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红年代:隐居四合院当大佬 - 第392章 年关将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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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92章 年关将至
    明儿个就是大年三十的到来,俗称过“年关”。
    “过年关”是什么意思呢?其实告诉我们年前就是个关,如果这一年你做得好的话,年关就很容易过去,自然就会享受到幸福和快乐。
    如果这一年做得不好,你说你怎么过这个年关?一到了过年,灾难就来了。
    年前是算总账,你不算,人家还算。一年了,你欠的没还上,人家是要讨账的,是不是?之前你答应的好好的,现在怎么兑现?
    “年关”的另一个说法,就是指过年期间,人们需要准备年货、压岁钱、新衣等,对于经济条件较差的家庭来说,这是一笔不小的开支。
    此外,在古代欠租、负债的人必须在此时清偿债务,过年像过关一样困难。
    “过关”就很好解释了,古时候过年期间,人们大多居住在农村地区,冬天是一个相对比较清闲的季节。
    但是,一旦进入春节前后,正值田间劳作的关键时刻,必须尽快处理完积压的农事活动。
    然而,由于农村的交通条件限制,无法迅速运输农产品到城市进行销售。
    这时候,如果运气不好,可能会遇上“关口关闭”的情况,导致农产品无法及时出售。这样一来,农民就会面临经济上的困扰。
    因此,过年期间被称为“年关”,一方面是因为春节是一个重要的节点,需要农民在有限的时间内完成大量农事活动;另一方面,也因为交通不便,可能导致物资流通受阻。
    所以,“年关”一词中的“关”暗指了春节期间交通、物资流通的问题。
    此外,过年叫年关还涉及到祭祀传统。夏国人民历来非常重视祖先和家族的尊崇,而过年期间则是进行祭祀的重要时刻。在农耕社会中,人们会祭拜祖先和神灵,祈求丰收和平安。
    据说,如果在岁末年初的时候没有得到祖先和神灵的庇佑,可能会影响整个家族的命运。
    因此,过年之前的准备工作非常繁琐而重要。
    同时,过年还有着一些特殊的习俗,比如贴春联、剪窗、放鞭炮等等。这些习俗都与驱邪辟邪、祈福纳福的意义相关。
    人们希望通过这些活动,能够驱逐厄运、祈求新的一年平安吉祥。
    临近年关这几天,家中热闹非凡。除却远赴东德未及归来的刘之泰,老刘家是全家上下齐聚一堂,更添了几分童趣。
    “大姐头”刘淑贤,领着两只“保镖”,在屋内嬉戏,俨然一副孩子王的模样;刘文与刘武,这对“小皮猴”,则在院中追逐打闹,笑声连连;而婴儿车中,小奶娃刘乾正悠然自得地吐着泡泡,憨态可掬。如此景象,让这个冬日的小家充满了温馨与欢乐。
    老爷子现今享受着四世同堂的天伦之乐,岁月非但未减其体魄,反而在近年里愈发显得硬朗。
    平日里,无论是攀登崎岖山道,还是涉过潺潺溪流,对他而言都如同行走在平坦大道上一般轻松自如,尽显老当益壮之风范。
    刘之野深信,他老人家之所以能拥有如此硬朗的体魄,中医养生功不可没。尤为显著的是,他所承袭的华佗五禽戏,独树一帜,与世面上泛滥的养生健身法大相径庭,每一招每一式都透露出不凡的底蕴与效果。
    此刻,他嘴角挂着和煦的笑容,目光温柔地追随着三重孙儿与孙女在院中嬉戏的身影,每一个活泼的跳跃、每一声清脆的笑声,都如同甘霖般滋润着他心田,满眼的幸福如同秋日暖阳,温暖而明媚。
    刘之若笑靥如,将一块清凉的西瓜递到爷爷手中,轻声道:“爷爷,您尝尝这瓜!”转眼间,她已二十有余,即将迎来研究生生涯的尾声,步入社会的大门。
    几年的大学时光,如同流水般悄然逝去,将那个曾经活泼好动的女孩,雕琢得愈发沉稳内敛。
    她的身上,不经意间流露出一种书卷气,举手投足间,仿佛一位初出茅庐的小学者,透着几分文雅与知性。
    老爷子目光温慈祥地转向了他最为宠爱的小孙女,那个曾经在他膝下嬉戏的小女孩,转眼间也即将步入婚姻的殿堂,开始自己独立的生活。他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感慨,轻声自语:“岁月匆匆,真是转瞬即逝啊!”
    刘之若轻摇老爷子非胳膊道:“爷爷!您老说什么呢?您快尝尝这瓜,也不知道我哥是怎么保存的,就跟刚摘下来的一样新鲜呢!”
    老爷子伸手摸了摸刘之若的头顶道:“嚯!是吗?该不会是咱们村里的冷库储藏的吧?”
    刘之若如今可不一般,她现在是核物理界的科研精英,智商超群,闻言眉头微蹙,语气中带着几分疑惑:“冷藏技术哪能有这等奇效?我总觉得我哥藏着什么大秘密,可又捉摸不透那究竟是什么。”
    “瞎说什么呢?你哥难道还能是什么神仙妖怪变得不成?呵呵呵……”老爷子人老成精,看似浑不在意世事,实则心如明镜,对大孙子的非凡之处早已心知肚明。
    但他并未深究,只因确信他这个大孙子不是什么“山精野怪”变得,仍是他的血脉相连至亲就够了。
    即便刘之野身怀异禀,在他看来,不过是世间众多奇人异士中的一员罢了,何足挂齿?这天下,本就藏龙卧虎,各领风骚。
    多年来,刘之野身上接连发生的奇异事件,悄然间在他周围编织起一层神秘的面纱,让亲近之人无不心生疑虑。
    这西瓜,一眼望去便知是刚从田间地头摘下不久,瓜藤上还挂着几分鲜绿,生机勃勃。
    可眼下正值数九寒天,万物凋零,这突如其来的新鲜西瓜,着实令人诧异。莫非是村里种植了反季节西瓜?
    不仅如此,刘之野还时不时地拿出不该是这个季节才有的水果,比如樱桃、桃子、甜瓜、李子、葡萄……以及各种新鲜活蹦乱跳的海鲜,刘之野像个藏宝库一样,真是应有尽有,他这……
    这祖孙俩的疑惑,仅是刘之野露出来异像的冰山一角。家族中的其他至亲也纷纷揣测,刘之野是否承蒙了某位高人异士的隐秘传承,否则,何以能拥有如此非凡之能?
    就像甘凝多么聪明的一个女人,她比任何人都清楚,刘之野这么多年收藏了价值天文数字的古董艺术品。
    但是,这些东西家里她却是没见过一件。刘之野是如何存放的,如今存放在那里去了,收购这些东西的资金来源,她是完全不清楚的。
    是人都有秘密,甘凝作为刘之野的枕边人,她非常明智的没有去干涉刘之野的所作所为。不过,她也隐隐地猜测了个大概。
    “嘿,这大冷天的,你们爷孙俩竟在外头啃着西瓜,不嫌冻牙吗?”刘竟斋手里提着沉甸甸的祭祀用品,刚踏入前院门槛,眼前这一幕便让他不由自主地愣住了。
    寒风凛冽中,祖孙俩的欢声笑语与周遭的清冷形成了鲜明对比,显得格外引人注目。
    “爸,给您老也来一块儿呗?”刘之若笑着示意道。
    “不了,不了,齁冷候冷的,瞧着就遭罪,你俩也小吃点,这大过年的别吃坏了肚子!”刘竟斋打了个寒颤,忍不住拒绝道。
    他接着又道:“对了,你哥呢?怎么不见他人影,不是说好了让他跟我一起摆放贡品吗?”
    刘之若一听要找她兄长,不禁“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言语间带着几分戏谑:“方才,我哥闲来无事,偏要去招惹小乾那小家伙,结果反被小家伙一泡尿给滋了一脸。这会儿,他正忙着在后院清洗呢,真是好笑,哈哈哈哈哈……”
    “哈哈哈……”一旁的老爷子闻言,也是感觉好笑,难得见他这个大孙子出丑。
    “这……该……”刘竟斋也有些哭天不得,刘之野有时候看起来很成熟很稳重,有时候却像一个没长大的孩子,总能做出一些与其令人大跌眼镜的事儿。
    “嘿,乐啥呢?笑得这么欢,老妹儿,分享点快乐给我,让我也沾沾喜气嘛!”刘之野半开玩笑地眯缝着眼,对正滔滔不绝讲述他趣事的刘之若说道。
    他刚沐浴完毕,换上一身清爽的衣裳,一出门便撞见妹妹正拿他的糗事当乐子,气的他牙根痒痒。
    “爷爷,爸,您二位快来救我呀!”刘之若一瞧不好,他哥哥正摩拳擦掌的向她逼来,顿时慌了神儿喊起了救命。刘竟斋叹了口气,语气中带着几分无奈与严厉:“行了,你们俩别闹了,活儿都干利索了吗?别在这儿偷懒耍滑地。
    刘之野,过来把这些物件拿上,跟我去布置祭品,动作麻利点儿,眼瞅着就要响午了都……”
    刘之野只好暂时放这臭丫头一马,瞪了她一眼后,他再笑着对老爷子道:“得嘞!爷爷,那我先去忙了,您老歇着吧!”
    老爷子对他挥挥手示意他赶紧去忙吧,过年祭拜老祖宗们,可马虎不得,必须认真对待,下午前要布置好祭堂等场所。
    今儿个就是腊月二十九,“腊月二十九,去打酒”。
    在过年的大餐中酒是必不可少的一部分。除夕前一日,叫“小除夕”,家置酒宴,人们往来拜访叫“别岁”。
    焚香于户外,叫“天香”,通常要三天。因为,过去人们喝的是散酒,所以这一天还要去打酒,打够过年喝的酒,给亲戚喝,给邻居朋友们喝,喝到心里暖和和。
    到了腊月二十八、九这两天各家的主妇们更忙了,先是蒸几锅馒头,有的馒头还点上红点儿为的喜庆,然后就是炖肉炖鱼,把炖好的鱼肉放在院子中用大盆扣上,主要是怕猫叼走,还把除夕夜接神饺子馅儿准备好了。
    “除夕之夜供桌前,慎终追远敬祖先。香烟缭绕献祭品,后辈子嗣跪拜年。”
    春节祭祖接神,无疑是刘家庄最为庄重且仪式感满满的盛事。作为统领数万族人的老族长,他长久以来肩负着主持宗族祭祀的重任。
    然而,随着老刘家枝繁叶茂,人口激增,昔日的老宅在春节期间愈发显得局促不堪,难以容纳这庞大的家族成员共聚一堂。
    于是,今年索性就在刘之野这座三进大四合院里集体过年。
    由于三十更忙,像这么大院子要布置起来破费功夫,所以一些准备工作要提前去完成。
    响午时,家中的长辈们开始布置晚上祭祖的供桌。
    刘之野与刘铁林这兄弟俩抬出一个长约一米五、宽约三十厘米的木匣子,先从匣子里取出太祖的两幅画像,爷爷说这叫“影”,是对祖先遗像的尊称。
    这两幅像都装裱成轴,悬挂在正北的墙壁上。画上是老太爷和老太奶奶,老太爷身着官服,老太奶奶身着官眷女服,十分雍容华贵。
    画像下面是摆好的长条案,把木匣中依次取出的木质牌位按辈分高低,从中间向两边排列摆放。
    这些木质的牌位,每块高约二十厘米,宽约六厘米,分内外两层,插在一起。
    上面用端正的小楷写着“显考某某之位”“显妣某某之位”。下面有一个木插座,长方形,有四厘米高,插好之后,看上去就像墓地上立的石碑一样。
    在条案前摆上一个八仙桌,铺上桌布,最靠前的位置放一个铜质的香炉,里面盛有灰白色的香灰,祭拜完了把香插在里面,让它继续燃烧。
    香炉左右是锡制的蜡台,上面插着鲜红的蜡烛。用高脚的盘子盛上各种干鲜果品,左右成对,依次摆放。
    这时母亲邓茹就会把刚出锅的大馒头,在正中心点上一个红圆点儿,叠摞起来,也是高高的,左右各放一盘。在供桌前的地上,放一个蒲团,是为祭祀时跪拜用的。
    一切准备停当,就等明晚上吃团圆饭前,全家聚齐,举行祭祖仪式。
    祭堂是设立在中院的正屋里,这间房子面积最大,有三间房,加上两间耳房,有八九十个平方。
    当初刘之野有意把它作为家族成员议事,以及大型聚会的场所。
    因此,特意将数间房屋巧妙贯通,形成一片开阔的空间。
    室内,仅寥寥数根红漆雕柱巍然矗立,稳稳地托举着高耸的房梁,使得整个空间既显得气势恢宏,又不失雅致与通透。
    如此布局,不仅满足了家族成员共商大事的需求,更为盛大的聚会提供了足够的场地,宽敞而又不失温馨。
    忙碌告一段落,爷仨不约而同地洗净双手,步向前院,准备享用餐,这几年也就是这个时间段家人们能聚在一起吃个团圆饭。
    此刻,前院的正堂内,气氛温馨而热闹。在邓茹与妯娌俩的精心调度下,几位女将各展所长,一盘盘色香味俱佳的佳肴已整齐排列于桌上,散发着诱人的香气。
    鉴于家里人数众多,还是分开吃。
    一边是欢声笑语的女眷与孩童,围坐一桌,享受着属于她们的温馨时光;另一边则是男人们的世界,他们或谈笑风生,或举杯共饮,展现着另一番豪迈与洒脱。
    老爷子凝视着眼前的儿孙们,个个出类拔萃,眼中不禁闪过一丝恍惚。他未曾料到,老刘家竟能在他的子辈与孙辈手中,再度焕发生机,重振家族荣光。
    这份突如其来的繁荣,让他心中既感欣慰又略带几分难以置信。
    在这个祖祖辈辈生活的偏远山沟里,如今已悄然蜕变,翻天覆地,恍若隔世。若非刘家那屹立不倒、承载着三百余年风霜的祖宅依旧矗立,他几乎要怀疑自己踏入了另一个时空的幻境。
    岁月流转,变迁无声,却在这片曾经闭塞的土地上绘就了一幅令人惊叹的新画卷。
    这几天,随着甘凝、刘铁林、贺红梅、郭琳、刘之若等人的陆续回归,家里也是越来越热闹起来。
    这年月,大多数老百姓家里都是大家庭,祖孙三代在一起生活,甚至还有四世同堂,刘家就像老舍小说《四世同堂》所描写的一样,一个大家族,十几口人住在一个四合院里,同吃同住,长幼尊卑的礼数也多。
    …………
    大年三十儿是过年的最高潮,所有的积聚和准备,仿佛都是为了这一天的“狂欢”。
    这天下午有时会有一个十几岁小男孩儿手捧一摞财神爷画儿,然后往各家各户送一张财神画儿,一进院儿就喊:送财神的来了!您想要的话就答话:接了您哪!接一张财神像您给小孩儿一毛钱就行了,这一下午小男孩儿也得挣几块钱呢!
    到了年三十晚上,一家人先把刚做熟的鸡鸭鱼肉和刚出锅的饺子摆上供桌,这时供桌已是满满当当没有空隙了,用这满桌的丰盛来表达对祖先的孝敬之心。
    此时,除了刘之泰其他人都到齐了,站在供桌的两侧,点亮红蜡烛,把打开包的成品香也都点着,每人三支。
    屋子里瞬间烟雾缭绕,香味扑鼻,一派庄严肃穆的气氛。
    刘淑贤这些重孙子辈的孩子大气儿不敢出,看着长辈,一位一位地轮流上香跪拜。
    他们趴在蒲团上,深深地埋下头,再抬起头,双手合十,看一眼牌位,如此反复三次,方才站起,把手中的香插到香炉里,然后恭敬侍立旁边。
    以辈分和年龄为序,长者先幼者后,依次对祖先行大礼。家里的这些小孩子在大人的指教下,也跪叩不止,直到大人拉起来,才松口气。
    这种祭祖仪式,无言地教导了小贤这些刘家后代们,在她们心里种下了孝先启后的种子。
    孔子说“礼养德”,看似烦琐的祭祖仪式是夏国礼仪的典型代表,有良好的社会教化功能,使她们从小懂得感恩追始、饮水思源。而恪守伦理,也成为刘氏子孙一生的做人准则。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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