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在霍格沃兹的日子 - 第605章 不为人知的癖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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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杜弗伦先生,你给我的印象是面目冷漠,毫无悔意,光是看着你,我的血液都在变冷……”
    “根据缅因州赋予我的权力,本庭判决你连服两个无期徒刑,为两位死者偿命……”
    “退庭!”
    “……”
    音响里传来略微有些噪点的电影台词声音,数字通用光盘在放映机里旋转,将光影投射在昏暗的房间里。
    赫敏腿上披着一条毛毯蜷在沙发座椅上,脚上笼着棕色毛线袜,恰好合体的裤子坐下来就有些短了,一小截白嫩的小腿露在外面,上半身仰躺倚靠着人肉软垫,脑袋枕着洛伦的肩膀。
    听见电影里的安迪被判入狱,女孩有些揪心地扭头看向他:“他是被冤枉的,对吗?”
    洛伦的一只手搭在女孩的肩膀上,很自然地就将女孩的身子往怀抱里搂了搂,深吸一口气,香香软软的。
    “我也不知道,往后面看吧……”
    魔法部动乱已经是几天前的事情了,回家以后,两人默契地将魔法界的动荡抛在脑后,打算陪家长度过一个温馨的圣诞假期,但是格兰杰夫妇早早地回到诊所上班,贝茨爷爷整天见不到人,两人竟然成了留守儿童。
    写完假期作业,两人又懒得出门在冰天雪地里闲逛,于是整天泡在放映室,观看近两年上映的精彩电影。
    这两年是电影界空前绝后的两年,《阿甘正传》《低俗小说》《阳光灿烂的日子》《饮食男女》这类高质量电影成群结队地冒出来,两人看得乐不思霍格沃茨。
    偶尔会遇上一些少儿不宜的画面,还好两人已经不是儿童,一点点羞涩场景的调剂更加刺激。
    放映机的外壳长期发烫,如果不是魔法能快速制冷,能修复机械损伤,那看起来很有年代气息的塑料外壳可能会因为长时间运行而融化。
    画面转场,荧幕的光线悄然陷入黑暗,洛伦舒舒服服往旁边挪了挪,将小女巫搂得更紧。
    女孩并不是什么都没察觉,她在房间陷入黑暗后也往那人的怀抱里缩了缩,仰头悄悄用余光瞄着他的脸,看见他一脸专心观影的样子,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就有些不高兴,努了努鼻子,轻哼一声也专心看起电影。
    《肖申克的救赎》的确是注定将会载入史册的电影,大量固定镜头将观众带入那个苦闷的监狱,看着安迪在监狱里苦中作乐,从绝望中寻求希望,又在看见希望时被人碾碎,最后依靠信念和智慧凿碎监狱的禁锢,获得自由。
    洛伦不是第一次看这部电影,但每一次都能沉浸进去。
    赫敏看着电影的最后一幕,瑞德追寻安迪留下的指引,在海边与老友重逢,两个自由的灵魂彼此庆贺……大概是受到电影的感染,她没忍住再次往洛伦的怀抱里缩了缩,嘟嘟囔囔地分享着自己的感悟:
    “大部分电影会注重查明真相,让主角洗刷冤屈,但是这部电影很有新意……”
    “嗯……”
    “导演一开始就在暗示,真相其实并不重要……”
    “嗯……”
    “有些鸟儿是关不住的,它们的每一根羽翼都闪耀着自由的光辉,这是泰戈尔的诗……”
    在洛伦又要敷衍的那一刻,他察觉了女孩略有些危险的目光,佯装思索,视线下移,看见了那一小截露在外面的小腿,稍作沉吟后轻声问道:“你冷不冷?”
    赫敏还沉浸在电影带来的感动与哲思当中,没有过多思考,下意识地点了点头。
    “你早点说嘛,这么大的人了,自己冷都不知道……”
    洛伦嘀嘀咕咕念叨着,顺手松开了怀抱,将女孩的两只脚拉了过来捂在怀里,动作自然流畅,表情淡定自若,根本不给她反应的时间。
    两脚有些痒意,赫敏似乎能感觉到他腹部传来的软弹触感还有温热体温,整个身体不由得微微一缩,双腿都僵住了。
    这样的气氛没有持续太久,放映机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播放起了下一部电影,昆汀的《低俗小说》。
    洛伦双眼平视前方,看得很认真,这样的姿态让赫敏稍微放松了一些。
    然而在女孩看不见的地方,洛伦的余光向下瞄着,专注欣赏着那双匀称修长的腿,入手柔软,但是能摸到骨节,隔着一层柔软的毛线袜,似乎也能感受到细滑的皮肤,不知不觉就从捂住取暖的动作变成了摩挲,最后发展为把玩般的揉捏。
    赫敏盯着荧幕,眼中的画面却有些模糊,眸子里盈着水光,她很快就不觉得冷了,皮肤反而开始微微发烫,一种异样的情绪开始在心底漫延。
    他们此前并非没有身体接触,交颈接吻都是很熟悉的动作了,但这种感觉和以往又有些不同。
    电影结束,故事情节什么的,两人都没什么印象,不过他们都记住了这位名叫昆汀的导演,总觉得他有什么不为人知的癖好。
    ……
    晚上十点。
    在格兰杰家吃过晚餐,洛伦回到家里洗漱上床,闭上眼睛,意识沉入梦境,沉入奇幻之书的炼金实验室中。
    操作台上悬浮着晶莹的红色石屑粉末,泛着绚烂的红色光芒,这是洛伦这些天解析魔法石并尝试重新构建的试验品。
    “粉末里蕴藏的魔力还是很稀薄,而且很不稳定,容易受到外界影响……”弗拉梅尔近段时间一直在替他做测试项目,以及研究从神秘事务司顺来的两颗宝石,就连钻研戏剧的爱好都暂时放下了,最近都没看见他捧着书看。
    “这些魔法石仿制粉末毕竟只是用普通炼金术进行的尝试,几乎没有参考《亚伯拉罕之书》,制作前就已经预料到了……”
    洛伦将粉末收进玻璃皿中,不是很在意它们的性能:“还是说说那两颗宝石吧,你有什么发现吗,弗拉梅尔?”
    飘浮在半空的银色幽灵摇了摇头:“我根本无法触碰那颗时光魔力浸染的金色宝石,至于另外一颗行星室剥离出来的魔力宝石,倒是给了我一些空间上的启发。”
    “详细讲讲。”
    “按照你们麻瓜的自然科学释义,空间是与时间相对的一种物质客观存在形式……空间可以由长度、宽度、高度、大小表现出来……”
    弗拉梅尔是位炼金术大师,在他充分接触麻瓜的科学知识后,似乎将一些深奥的魔法原理与基础科学原理结合在一起,讲解起来深入浅出,却比以往更加全面。
    洛伦似乎又回到了刚刚开启奇幻之书的那段日子,如饥似渴地吸收着新的知识。
    ……
    新的一年刚刚开启,正是小汉格顿气温最低的时候,大多数村民们都更加愿意待在家里,点燃木柴,看着壁炉里升起旺盛的火焰。
    上了年纪的老人们看着放假在家的孩子用铁签或者木棍捅咕炉火,笑呵呵地制止他们,如果有孩子哭闹,他们就会想办法转移孩子的注意力,比如讲起村子外面那道山坡上的人家,那座名叫里德尔的府邸。
    如果里德尔的故事已经听腻了,一些年纪更大的老人或许会提起另一户古怪的人家,那一家在更早以前就消亡了,他们的姓氏叫做冈特。
    与小汉格顿相隔几公里的大汉格顿郊外,茂密的荨麻丛被积雪掩盖,仍有一部分荨麻枝叶蔓延到窗口……不,已经完全没有窗户的样子了,积满了厚厚的陈年污垢,墙垣倾倒,瓦片残缺不全,冰雪顺着缺口落进房子里,水汽让房间变得潮湿阴冷,木质家具和房梁上生出黑绿的霉菌,附近萦绕着一股晦涩的腐烂气味。
    勉强还能看得出形状的主屋房间里,伏地魔轻轻晃动鲜血淋漓的手指,大面积烧伤后结痂的皮肤崩开裂口,恶心的脓液混着鲜血流了下来。
    他看向房间角落里的一头幼兽,那头小鹿非常消瘦,皮肉几乎是挂在骨头上,毛发枯槁,甚至有些斑秃,黄白花斑被染上了一层灰黑,看起来病殃殃的。
    “亲爱的西弗勒斯,我知道你很难受,我知道伱的感觉,被剥离了肉体,比幽灵还不如,比最卑微的游魂还不如,那种痛苦超过了一切,什么也抵挡不住,只能附身在这种最弱小的生物上,没办法自助……”
    伏地魔拿起桌上破旧的魔杖,这不是他的魔杖,那根紫衫木凤凰尾羽的魔杖早已焚毁在邓布利多的火焰中,这也不是斯内普的魔杖,他就连一寸皮肤都没保藏下来。
    “是的,我知道,这段日子非常艰辛,能够帮助到我们的每个咒语都需要使用魔杖……我太大意了,执着于指定执行一个最周密的计划,所以被运气和偶然因素挫败……但是,但是……”
    伏地魔轻笑一声,这根魔杖来自他最亲爱的舅舅,莫芬·冈特,他死在了阿兹卡班,而那些愚蠢的傲罗竟然将他和他的魔杖一起埋葬在冈特老宅的墓地中。
    “但是我们已经度过了最艰难的时刻……”
    伏地魔将这根魔杖对准了自己,魔杖或许是感应到与上任主人同源的血脉,杖尖闪耀出晶莹的亮光,如果有人冒着大雪来到郊外,穿过密密麻麻的荨麻丛,会看见冈特老宅破败的窗户逸散出银白光辉。
    焦黑化脓的痂痕迅速脱落,血肉模糊的皮肤缓缓蠕动,白嫩的新生皮肉快速愈合,
    几秒钟之后,握着魔杖的手指重新变得细长苍白,伏地魔露出可怕的笑容,猩红蛇瞳变得空洞而冰冷:“我发誓,在我没有尽头的余生,我将永远铭记这些无法合眼的日日夜夜,铭记我们一寸一寸地刨开坟墓的狼狈身影……”
    “我会让所有巫师明白,谁才是最后的胜利者!”
    “在这之前,我需要一根合适的魔杖……”
    ……
    在所有半麻瓜半巫师的聚居地中,最右面的也许是戈德里克山谷。
    这个不列颠西南部的存在曾经诞生了许多声名显赫的巫师,村庄的名字来源于霍格沃茨的创始人之一,戈德里克·格兰芬多,也是巫师金匠鲍曼·赖特打造第一个金飞贼的地方,墓地上刻满古老巫师家族的姓氏……
    夜幕降临,深蓝色的天空中,零零散散的星星闪着微光。
    这里是村庄中央的广场,还保存着圣诞节日的装饰,周围张挂着彩灯,圣诞树上彩带飘飞,街道两旁的房子里传出片段的笑声,小教堂里传出欢乐的颂歌。
    伴随着空气爆鸣的声音,一道头戴兜帽的身影骤然出现,苍白的面孔和泛着红光的竖瞳在黑夜中格外显眼。
    突然出现的巫师左右辨认了一下方向,径直走进街灯照不到的黑暗小巷。经过人们一天的踩踏,戈德里克山谷道路上的积雪被踩实了,硬邦邦、滑溜溜的。
    经过几座房子之后,拐到了一个门口,走入小径,穿过一个荒芜的花园,来到房门前面,来客撤出一抹狞笑,抬手轻敲。
    “谁呀?”
    一个声音嘶哑的老妇人应声开门,她太老了,晋升的白发稀稀落落,头皮清晰可见,脸上布满断断续续的血管和老人斑,眼睛深陷在透明的皮肤皱褶中,里面是厚厚的白内障,老得腰背佝偻,格外矮小,青紫带斑的指节衬在剥落的油漆上,仿佛枯死的藤蔓。
    房间里传来陈年的霉味、灰尘味、脏衣服味和变质食品味,但伏地魔并不嫌弃:“巴希达?”
    “我是……”老人的声音格外嘶哑,“你是?”
    伏地魔没有回答问题,而是自顾自地说道:“我太信任那些无能的仆人,将所有事情都交托给他们,以至于忘记用自己的大脑思考,所以忽略了一个问题,一个盗取了老魔杖的人怎么会寂寂无名呢?”
    巴希达隐隐察觉到不对劲,老迈的身体艰难挤出些强硬姿态:“不管你是谁,我劝你尽快离开!”
    “只要他曾经崭露头角,作为当今世上最长寿,知识最渊博的魔法史学家,巴希达·巴沙特就一定能认出他来……”
    伏地魔伸手拦住老人想要关上的房门,食指与中指间弹出一张画片,上面画着一位笑容灿烂的金发少年:“告诉我,他的名字……”
    强大的魔力从那双猩红竖瞳中漫延开来。
    直直往老人脑子里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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