都让人烧得干干净净,且躲在家里闭门不出,同样也是没脸见人。
就在福德王下葬不久,夏高又抛出一则圣旨,正式昭告天下偃墨予其皇子身份,而承王府的老夫人邱氏则被夏高一通圣旨宣入宫中,赐封贤妃,因母凭子贵一跃成了四妃之一。
蜀夏国的宁静算是彻底的被这一道接一道的圣旨打破了。
国家大事年年有这不稀奇,但今年短短几月之中,就接连发生了好几起。
且一件比一件更有嚼头。
从朝堂到坊间,无不都是议论声,要说还有谁最冷静淡定的,怕也只有当事人了
“墨予,你说你这风头什么时候能压下去啊”院子里,白心染躺在躺椅上,吃着点心,一边嚼一边皱眉问道。在现代,别人都是想法设法的出名,可为何她感觉不到一点荣耀感,反而苦逼的连门都不敢出。
好在这个时代没狗仔队,否则他们院里的侍卫恐怕都不够用。
偃墨予只是淡淡的撇了撇嘴。如今坊间传言满天飞,他也是无可奈何。
白心染叹了叹气。到底要怎么做才能将这股暴风给压下去
有没有人愿意替他们挡这阵狂风暴雨的
“对了,秋水艳已经入宫了对吗”他们没回承王府,只知道圣旨下来了,但承王府具体是什么样子,她还不清楚。
闻言,偃墨予眸色深了深:“今早就入宫了。”
“那府里是不是就清净了既然她走了,那我们就搬回去好不”
“好。”将她从椅子上拉起来放自己腿上,眼眸含笑的看着她,“你想何时回去都行。”
白心染捧着他的脸,左右看了看,突然扬唇调笑道:“我怎么发现你最近越来越好说话了呢这做了皇子,就是不一样哈。”
偃墨予:“”
白心染那是真的闲得没蛋都疼了。自己现在就跟一只被养的麻雀没两样,除了在家里能叽叽喳喳外,压根就不敢飞出去。血影的事,皇上已经暗示过过一段时日再让她返回她的身边,能保住命,白心染心里算是彻底的松了一口气。她猜得到皇上是想等那阵风头彻底的过去了再让血影出来。
“咳咳咳~”对着男人冷峭迷人的俊脸,她伸手从矮桌上拿了一截甘蔗,恶作剧似的轻了轻嗓音,“偃墨予同志,请问你对如今外界各种传言有什么感想没有”
“”某爷嘴角微抽,不懂女人拿根甘蔗放在嘴边是何意。
“偃墨予同志,请你回答一下好吗生为本届最具影响力的人物,你可有什么想说的”
“”偃墨予将她手中的甘蔗夺了随手扔到了一旁,然后将女人打横一抱,直接往卧房走去
“暧暧,你这是干什么,我采访还没完呢有你这样耍大牌的吗好歹你知个声说句话啊,你要不尊重我的工作,小心我抹黑你哈”
直到被压在床榻上,白心染才闭上了嘴。看着男人眸底熊熊的火焰,那心思不言而喻。她不得不将玩乐的心思收起,缠上了他的脖子。
“怎么,馋了”她知道他这阵子很辛苦,自从开始上朝之后,又要忙着照顾她又要帮皇上处理政务,有时候忙到半夜三更都不见休息。
那啥,都好些日子没有过了。
覆在她身上,偃墨予偏头咬上了她耳朵,灼热的呼吸带着他浓浓的渴望:“你说呢为夫不提,你打算把为夫一直给饿着”
白心染缩了缩脖子,笑道:“谁把你饿着啊分明是你把我冷落了,我天天睡你旁边,你都没反应,我还在想是不是我魅力下降让你没兴趣了呢”
闻言,偃墨予大手一挥,将床幔放了下来。
看着女人脸上那一抹期待和羞赧,他贴向她耳根,沙哑的笑道:“既然夫人都在抱怨了,那为夫可就不客气了。今日定是要把这阵子的都弥补足才行,否则为夫都觉得亏欠夫人太多。”
听着他话里的称呼,白心染鸡皮疙瘩直冒,可是不等她说话,他薄唇就欺负上来
久隔多日的一触即发,从下午十分一直蔓延到天黑。
等到白心染睁眼的时候,天都快亮了。
揉着酸软的腰,她抬头看了一旁身侧的男人,原本想抽出被压着的腿活动活动,却见男人突然睁开眼,那深邃的眼眸如带了美瞳般让人迷醉,眸光忽闪间,尽展温柔。
“怎的不多睡会儿”低沉的嗓音有些暗哑,却透露出对她的关心。
想到下午那些场面,再看到男人深情尽显的样子,白心染耳根微微发烫,枕在他手臂上往他颈窝里钻了钻。
偃墨予大手贴着她小腹,力道适中的替她揉着,突然说道:“再过几日你月事来了,记得要用圣医开的药方,知道吗”
白心染嘴角抽了抽:“”这厮就是故意破坏气愤的
哪有成天把女人那种事记在心里的许是上一次把他折腾怕了吧
心里虽然别扭,可不能否认这一刻还是被他的细心感动了。
不过她好真好奇,那圣医到底替她配的什么药,居然只服用了一段时日就明显的感觉到效果。以前她都是周期混乱,没有个准时,现在算算,差不多都快一个月了,肚子也不见有什么不舒服的。
扬起下巴,她在脸颊上啄了一口,笑道:“放心好了,我肯定会配合治疗的,你看我这么无聊,我也想生个孩子出来陪陪我。”
偃墨予垂眸看着她,眸底华光浮动,不经意间闪过一丝期盼。
不过提到孩子,白心染突然皱起了眉,叹了叹,轻道:“我在这里眼巴巴的望着能有个孩子,也不知道白心碧那女人如何想的,怀着孩子居然都能舍得轻生,可怜那孩子还未见天就夭折了。”
闻言,偃墨予突然黑眸猛睁,一下子坐直了身子。
“怎么了”白心染险些被他的动作吓了一跳。
“染儿,我居然忘记你给我说过这件事了。”那天,她给他说起过那贺夫人怀孕的事,但他没放在心上,现在想起来,怎么能不让他震惊
白心染一头雾水的看着他:“对啊,我是说过啊,怎么了有什么不对劲的吗”
偃墨予回头:“我那日去宫中见皇上的时候,见过仵作的验尸手记,在福德王府发现的那名死去的女子长相确系贺夫人白心碧,但并未有受孕迹象。”
闻言,白心染也瞪大了眼:“你的意思是说那在福德王府死去的女人不是白心碧是另有其人”
偃墨予点了点头:“想必是另有她人代替。”顿了顿,他蹙起浓眉,“可惜如今尸首已葬,无法分辨真假。”
“那福德王”
“福德王死前受火灼伤,无法分辨出面部,只能通过衣着配饰来辨别。”
“”说得这么明显了,白心染岂能听不懂她自己都是搞那一行的,对那些东西敏感得很。
几乎是不用想,那两人肯定没有死
就是不知道两人会去哪儿,一个受伤严重,一个还怀着孩子,加上身份又见不得光,两人又都是娇生惯养的人,这一跑出去要怎么生活
扶着额头,白心染仰躺下去。说不出心里是什么感受,人没死,她是泄了一口气,可是对于两人之前的种种劣事行径,她又觉得不安。
别不是这两人躲在哪里,然后偷练什么神功,然后再回来报仇雪恨吧
电视里不都是这么演吗
那他们是不是也该提高一下防御能力或许也去找几本绝世武功秘籍来练练免得人家回来找他们报仇招架不住
奉德王和柳雪岚顺利回京了,夏高无疑是最激动的。已经失去一个儿子了,他自然不希望其他的儿子也出事。
第一时间宣召奉德王进宫,可奉德王见到他的第一句话就问道:“父皇,是不是真的承王真的是是您所生”
回京第一件事就是听到有关大皇兄福德王去世的事,他心里可解气了
想想自己从小和大皇兄结下的仇,如今大皇兄不费他吹灰之力就自己断送了性命,这就是他咎由自取的下场,活该
可他还来不及找人庆贺,就听到另一侧大消息传来承王居然是他兄弟
死去了一个不足畏惧的大皇兄,可没想到凭空又多出来个兄弟,是谁不行,偏偏是承王。
这是开哪门子玩笑
事情都已经闹得沸沸扬扬了,夏高自然也不会再有所隐瞒,于是就将当年之事经过一番改编说给了他听。
最后还严肃的说道:“王儿,以后他就是你二王兄,你可要对他尊敬些,知道么”
闻言,夏礼珣险些在夏高面前跳脚:“父皇,我才是老二”
偃墨予自开始上朝之后,又开始忙碌起来。
白心染伤好得差不多以后,也随着他忙碌起来。陪他在书房处理公务,替他整理批好的奏折,虽然有时候忙到夜深人静,可夫妻俩配合的好,倒也觉得日子过得踏实。
八十一:承王变皇子,老二也有人争着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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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十一:承王变皇子,老二也有人争着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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