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凰斗:第一嫡女 - 你心系在谁身上?
凤凰斗:第一嫡女 作者:南宫思
楚惜情怔了怔,这样的一个人,对她没有任何要求,无怨无悔地付出,也没有强迫她,只是等待着她的选择,她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回绝他洽。
脑海里莫名其妙地闪过顾渊孤傲的背影,她心中紧缩,握紧了双拳。
似乎看起来跟柳裴然在一起的话,更符合她的要求,生活平静温馨,不需要什么惊涛骇浪的生活,她只想要将来要一份平静。
直觉,顾渊对她而言是危险的,毁灭她所有理智和情感。
人不是该趋利避害么,那,眼前的人不是正好?
“这样,对你来说不公平。钤”
“我愿意。没有所谓公平,但我愿意,又有什么不可以的?”他轻轻伸出手握住了她的手。
楚惜情颤抖了一下,本来想甩开他的手,最终还是没有拒绝。
“你让我想想。”
柳裴然有些着急,不知道怎么的就觉得面前的少女似乎一瞬间离得好远,让他无法捉住:“你还要想什么?惜情,我是真的喜欢你,只要你给我一点点的情感回应就好,我不要求更多了。”
楚惜情抽出手,“别这样,我只是想考虑考虑,而且这也不是我一个人的事情,也是我们两家的事。”
“惜情,你——”
他眸光有些黯淡:“不知道为什么,就觉得你好像离我很远。”
似乎她一颗心都魂外了。
也不知道是系在谁身上?
她似乎还一无所觉。
是顾渊?
“啊?”楚惜情有些诧异,“说什么呢,我不是就在你面前吗?”
柳裴然沉默了片刻,忽然认真地问道:“惜情,你心里,心里是不是有人了?若是你不喜欢我,我,我也不想你这样勉强自己。”
楚惜情似乎有些惊讶:“我心里有人?这是怎么说的,我没……,没什么人。”
“可我总觉得你心不在焉的。惜情,你是不是喜欢顾渊?我不知道你为什么不想嫁他,可是看起来,似乎你也没有更喜欢我。在我面前你,你这样心不在焉的,你的心系在谁身上了?”
“喜欢顾渊,不可能,我怎么会喜欢他呢?哈,你这是在开玩笑吧,我没心不在焉……”
只是,这话说着道最后,在他的目光下,她再也说不下去了。
真的没心不在焉么,实际上,她一直在想着之前顾渊离她而去的事,心里更为此纠结不已。
楚惜情似乎被他说的话给震惊到了,心中巨震,像是一瞬间翻起了九级地震,掀起了海啸狂潮。
脑子里一瞬间似乎有十万惊雷轰轰作响让她此刻完全无法思考,让她的心绪此刻完全崩裂了。
不会的,她不会喜欢顾渊的,那个人是她努力避开的目标不是吗?
他太危险了,她不会喜欢他的,那个冷漠的男人。
可是脑海里却因为柳裴然的反问而不停地思考。
她讨厌顾渊吗?
不是,她不讨厌他。
那她喜欢他吗?会为了他伤心难过吗,会为了他而失落悲伤吗,为了他喜悦快乐吗?
此刻,顾渊负手而立孤高清傲的身影不停地在她眼前闪现,她心口几乎要窒息了,思绪混乱。
回忆里全是他的身影,自从她重生一来,一切的一切,总是有他的出现。
在他身边很有安全感,他霸道的模样,冷情气人的话语此刻一一浮现。
楚惜情眸中有痛苦纠结,为什么她会记得这么清楚,甚至连他气人的话都记得那么清楚?
明明她不想要那样太过激烈的情感了,因此她该讨厌他才是,可是,无论如何,她都讨厌不起来。
“我又不是你岳父,不用叫我大人。”
“楚惜情,再不动脑袋,你早晚要变成一只傻狍子。”
“别怕,一切有我。”
“瞧着也不怎么笨,怎么就转不过弯来?”
“你就是不想嫁给我,是吧?”
“我都全然明白了,是我着相了。”
“……”
太多太多的回忆,他救她的,调侃她的,嘲讽她的,霸道地要她嫁给他的,还有最后转身时绝然冷漠的表情。
“不会的,我不会喜欢他的——”
她心里只觉得说不出的难受,失魂落魄地喃喃自语,怎么可能呢,她明明一直想逃开他的。
柳裴然僵在那里,他苦笑了一阵,看着她的表情。
“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原来身处局中,不论你我都是看不清……”
“不会的,不会是这样!”楚惜情忽然低叫了一声,拔足狂奔,往山上跑去。
“姑娘,姑娘!”红玉吃了一惊,不知道自家小姐是怎么了,突然间疯一样跑了。
她急急忙忙地追了上去,只留下柳裴然一个人站在那里失魂落魄,喃喃自语。
等到吴东河和吴倩倩兄妹两个回来,就只见到柳裴然沉默地望着远方,不知道在想什么,而楚惜情却是不见了。
“咦,表姐呢?”
柳裴然回过神,低声道:“楚小姐回庙里去了。”
“啊,表姐怎么也不等等我,哥,我也回去了。”
吴东河若有所思,他已经察觉到了什么,便没在意妹妹的话,让她和丫鬟先回去。
“柳兄,你跟我说实话,是不是你对表妹她有意?”
柳裴然苦笑道:“是又如何,窈窕淑女君子好逑,我这样又有什么奇怪的?”
“你想娶她?”
柳裴然颔首:“我是有这个意思,只怕她却没有这个心。她的心——”
似乎并不在他身上。
吴东河沉默了。
——
顾炎跟铁牛才从外面回来,换了官服,正好瞧见哥哥坐在葡萄架下喝酒,只是一个人自斟自饮,连菜也不上。
“哥,怎么一个人坐这儿喝酒,也不吃菜,这样可是伤胃,来,叫人送点菜来,咱们兄弟几个喝一杯,有些日子没一起喝酒了。”
顾炎招呼铁牛一并坐下,顾渊也不说话,任凭人上了些下酒菜来,只是闷头喝酒。
顾炎蹙眉,“哥,你这是怎么了?”
铁牛一边喝酒一边吃着花生米,说话声跟打雷似的:“是啊,都督你别喝闷酒啊,有啥事直说嘛,男人就要个痛快。”
“来,陪我喝酒。”顾渊取过一坛子酒,砰的一声打开,倒了一大碗:“干!”
他仰头饮尽一碗酒,铁牛大声叫好,也干了一碗,大叫起来:“痛快,这才是男人该干的事!”
顾炎却是没喝,他最是了解自己兄长,他平日治军甚严,并不轻易喝酒,只有在他心情极端郁闷,心中有事的时候才会这样。
“哥,你要喝酒,兄弟自然陪你,不过若是有什么事也当说出来,有什么不痛快的,堵在心里不是更难受?”
顾渊又喝了两碗,猛然把碗摔在了地上。
“是不是为了小嫂子?”
顾炎问道。
顾渊怔了怔,声音有些沙哑地说:“提她作甚,咱们兄弟喝酒,何必提个女人?”
他这么说,顾炎却是明白了。
若非是为了楚惜情,他哥哥怎么会突然变成这样?
“哥,这是怎么说的?那不是咱嫂子吗?你是跟嫂子吵架了?这女人嘛,多哄哄也就是了,要是她蹬鼻子上脸的,就冷她几天,她也就乖了。”
说道这里,顾炎嘿嘿笑了起来:“我瞧着楚家小姐挺知书达理的,而且很有胆略,应该不是这样吧?”
“有胆略,哼。”顾渊冷哼一声,心里气闷:“那个女人分明是个胆小鬼。她是有胆略了,她胆子够大!”
有几个人敢拒绝他,偏偏那个小丫头就是看准了他不会伤害她,这样一而再再而三地拒绝。
他是何等骄傲的一个人,再三被拒绝,心里也有气。
“这是怎么说法?”顾炎一头雾水:“是不是哥你的冷脸吓着人家了?”
---撒花,第一更o(n_n)o哈!,惜情啊,咱真是你的亲妈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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