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平使命 - 第一卷第三章神奇飞天 感慨万千

    和平使命 作者:长路漫漫

    第一卷第三章神奇飞天 感慨万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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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神奇飞天感慨万千

    在这奇妙变化的岁月，一晃又是一个月过去了，卫华的飞天计划又有新的进展。那天，手机铃声骤然响起，如缠绵不断的秋雨丝丝缕缕。接听时，是气球生产厂的王经理打来电话，问卫华愿意去他们厂里工作不？

    与往日不同，卫华并没有爽快地答应王经理，王经理并不知道他与宗方不能分开，需要彼此照顾的情况。介于卫华的谢绝，王经理已知不需自己再多说什么，只遗憾地提示道：“小杨，我已将你的构想向公司总经理作了汇报，他已向研发部交代下去，估计新的产品已快出来了。但是，总经理明确指出，若把气球当作飞行器使用肯定不行，有些过程需要相关部门批准。如果用于国家限制尺度以下的低空飞行，迎合飞行爱好者兴趣，应该还是可行的。总经理最后让我代他向你表示感谢，如果新产品出来后，一定送一个大的给你……”。

    此时，卫华的脑海被一片疑云所笼罩，是喜是忧呢？谁以说不清，不管怎么说，王经理承诺要送给他一个大气球，这是不可置疑的，他的飞天计划还是要继续。放下电话，举头仰望灰蒙的天空，偶尔有飞机的轰鸣声嗡嗡而过。回望一眼群楼高耸，大桥横江的山城r市，微微颔首后，似有所悟。这里便是他放飞梦想的地方。

    事后，卫华将厂家所分析出的困难向宗方作了阐述，希望宗方能出谋划策，对望一眼后，宗方果断地说：“不要犹豫，逆水乘舟不进则退，不要被眼前的尴尬所困惑”。

    听完宗方的鼓励，卫华异常激动，一腔热血沸腾起来，眼闪过一丝芒。

    半响，宗方象回过神来似的蓦地起身，面现沉肃地说道：“对了，我忘了告诉你一个喜讯，我今天被r市s区作家协会吸收为会员，今天高兴，随便你吃火锅还是炒菜，我请客。”

    卫华知道宗方说的不是假话，宗方有这个基础，在当兵的时候经常在一些报刊杂志上发表章和诗歌。这不，宗方在公司里也算得上一支笔杆子。他真替宗方高兴，在今天的餐桌上一定要甩开膀子大干一场，毫不留情。

    聚餐回来时，已是晚上十点四十分。一轮皎洁的明月挂在天边，星星闪耀着它那宝蓝色的光芒。宗方见队友们已经熄灯睡觉，他悄然踱到阳台上点燃一支香烟，贪婪地猛然一吸，而后又从鼻孔里缓缓喷出了一股白烟。刹时，一股浓烈的烟草味顿时向四周弥漫开来。随后又陷入了深深的沉思，今天加入s区作家协会，就更加明确人生在往后的奋斗目标。一个人一生有两种追求：一种是物质享受；一种是神追求。贪图享乐的只占三分之一，因为这是所有动物的天。神追求的要占三分之二，这是一种思想境界，是对人生观，世界观的一种彻悟。我要追求享满神食粮声誉的学创作，象李白，杜甫，矛盾他们一样流芳百世。尽管长路漫漫，只要会攀登，我相信总有成功的一天：有道是“水滴石穿，绳锯木断，”我宗方岂能甘心就这样碌碌无为。深吸了一口香烟，仰望苍穹，静静地看着流星从朦胧的天际滑过。

    卫华的飞天计划又怎样实施呢？在酒骚动的思绪，宗方睡意全无，他认为卫华的想法是正确的，人类早迟会发展到脱离所有的运载工具而神气飞天。到那时，汽车，火车，飞机，轮船，全都失去作用，人类又开始移居别的星球了。所以，无论如何我都要帮助卫华，这也是一种科学试验嘛，何乐而不为呢？想到此。宗方又一次强咽肚里翻涌的酒水，掐灭烟头，连脚都顾不得洗就去躺在床上，浮想联翩，彻夜失眠了。

    湛蓝的天幕上，几朵如雪似絮般的白云悠悠地漂浮着，太阳透出明朗的光芒，和煦而又轻扬，温润地洒在身上，浸透人的每一个细胞以温暖如春的感觉。

    卫华如夜幕下的猫头鹰在引颈四顾，焦急地等待邮局给他寄包裹来，王经理说今天要给他寄来一个能载人飞行的大气球，下班后的宗方得到消息，迫不及待地赶到他这里，想一同感受飞天的刺激。夕阳西下的时候，晚霞映红了半边天，又反到江面上，江水刹时变成了红色！象一朵朵绽放在江的鲜花，灿烂而壮观。极目远眺，一个邮递员仿佛从闪烁，耀眼的江花上走来，在他望眼欲穿的时候把一个约10公斤重的包裹送到卫华的手上。他如饥似渴的拆封观看，爱不释手的反复摆弄。无奈天色已晚，他只能细读说明书，了解它的功能及*作程序。此书简洁明了，象一座宝库让他好奇地走了进去，立即被里面的奇珍异宝所吸引，他余味无穷地合上书，只等第二个黎明的到来。

    虽然比不上农村有**叫报晓，但城里的公交车却起得特早，当发出第一班公交车的时候，窗外的夜空还是灰蒙灰蒙的，稀疏的星星闪着点点寒光。一层淡淡的薄雾象一缕纱缦在晨风弥漫开来，笼罩着山城r市。冷风催我醒，卫华急忙穿上衣服带上气球，叫上宗方消失在黎明前的黑暗之。

    在小区后面的一块草地上，太阳在地平线上慢慢露出它那害羞的脸庞。卫华微微侧过头，注视宗方那汪亮晶晶的眼睛，浓眉大眼，明而深沉。全然没有睡眼惺忪的模样。在宗方俊俏的脸上露出不满的神色，他不满地抱怨道：“鬼撵起来了啊？半夜三更的，还让人活不活嘛，硬是遇到你了哦。”

    看到平放在地上的气球，宗方不满的情绪瞬间便消失得无影无踪，他忍不住弯下腰去兴趣盎然地抚着气球：“哇噻，这要比前次的气球先进得多了，不过还是要拴保险绳，如果飞出去收不回来咋个办？你妈养你那么多年。”

    宗方顾虑重重地说。

    看宗方愁眉不展的样子，急需要鼓励的话消除宗方那满腹疑虑。

    于是卫华不禁哑然失笑道：“亏你还是大作家呢，说明书上不是有提示道马[方言]，想下降时就放气，想上升时就充气，你搞忘了嗦？”

    随后，卫华坐上设计好的座篮，启动发动机开始充气，慢慢地，填充氢气的气球渐渐胀鼓起来，在浮力的牵引下，慢慢脱离地球的引力，如一只试飞的小鸟扑腾着翅膀飘了起来。最先卫华还紧张得无处是从，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儿上，后来他就开始暗自欢喜，一直到欣喜若狂了。如腾云驾雾般的越飘越高，这帜驰神往的感觉他还从来不曾有过。手舞足蹈，真象梦的仙女一般尽情挥洒缠绵柔美的舞姿。在此时，卫华真想高歌一曲，表示他的愉快。那奔腾不息的万里长江在阳光的照下象一条闪烁曲直的玉带在z国大地上起伏低吟，从天飘然而降。平时威峨缠绵的南山也变得低矮藏锋，如莽莽草原。那错落有序的群楼在朦胧象海市蜃楼一样，气势磅礴，卫华不禁赞叹起来，这真是人类建筑史上的奇迹呀，好一座美丽的山城。众多的跨江大桥仿佛如巨人*的手臂把大江两岸紧紧相连。汽车南来北往，人们穿如梭，象一幅彩色壮锦铺展在眼前。山城巨变，一日尽览。稍微启动排气阀，气球便随着气流的坠力前进，在这250米高空畅游，他忘记了时间，忘记了他姓什么。正当他随心所欲调整航向时，手机突然响了起来，宗方在电话里迫不及待地吼道：“下来了卫华，把我搞忘了嗦。我扯破喉咙喊叫，你都不理我，当真幺不到台嗦[方言]”。

    “宗方催我哩”，有些恋恋不舍地，卫华开始慢慢排气下降，理解宗方此时的心情。

    下到地面，才发现早已有几个队友寻来恭候在路旁，从好奇的眼神里看出，他们也想上天去感受一下飞天的滋味。卫华看已到午时间，便忙不迭地吆喝道：“不能飞了，电池用完了，再说，我们也该吃饭了喔。”

    队友们听后窃窃私语，小声议论起来。

    宗方无可奈何地摇了摇头，心有不甘地抱怨道：“真扫兴，天不亮就给你跑了出来，结果还是没有搞头。”

    随后，宗方一声不吭地闷头帮卫华收拾逐渐焉瘪的气球来，铁青的脸上能刮下一层霜来。

    “慢着，宿舍里还有一个备用电池，你们稍等一下，我这就拿去。”

    卫华知道今天的飞天计划就象喝酒一样，不醉不罢休。伸了一个懒腰后，急急忙忙向宿舍跑去。想在最短的时间里满足他们的需要。

    金色的阳光刺透片片薄纱似的微云洒向大地，浑身暖洋洋的真舒服。在芳草萋萋的草坪上，他们又为第二次的飞翔忙碌地准备着。

    宗方异常兴奋，完全忘记了肚子在叽哩咕噜的叫唤。只见他更换电池后展笑调侃道：“上天入地，唯我独尊。古往今来，谁人能敌。”

    宗方坐上座篮，系好保险绳，大有一种壮士出征时的豪迈情怀。开启发动机，氢气拼命地钻进气囊，占据气球的所有空隙。载着宗方的气球象老鹰扑腾的翅膀摇晃着缓缓向天空飘去。队员们深吸了一口凉气，紧张的眼神随着气球飘来荡去。宗方倒好，空居然传来了他欢呼雀跃的嚎叫，有种响彻大地的感觉，全然不象饥饿时发出的吼声：“喔，我飞起来咯，我要飞过高山，去寻找那已失踪的太阳……。”

    头上阳光灿烂，脚下是一片锦绣河山，一片片蠕动的白云亦远亦近，舒展自如。

    宗方收着他那如金属撞击般雄浑的歌声，如一朵祥云穿行在天地间，鸟瞰r市。他觉得朦胧的城市才是一种最高境界的美，象雾里看花，似梦幻剪影，如入仙境。一切又那么神秘，那么自然。

    “啊！看到了，那就是著名的万里长江”。

    宗方一声惊呼，眉开眼笑，露出了一排整齐光亮的银牙。

    江面上大小不一的船舶在各自奔忙。没有浑浊的浪，只有雪白的花，这神奇异常的独特景象，让宗方沉迷于自然不断的变化之。不知何时，太空变得更加高远明朗，时而有燕子好奇地围着气球盘旋，时而又划着优美的弧线向远方飞去。宗方沉醉了，他无法用短的语言描述这自然美境，描述那此刻的心情。他在冥思苦想，准备构思一篇章赞美这无法用语言形容的东西。

    天空仍然是一片青色，几片云霞稀稀疏疏地分布在天上，慢慢地，云霞的范围逐渐扩大，由白色变化成橘红色。

    “宗方，赶快下来，你已到电源快耗尽的时候了，我们还没有吃饭哪。”

    看着时间，卫华焦急地给宗方去电，提醒道：队友们听后摇头叹息，知道没有飞天的希望后，心灰意冷地各自回小区去了。

    宗方会过神来，开始排气下降。地球的引力又把这朵橘黄色的云霞吸回怀抱。

    收拾完气球后，他们回到小区相邀到街市的一个饭馆里打平伙，聚餐。一杯啤酒下肚后，大家的话就多了起来，毫无拘束地畅所欲言。真有些滔滔不绝的味道。

    “小杨，来，我敬你一杯，今天虽然没有象你一样飞到天上去，可我心里还是特别的高兴。”

    定神一看，是34岁的老李，老李工作积极，平时与他们的感情特别的好。

    他举杯回敬，安慰地劝告老李说今后一定有机会。

    队友们象桌上的火锅越吃越开心，有的振振有词，东扯西拉；有的豪言壮语，头头是道；有的字字似剑，句句如刀……。他们犷地吼道：“感情深，一口闷；感情浅，舔一舔；感情厚，喝不够……。”

    “你一杯，我一杯，喝得脸上红霞飞……。”

    他们你一句，我一句，一声比一声高，一句比一句刻薄，针锋相对，谁也不肯让谁。

    酒啊，是喝多要失格，不喝又要不得。正是：“雨过天晴后，诗酒入梦来。”

    一番唇枪舌战后开始回归于平静，队友们开始步履蹒跚了，左脚碰右脚的，也有临阵脱逃的，煞是热闹。

    卫华拍着宗方的肩膀嘻笑着说：“老兄，素珍这次不会打电话来骚扰了吧？今天我们哥们儿俩好好喝它一台。”

    宗方摆了摆头，似乎还沉浸在飞天的陶醉之：“卫华，你说的一点都不假，虽然有飞机，宇宙飞船，可是，这些都不是我们平头百姓能享受的，只有气球，才是我们最现实的飞行工具。”

    宗方打着饱嗝，点燃一支香烟深吸一口后，仍然吐字清楚地说道。

    “我想过了，你先前假设的构想很有创意，从手机的内存卡到影碟机的升级换代，无不说明科技的飞速发展。如果把氢气提炼浓缩上千倍，我们可以让气球变得更小，飞得更远更高，到那时，人类真可谓是陆、空两栖动物了。还有，就拿电梯来说，它也只是一部升降机，象一个巨人的手臂把电梯轿箱拉上放下的。其实，这就是写小说的素材，写一部具有z国特色的科幻小说。经过仔细分析，我认为你最合适写这部小说。”

    宗方端起酒杯喝了一口后继续说道：从宗方气色红润的脸上，从宗方闪烁着黑宝石一般幽深光泽的眼里，卫华发觉宗方不是在说醉话，宗方的话象火种点燃了他飞天的干柴，燃烧他飞天的希望。是美丽的憧憬，是朦胧的期待，此刻正萦绕在卫华的怀。

    “卫华，我相信你的能力，我为这件事写一篇散，论，你写一部小说，怎样？”

    宗方瞪大期待的眼睛满怀希望地盯着卫华，等他回答。

    卫华感觉脸上的肌紧张得开始抽搐起来，青紫难辨，一股从未有过的压力凝聚在心头，笼罩在脸上。如果没有宗方的鼎力相助，凭他的能力是绝难完成的。

    面露难色的卫华似乎被宗方看穿了心思，宗方面带讥讽却又意味深长地说：“怎么样，胆怯了吧？你不是豪气干云的想去飞天吗，这就象飞天一样，飞天是行动，小说就是记录，把你飞天的过程写下来再加上联想，虚构一番后就成了小说。再说，我还能为你尽些微薄之力，怕啥子怕。”

    为宗方满上啤酒，卫华轻轻靠近宗方的耳悄然说道：    “这啷个写嘛？又不是写一封两封的信，就是写信，我有时也会到提笔忘字的程度。*牯牛下[生]儿的事我可做不来。”

    卫华知道自己的分量：“让我写小说，真是走错了庙门，找错了对象。”他在心里嘀咕着。

    听了此话后，宗方目不斜视，原本和颜悦色的脸色顿时暗淡无光。他虎目怒睁的吼道：    “格老子，有我呢，怕啥子怕，只要你把时间，地点，人物和事件（事情的起因、经过、结果）组合成一个几十万字的故事，不就是一部小说吗。只要构思切题，不就下笔千言，流行万里了吗？怎么就没有写的呢。”

    “说得到轻巧，真的做起来，不把脑汁搅干才怪呢。”

    此时卫华觉得体内发热，脸发烫，啤酒在肚里象开锅的水一样上下翻滚，灼热的话冲口而出。没有一丝犹豫。

    看见他们面红耳赤的争执起来，没有醉酒的队友们面面相觑，不知所措。

    这时，没有完全被酒控制头脑的队友李师傅挤眉弄眼的递过一个眼色，连忙解围道：    “小杨，男人千万不要说不行，世上无难事，拿出你的勇气干它一场，有我们给你扎起，不要怕”

    看着李师傅笑眯眯的眼睛，在极具感染力的眼神下，卫华沉默地点了点头。随后应嘻嘻地说：    “要得，那我就试一下嘛。”

    难以置信宗方的表情变得是如此之快，刚才还是怒气冲冲的滑稽相，现在又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真是判若两人，那又浓又密的眉毛下，一双炯炯有神的大眼睛闪烁着坚毅的光芒。宗方伸手在卫华的肩膀上轻轻拍了两下，风趣地说：    “这才是你的格，一种有挑战勇气的格，在时光难留的岁月里，唯有人的神，作品才能流传后世。而真正受委屈的人才算是我，象周瑜讨荆州，费力不讨好。不过没关系，我生就的是电筒命，专照别人，不照自己。”

    从饭馆出来，已是下午3点钟，强烈的太阳把它那一缕缕七彩的光洒到他们身上，暖烘烘的睁不开眼。卫华肚里翻江倒海，有些承受不住，象孙悟空钻进了铁扇公主的肚里，把他折腾得直想呕吐。幸好他们今天休息，否则又该受处罚了。

    黄昏时分，卫华终于消化了肚里所有食物的时候，时间已消化了太阳灼热的光芒，它渐渐给太阳围上了一层橘红色的轻纱。卫华漫步在小区的花园里，小径上，开始进入小说的构思。

    宗方也利用休息时间来为卫华辅导，开始[下笔千言，流行万里]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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