苟在战锤当暗精 - 385.第359章 209司战

    “我怎么感觉这比例更加协调？”达克乌斯指着拓印自问自答道。
    “是的，大人，这看起来……更壮？”雷恩有些疑惑地说道，毕竟这也是他第一次看到蛮龙。
    “你重新画下，根据现在的比例画成蹲坐的姿势。”达克乌斯说着的时候又把拓印递了回去。
    奥苏安的巨龙也好，还是纳迦罗斯的黑龙也好，或是旧世界的红龙或其他地方巨龙，甭管什么品种，什么级别。最基本的特征就是纤细的脖子与四肢和庞大的身躯与翅膀。
    然而，蛮龙就不一样了，脖子的比例很明显的调整了，相比巨龙又粗又短，四肢也变得粗壮，但比例被拉长了。
    雷恩快速的画了一个概念图，结果如达克乌斯预想的那样。
    蛮龙被拉长的四肢可以做到巨龙根本做不出来姿势，比如蹲着，比如……挥动前肢。一只体型彪悍，长着翅膀和长尾的蛮龙，后肢站立挥动前肢击打目标……这画面太难想了。
    “什么巨龙大只佬。”达克乌斯寻思着，不得不说古圣在生物改造学这方面技能点满了。但还是那句话，有些一厢情愿了。
    巨龙：啊你们没来前，我们过的好好的，结果你们来了天气变暖了，不过我们也学会了吐息和魔法，也算补偿了，但这种直接改变物种的改造是怎么回事？
    巨龙是这个世界不可或缺的一部分，或许？在奥比恩岛中部的野兽峰建立龙巢，像奥苏安卡勒多王国龙脊山脉那样？把旧世界的巨龙划拉划拉都弄过来？纳迦瑞斯王国是有山，但都是环形山，天崩地裂后的纳迦瑞斯本就不大。除非像之前在遗迹中看到的那样，重启大计划，造山填海把奥苏安外环的王国扩大一圈？
    那这后续的问题就接踵而至了，纳迦罗斯现在有很多未孵化的龙蛋，这些龙蛋跟石头没什么两样，即使有黑魔法能孵化出来也属于老树开，孵化出来的归属权是谁的？而且孵化出来的是被黑魔法扭曲的蛮龙吗？
    旧世界的巨龙怎么弄到奥比恩岛来？人家睡的好好的，总不能去人家巢穴里说：我看你有血光之灾，不如跟我走如何。
    达克乌斯是知道双头浑沌巨龙鲍德罗斯的，鲍德罗斯之前不叫这个名的，而是叫『裂翼』斯普林特温，是一只强大的红龙，按时间点现在应该在巴托尼亚与艾索洛伦交界的灰色山脉中。
    然后嘛……有一天，斯普林特温的生活被打乱了，因为一群游侠骑士以湖之女神的名义来屠龙……
    达克乌斯第一次回克拉卡隆德的时候，就在集市里淘到了一本『不知名的屠龙纲要』，插画中就画着巴托尼亚老爷与巨龙战斗的场景。
    “巴斯托涅王国的许多骑士都拥有这样的形象，因为可以追溯到来自『统一者』吉勒斯的时代。正是他在杀死了困扰巴斯托涅王国的巨龙施迈古之后，第一个以龙为自己的象征。”悲情骑士卡拉德曾说过。
    屠龙在巴托尼亚中是有说法的，巴斯托涅王国的第一位屠龙者同时也是巴托尼亚的开国国王，吉勒斯·勒·巴斯托涅在还是少年，还没有与湖之女神结缘饮下圣杯时就斩杀了红龙施迈古。
    帝国历952年，四面楚歌的巴斯托涅人进一步受到红龙施迈古的困扰。由于红龙对死亡和恐怖的贪婪胃口，吉勒斯的大部分封领地都陷入了火焰之中。尽管施迈古的体型有城堡那么大，并且能够不经咀嚼就吞下整匹马。但他还是决定与施迈古战斗，因为这个年轻人的血管里流淌着荣誉和勇气。
    当吉勒斯登上连绵起伏的山麓，俯视陷入困境的小镇时，他看到施迈古在集市广场上盘旋、咆哮，向一座又一座建筑喷出巨大的火焰，他可以听到居民惊恐的声音。
    施迈古像狼放羊一样驱赶居民，它的吐息被精心布置，在城镇中心周围形成了一个熊熊的火环，居民们无法从中逃脱。
    当吉勒斯策马穿过街道时，他看到一名不幸的居民被弹到空中，然后一条巨大的蛇形脖子蜿蜒而出，施迈古把居民整个吞掉了。他劝告居民拿起武器进行战斗，他冲出火焰时的魅力是如此之大，以至于许多居民拿起弓和戟与领主并肩作战。
    箭矢从广场的另一边射到了施迈古的脖子上，但没有起到任何作用，它开折叠的翅膀，发出巨大的裂缝，在空中盘旋，之后再次降落，面对迎面而来的吉勒斯。
    然而，一根箭杆从施迈古的眼睛里伸出来，一瞬间，它苍白的下腹部暴露在吉勒斯的骑枪冲锋下。吉勒斯粗壮的骑枪刺进了它坚硬的鳞片，深深刺入它的心脏，骑枪也折断成两半。猛烈的扭力将吉勒斯从马上摔了下来。它在自己制造的火焰中翻滚，发出一声巨大的哀嚎声，让居民们纷纷逃跑寻找掩护。
    吉勒斯毫不畏惧，他走进灼热的火焰中，怒吼一声，将剑刺入施迈古眼睛的下方，困扰巴斯托涅的威胁被一劳永逸地消灭了。
    经过几个小时的艰苦劳动，在镇上铁匠的帮助下，吉勒斯终于成功地将施迈古的巨大头颅从脖子上切了下来，并且剥下龙皮作为自己的斗篷。凯旋而归的他把龙头拴在他强大的战马上。从那时起，他将施迈古作为自己的纹章，时至今日，施迈古的纹章与龙皮斗篷仍是巴斯托涅王国象征，每年都有成千上万的老爷前来朝圣，敬畏地站在施迈古龙头下面。
    有意思的是，巨龙的力量如此强大，即使是死亡也无法阻止它对巴托尼亚造成威胁。巴斯托涅王国的居民总是能梦见施迈古的龙头与他们说法，鼓励他们做可怕的事情，有些人甚至在醒着的时候就能听到施迈古的声音。
    “他在听龙说的话。”于是，巴斯托涅王国就有一个俗语，暗示某人疯了。
    从这段故事中能判断出很多东西，比如火龙的脾气普遍暴躁，聪明且残暴，还有点恶趣味？而且红龙的体型很大，但脖子细长，脑袋很小，甚至可以放在战马上，或用战马拖动？
    现在，大多数旧世界人都熟悉这样的形象：一位高贵的骑士骑在他的战马上杀死恶龙。在巴托尼亚的老爷们中，这已成为现存最持久的骑士精神形象之一。屠龙艺术的规模足够宏大，又充满幻想，再适合不过骄傲的巴托尼亚老爷们了……
    而且，巴托尼亚的老爷们确实像他们先祖那样。
    达格博特爵士斩杀过巨龙克里斯托夫拉克斯；圣杯骑士瑞奥勒斯斩杀过巨龙格雷尔马拉克；红公爵斩杀过巨龙奈尔鲁克并且追杀过冈多瓦尔德；萨勒斯七骑士联手斩杀了巨龙哈勒隆得到了湖之女神的认可，一同饮下圣杯成为圣杯骑士羁绊；
    来自巴斯托涅王国，有着『屠龙者』和『美人』称号的贾斯佩尔·勒·博斩杀过巨龙马尔吉马斯，并且巨龙的利爪受到了圣女的赐福，能够庇佑其佩戴者安然漫步于火焰之中，而不会受到任何伤害。
    贝里格尔夫·费诺特公爵斩杀过巨龙马利菲斯，骑枪在巨龙喷出巨大火焰的时候插入了的口中，吸收了龙息的力量，现在只要持枪者高呼被弑之龙马利菲斯之名，这柄龙枪便会向敌人喷吐火焰。
    圣杯骑士『屠龙者』博杜安斩杀过巨龙默加斯特；奎那利斯冠军骑士团的乔弗雷斩杀过巨龙斯卡拉莫尔；蒙特福特王国的蒂埃里·罗瑟勒斩杀过巨龙希奥纳特；蒂博爵士斩杀过巨龙罗瑟勒姆（存疑）；老农出身的雅克·德·博马舍与后来成为圣杯骑士的阿格文·德·博奎斯特联手斩杀过巨龙卓戈勒玛尔。
    众所知周，巴托尼亚是帝国历979年成立的，之前都是以部落的方式存在。平均下来一个世纪就有一只巨龙死在巴托尼亚老爷们的手中。
    话说回鲍德罗斯，那天游侠骑士们没有屠龙成功，而是变成了焦炭或是肉泥，但斯普林特温也受到了致命伤害，很快就会因伤势过重而死去。它用尽最后的力量，飞向天空把自己拉得越来越高，几乎就像被天空中的莫尔斯里布引导一样。
    斯普林特温最终来到了被称作活祭坑的地方，这个地方是用来安抚一些被遗弃的邪恶之人的，它躺在那里用最后的生命之血汇聚在那片土地上。就像阿拉比神灯一样，紧接着，一道模糊的身影从龙血之中浮现出来，身影有着三只碧绿的眼睛，看上去完全是由黑雾构成的。
    其实三碧眼是一个混沌恶魔，被那些活祭的纯粹仇恨所支撑并困在那里，它答应拯救斯普林特温的生命，而斯普林特温所要做的就是带走它。
    斯普林特温同意了混沌恶魔的条款来拯救它的生命，但就像所有与混沌恶魔打交道都要翻车那样，最终混沌恶魔占据了它的身体，征服了它的思想和意志，并将其变异为双头混沌龙。
    『裂翼』斯普林特温死了，取而代之的是鲍德罗斯。
    伟大抗混战争时期，鲍德罗斯从睡梦中惊醒，它变得臃肿且扭曲得面目全非。它的腿上有褶皱的黑灰色鳞片肉，弯曲的背部布满骨板，粗尾巴更像致命的尖刺棍棒。一颗头是兽性的，下颌突出，长满了向上突出的尖牙，红色的小眼睛埋在骨脊里。另一个脑袋很聪明，绿色的舌头像笼中的蛇一样抽动，眼睛像钢铁一样锐利。它就像加尔劳赫一样，一个脑袋喷出黑火，另一脑袋喷出酸性胆汁，是毁灭的化身，所到之处除了废墟之外什么也没有留下。
    在当时最强大的法师泰格里斯不懈努力下，鲍德罗斯才被击败，但没有被斩杀，无法解决它的泰格里斯只能将它囚禁在深埋在地下的魔法密室中，那里也成为了阿尔道夫光明学院的所在地。
    除了泰格里斯知道这个秘密外，有着出色天赋掌握海希之风的光明系魔法师艾格林姆·范·霍斯曼从奸奇那知道了这个秘密，最终范·霍斯曼成为了奸奇的冠军，与鲍德罗斯签订了契约，炸毁光明学院释放出鲍德罗斯后飞向了北方的混沌荒原。
    是那些探险骑士太强了，还是当时的斯普林特温太菜了，或是混沌化后的鲍德罗斯更强了，强到泰格里斯也奈何不了，谁知道呢？有时候就挺薛定谔的，达克乌斯记得马鲁斯集齐五件套后，扎坎并没有归还马鲁斯的灵魂，而是像传统的混沌恶魔那样骗了马鲁斯，之后马鲁斯再次踏上寻找灵魂的道路，期间遇到一只巨龙，然后……
    然后马鲁斯用手弩射杀了巨龙，对，手弩！就是杜鲁奇孩子都会用的手弩。弩箭命中了巨龙腹部的伤口处，而伤口的后面正是巨龙的心脏……
    “没法说，不过接下来似乎可以去看看？”达克乌斯寻思着，而且一切顺利的话，这趟旧世界之旅可能会路过帝国的瑞克领，那里有个龙堡，那里是真有巨龙的，或许也可以看看？等到了艾索洛伦后问问阿斯莱们，顺便去找找斯普林特温？拯救下斯普林特温的命运？
    或许？下次再见到驯龙者，让驯龙者教达克乌斯龙歌？总得有个契约或者什么手段吧，难道真的要和红龙讲情谊吗？到时候用着驯龙老祖教的龙歌骑着旧世界的红龙，殴打驯龙老祖后辈和奥苏安的火龙？太难想了，这么难想的事都被他想出来了。
    “对了，有时间画一张画，就画那天站在基座上的四位女术士，角度嘛……你可以看着来。”达克乌斯的寻思极其跳脱，上一秒还在寻思龙，下一秒就寻思到画了。
    寻思那么多也没啥用，脑子里暂时有个思路，谋而后动，等接下来能遇到再说。适用巨龙的祝福培养器没有现成的，还得让科普提提排单做，等蛮龙体系成型估计一个世纪过去了，就是吃了金坷垃也不能体型像吹气球那样涨起来。
    经历那次关闭通道后，那四位女术士似乎得到质的成长，仿佛那件事就像她们的际遇一样，让她们变得更加强大。如果按桌面级别划分的话，应该已经达到了四级？这什么概念，虽然四级也有强弱之分，但这在大漩涡还在的低魔时代算是顶级施法者了，可以带领大型法师团了。
    在达克乌斯看来，他是给雷恩出了一个大难题，这个『画』可不好画啊。画里的德鲁萨拉算是雷恩的主母，阿丽莎更不用说了，这是雷恩的妹妹。科洛尼亚和雷恩可没少合作，而且贝洛达……最近似乎与弗拉奈斯走的有些近。这不禁让他想到了连在一块的查瑞斯王国与柯思奎王国，他都看在眼里，不过他没兴趣阻止，只要弗拉奈斯喜欢就好。
    果然，听到达克乌斯吩咐的任务后，起初雷恩还好，以为就是个正常的活，可下一秒一思考他的脸色就变了。四位女术士在画中，有远有近，有主有副，女术士间不会说什么，但锅到时候不得他背吗。而且他还知道，像这种画达克乌斯会作为纪念，并且日后会挂起来的，挂在显眼的位置。他跟达克乌斯混了十三年，他太清楚达克乌斯的路子了，那末日蛮牛的头正常应该切下来，挂起来，但达克乌斯没有任何兴趣，唯独对这种纪念画有兴趣。
    看到雷恩的神色，达克乌斯满意的点了点头。
    还是先研究眼前的，巨龙先放一放，达克乌斯发现经过这次战斗后，原本被拼凑一起的艾德雷泽信徒发生了某种质的变化，他无法描述出来，就像多了荣誉感和使命感一样，就像有了军魂一样，信徒们的精气神都发生了变化。
    在这个基础上，达克乌斯准备再次调整下艾德雷泽教团的结构，有了上次制定军团的经验，他这次决定改变下。趁着马拉努尔结束清理孔夸塔周边后，他把各个教团的负责人和核心人员叫来。
    无非就是那几个老面孔，拜涅作为主教领导的卷刃教团，塞利雷作为主教领导的泣血教团，沙卡拉作为主教领导的血魇教团。其实也没啥改的，还是梦魇的外壳，支派的内核。
    经过协商后，教团的人员数量又精简了一下，还是从帐开始，3人为一帐，3帐一队，一共5队，合计45人，设武技长1位，就像黑守卫的黑塔塔主一样，另设掌旗手3位，加起来，一共49人。每个教团下面设暂5个武技长，一共245人，再加上教团的主教。
    如果后期有必要的话，教团翻一倍设10位武技长，再之后就看需要调整了，比如把武技长下面的队伍分散，征召教团预备役扩充成千人的精锐兵等等，平日就闭门造车进行内部训练，或是出去切磋，研习武技和战法。
    每个教团都有擅长的武器，但不是绝对的，在小而精的情况下，必须远近皆备。比如拜涅的卷刃教团擅长长柄，但也要会使用弩箭之类的远处武器；塞利雷的泣血教团擅长双刃，但也会骑乘冷蜥和使用远处武器作战。沙卡拉的血魇教团擅长长鞭和近身武器，这样的话三叉回旋镖作为能远能近的副手武器或许是一个不错的选择？
    达克乌斯现在给艾德雷泽教团的定位就是围绕在他身边的总预备队，或是杀手锏，比如乘坐突袭舰突袭敌人后方，小股作战是必须擅长的，再之后或许还可以转化成类似翡珀园那样的机构，变成军事院校，形成良好的递进制。不过这都很久以后的事了，政策这东西是根据时代需要调整的，符合当下的就是最好的。
    马拉努尔和科威尔原本在塞利雷的泣血教团中，现在达克乌斯把他俩抽出来了，放进弗拉奈斯组建的黑心教团中。
    黑心教团有点玩票的兴致，主要围绕在达克乌斯身边作战，算是半个贵族兵、质子军和参谋团，以满足政治和军事的需要。
    在达克乌斯的授意下克拉丁组建了一支专精于骑乘冷蜥作战的灼黯教团，之后以海格·葛雷夫的贵族子弟和军团中脱颖而出的百战黑暗骑手为主。
    后续可能还会有主教陆续加入，比如奥苏安伊瑞斯王国的迷雾行者？艾索洛伦林子里的那帮邻居？谁知道呢？
    至于达克乌斯在艾德雷泽教团中扮演什么？肯定是司战啊！
    司战是隔壁灵族军队的最高指挥官，对于战争的艺术具有完美的理解。每个司战都受到战士和预言者共同的尊敬，他们在几个世纪中熟习了多种道途，包括战士之途的一种或是多个方面。在他们生命中的某些时段，司战开始出现一种对指挥和战略的热爱。
    司战们相信，通向卓越战技的真正道路，并非是在激烈的肉博之中，而是纵览战场，引导灵族大军以最为高效致命的方式取胜。这就是指挥之途，是一种热切的执念，还有对于战役战术的关系，以及战役到整场战争关系的深刻了解。
    当灵族军队得到司战的统率时，运作有如精心打磨的机器，每个组件都与其它部件完美一致。不过，司战不纯粹是指挥官。当战争的渴望呼唤之时，司战会一马当先，突击在前，同敌军领袖决斗，或者带着轻蔑轻松摧毁战争机器。
    司战这个定位太对达克乌斯的路子了，反正独家解释权在目前在他这。有时候逃避是解决不了任何问题的，纵观中古世界，但凡有名有姓的自身都颇具实力的，你不找对方，对方也会来找你，这和有多少士兵、威望和财物并无冲突。而且在诸多种族的世界观中，决斗或是冠军对决是一件非常荣誉的事，可一旦逃避……这就跟养望似得，养起来需要很久，但破功只在一瞬间。
    逆水行舟，不进则退。
    铅堡中的众神之手交给了迪·迦使用，这位丐版库·迦越来越像库·迦了。随着孔夸塔的稳定，铅堡的外观也恢复成了原来的样子，变成了古圣特有的银白色，而不是被混沌能量腐蚀的巴洛克风格。
    达克乌斯与马兹达穆迪领主研究了一下，最后的决定是暂时把孔夸塔以最低的强度运转起来，用来镇守奥比恩岛的灵脉节点，同时重启真言者的学习，后续这些真言者可能会行走在旧世界，那位三代史兰魔祭司坦可夸可将主持孔夸塔。
    至于那第六位二代史兰魔祭司乌玛塔丹就麻烦了，据马兹达穆迪领主描述，他受的伤比同为二代的惠尼艾坦奎领主还严重，后续准备暂时安置在孔夸塔的密室中。没办法寻找治疗方法的活只能达克乌斯硬着头皮接下来，无论是给马雷基斯擦屁股，还是让乌玛塔丹重新醒过来，都是他要做的。
    孔夸塔中还有一台古圣造物，与塑界引擎不同，这台古圣造物在改变周围环境的同时更温和，塑界引擎与之相比就像一台狂暴的防御机器。之后孔夸塔周围的森林会丛林化，但造物无法改变天气，根据推测接下来孔夸塔周围将变成寒冷潮湿的瘤木林，对于要晒太阳的蜥蜴人来说……(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