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美虫母模拟器 - 完美虫母模拟器 第13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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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哈提:?
    然后他接收到了来自兄弟的挤眉弄眼。
    哈提:“……你眼皮子抽了?”
    “咳咳,”耶梦加得翻了个白眼,立马看向阿舍尔道:“是的,妈妈。我们只是在尝试新的拟态。”
    他冲着比较上道的芬里尔挤了挤眼。
    作为大哥的芬里尔立马表示“明白” ,他上前一步,团吧团吧地上的衣服,“随手”就把婴儿版本的赫尔给提溜在了半空中。
    姿势豪放,不像是在抱小孩儿,反而像是抓武器。
    芬里尔绞尽脑汁,为兄弟们想出了一个比较合理的理由,“……我们在街上看到了其他叫妈妈的人的样子,就想模仿一下……妈妈,你觉得可爱吗?”
    说着,被芬里尔单手提住后颈的幼崽赫尔就被晃悠着,在阿舍尔的面前甩了甩。
    ……看起来仿佛会甩断脖子。
    “是、是挺可爱的。”阿舍尔想,帝国的儿童保护协会看到这一幕,想必会把他们一群都扭送到看守所里吧。
    他道:“……给我抱抱吧?”
    芬里尔一愣,有些微妙地看了一眼幼崽赫尔,将自己这位没牙的秃头兄弟递了过去。
    然后在一众白发子嗣羡慕嫉妒恨的眼神里,年轻又漂亮的虫母小心翼翼接过幼崽,他像是一位新手妈妈般,浑身上下闪烁着温和又母性的光辉,虽然动作有些生疏,却还是把看起来脆弱的孩子拢在了自己的臂弯里。
    青年的胸膛很温暖,那是流淌着血液和脉搏的悸动,那一刻紧贴在虫母怀里的赫尔,甚至能清晰地感知到对方每一寸脉络深处的声音。
    温柔又甜蜜。
    谁都会为妈妈倾倒的。
    谁都会的。
    这一晚,赫尔得到了“新手妈妈”尝鲜性的拥抱、喂饭待遇,在全部白发子嗣几乎咬碎一口大白牙的红眼注视下,他被阿舍尔抱着轻轻放在床上,掖了掖被角,并得到了两个分别落在额头和脸颊上的晚安吻。
    作为虫生第一次的大满贯胜利者,赫尔在兄弟们羡慕嫉妒的眼神下,弯了弯嘴角,又一次露出了无齿笑容。
    其他子嗣们:该死的,落后一步……
    同样准备休息的阿舍尔注意到了孩子们之间的硝烟味,他只是有些好笑地挨个送出了晚安吻,把这群总能给他带来快乐的白发子嗣们推出了房间。
    ……拟态成幼崽,也是够奇思妙想的。
    这一夜,注定不平静。
    有的子嗣被甜蜜熏得一宿没睡,躺在床上愣愣傻笑;有的子嗣眼红又嫉妒,恨不得自己能变成虫崽躺在妈妈的怀里打滚;还有的虫母,则在半夜猛然起身,开始偷偷摸摸地洗床单——
    卧室内独立的浴室空间里,正被精神力进行屏蔽包围着,在仅有当事人所在的潮湿房间内,正传来唰唰的水声。
    以及一股甜腻勾人的浓香。
    而房间内的床头柜上,则躺着屏幕亮着,忘记被按灭的联络器。
    在其星网浏览器的搜索界面里,赫然躺着几个奇奇怪怪的搜索记录——
    后面流蜜是什么?
    ……闻起来很甜是生病了吗?
    不停地流会死吗?怎么才能让它不流?
    什么是蜜露?
    蜜露用什么能洗掉……
    如何才能不当一个会流蜜露的虫子(微笑)
    阿舍尔:有些疲惫,无以言表.jpg
    就仿佛,重回他曾被活巢包裹的日日夜夜里……
    第81章 小玩具
    深更半夜, 站在洗漱台前的阿舍尔撑着手臂,整个人的脸色都有些阴沉。
    不知道是因为浴室内水汽熏陶的缘故,还是别的什么, 此刻原本冷白皮的青年面颊发红,眼底荡漾着湿漉漉的水色, 看起来有种潮湿的漂亮。
    水汽氤氲。
    角落的脏衣篓里,塞着一团隐约可见潮湿痕迹的被单, 而洗漱台前的镜面上, 则笼罩着一层白雾,描摹出一个模模糊糊的单薄身影。
    洗手台的池子里蓄满了水, 正泡着一条内裤和睡袍的半截后摆。
    除水体洇湿的深色痕迹外, 躺在水池里的衣服, 在尤其靠近尾椎位置的部位, 更沾染着另一层的深色,看起来像是不好清洁的某种特质颜料。
    哪怕是在水体的浸润下, 那些“颜料”的色泽也显得格外温暖莹润, 半透的质地隔着水闪烁微光,只单纯看着,便会令人联想到略显黏稠的香甜蜂蜜水。
    当然, 也确实甜,很甜很甜……
    裹着新睡袍阿舍尔拧眉, 指腹之间似乎还有初时发现床单痕迹时的潮腻感, 无法形容的手感粘连在指缝之间,像是透明的糖水,无需过分嗅闻, 就能闻到近乎溺死人的甜。
    可以说这场忽然惊醒的睡梦,不仅仅是因为床单上的痕迹, 更有阿舍尔自己被这股霸道甜香熏醒来的头晕目眩。
    在过往很多年里,阿舍尔并不是一个重欲的人,他的大多数精力会消耗在学业和实验室里,毕竟对于一个常年累月,在实验室内昼夜颠倒、时时刻刻与材料药剂为伴的人来说,这里属实没有什么能激发欲望的东西。
    就是再年轻气盛、火力旺盛,当你算完一个完整的药剂反应公式后,都足以兴致全无。
    虽然身体需求不重,但这并不代表阿舍尔不了解。
    此刻,撑着手臂看向水池内衣裤布料的青年慢吞吞地喘了口气,他抬手擦去镜面上的一部分水迹,注视着镜像的自己。
    说是白里透红都不为过。
    从耳廓到面颊,再到脖颈,一路延伸至被新睡袍半包围的胸膛,淡淡的浅粉晕染一片,尤其那双眼睛,水意朦胧到阿舍尔足以看到横在自己面孔上的几个大字——
    欲!求!不!满!
    “……唔,”镜子里的青年有些不耐烦地喘了口气,他忍着后腰的酥麻,伸手开始搓洗被自己弄脏的衣物。
    黏腻的蜜露落在布料上并不好清洗,倒上洗衣液,阿舍尔足足搓到手心手背红通通一片,那些甜腻腻的痕迹才随着清水的冲洗,缓缓流淌至下水道里。
    但依旧香。
    原本从青年身体深处散发出来的甜香,经过逸散而有轻微的挥发,它们在衣服布料上留下痕迹,又顺着水体探入下水道,在这一晚上的流动过程里,无声去往交错在二等星球地下的各个管道里。
    甜腻腻的香气好闻极了,哪怕是窸窣活动在管道深处的小生物,都忍不住驻足在原地,抬头嗅闻。
    好香……
    好香、好香好香好香……
    流动的水体将蜜露带着离开了虫母精神力包裹的范围,几乎是在刚刚离开范围限度的同时,原本在其他房间内休息的白发子嗣们不约而同地睁眼。
    从老大芬里尔到最小的斯库尔,他们难以自控地、贪婪地耸动鼻腔,那股甜腥虽然经过无数次的稀释而变得稀薄浅淡,但这对于五感强大的虫群来说,就是甘霖。
    ——是来自虫母的恩赐和礼物。
    甜蜜的香气最能勾起虫群子嗣们的渴望,此刻的他们恨不得立马冲上去站在虫母的眼前,可到底忍住了——每一个白发子嗣,都死死压抑着自己的渴求和本能,他们一面深呼吸,一边忍耐,像是僵死的木偶人,直愣愣躺在被窝里,一动不动。
    他们谁都知道,现在的妈妈不想见到他们中的任何一个。
    床上,芬里尔深深叹了口气,他拉着被子捂住脑袋,整个身形都彻底藏了进去,似乎在与这股诱惑力做着抗争。
    这样的举动不仅仅发生在他的身上,还同时作用于其他白发子嗣的身上。
    当其他房间内的子嗣们在煎熬的同时,阿舍尔晾起来衣服,打开了浴室内的换气装置,这才随手拿过联络器半靠在墙壁上,点开了星网内的购物软件。
    蓝色小购物车的图标很快跳入到新界面,隔着一层很薄的睡袍,阿舍尔的整个脊背几乎全部与冰凉的瓷砖相贴。
    ……他需要降温。
    夜半弄湿了床单后的清醒,令阿舍尔陷入到一种难言的热潮,不同于之前在始初之地时的昏沉情热,而是另一种意识清醒到知道自己的身体在渴求什么,哪怕理智在竭力制止,但也依旧无济于事的难耐。
    作为一个性成熟的独立者,在始初之地和旦尔塔有了初次偷尝禁果的体验后,想要解决问题根源,答案明显只有一个。
    阿舍尔半垂着眼睛,手指灵活地按在九键输入的虚拟键盘上,“26662”之后,甚至不用他继续打出剩下的字眼,敏锐的“词汇联想”就已经赠予了他最后的答案。
    亮着微光的屏幕在阿舍尔的眼瞳深处勾勒出一圈漂亮的银白,柔软的指腹在距离“26662的词汇联想”上方一厘米停顿片刻,最终还是因为体内的炽热以及蚂蚁爬过的酥痒感,压下了手指。
    极快的网速瞬间顺应当事人的搜索内容,而跳出了一个个商品——
    充满童趣的七彩糖果色,透明如水晶、足以看到一切内部细节的玻璃产物,生着椭圆倒刺的狰狞狼牙棒,诡异长有吸盘的异形生物触手,据说是模拟史前巨型黑龙的复原件……
    星际时代,高速发展的不仅仅是科技,更有一些人类对于身体需求的创新和开发,毕竟经济上来,也是该追求其他层面的享受了。
    有需求,自然会出现无数为满足此需求的设计者,愈发开放的多元化星际时代,“性”早已经不是令人谈之色变的隐秘了。
    从前阿舍尔没怎么关注过这些,今晚点进购物软件进行关键词搜索,倒是给他打开了一扇新大门,各种人体极限层出不穷,四五十厘米甚至长着凸起肉疣的玩意儿瞧着阿舍尔就觉得胃疼。
    阿舍尔拧眉,他觉得自己不行。
    ……与其说是玩具,看起来更像是刑具。
    略抖的细白手指速速掠过各种五花八门的古怪玩意儿,在一众各具特色的道具里,阿舍尔利索又保守地选择了两个他认为自己可怜的身体可接纳老版本。
    星际快件的速度一向很快,凌晨下单,估计隔天一早就能到,只是身体内汹涌着高温的令阿舍尔怎么也睡不着觉,才刚刚抬脚往床铺走动的距离,便又感受到了生理机能反馈的难耐。
    无奈捋开额间的碎发,半个小时前才冲过一次澡的青年解开浴袍,赤脚走进了卫生间里。
    只希望洗澡对这玩意儿能有点儿效果。
    ……
    一整晚,二等星球郊区人迹罕至的独栋别墅内,没一个睡着的。
    偏生第二天早晨,各自藏着心思的失眠者还一个个佯装精神,开启了一场演技比拼——
    断断续续泡了一晚上澡,连带着洗了三条内裤、两件浴袍和一张床单的阿舍尔,在即将被水泡皱的清晨里,终于勉强恢复了正常,有意挑了条略厚的纯棉内裤,这才把衣服裹得严严实实走出了房间门。
    刚一开门,是从走廊经过、有些浑浑噩噩的哈提。
    阿舍尔一顿,“你没睡……”
    话音未落,白发子嗣一个激灵,掩饰性地在虫母不理解但尊重的目光里来了一个看似精神奕奕的后空翻,然后绽出一个露出八颗牙的灿烂笑容,“妈妈,我昨天睡得太沉了,什么都没闻到。”
    此地无银三百两了。
    阿舍尔:……
    有些话,你倒是也可以不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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