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夫娘子有点甜 - 好运会挑人
赵氏紧紧的拉着单一诺的手,看着她那双清澈的眼眸,泪水夺眶而出。
单一诺掏出手帕给赵氏擦着眼泪,并没有询问缘由。
“诺儿。”良久后,赵氏抬眸看着单一诺说道:“我不是一个好母亲,是我没有给孩子做出好的榜样,才会让她变坏的。”
“二舅母……”单一诺好看的黛玉眉蹙成一团。
赵氏的这句话信息量太大,大的几乎让她无法承受,她不敢往下想,生怕再一次被伤的体无完肤。
连续两个亲人的背叛,她承受不住,会令她窒息。
“当年我嫉妒你母亲的美貌,总在相公提到你母亲的时候想尽办法诋毁她,可能鸶鸶从小耳读目染才会变成今日这般模样。”赵氏愧疚的看着单一诺道,“诺儿,你长得和你的母亲真的是太像了。”
像的总让她感觉是一个人,进而心中总有一种愧疚感。
那年她说要单一诺嫁给袁麒磊,也只是想用这种方式弥补下自己所犯下的过错。
二十多年了,从没和任何人提过此事的她内心一直承受着煎熬。
单一诺看出了赵氏好像在隐瞒着什么,想到她和胥天翔在南燕城时的猜测,眼神凌厉了几分。
当她又想起向氏曾对赵氏的评价时,脸上露出了几分疑惑。
以赵氏的性格来看,让她隐藏在有一双鹰眼的袁国公身边二十几年不露出任何马脚,应该是不太可能。
但又想到她为了袁家还曾和皇后闹翻,和赵家断绝往来。
种种表现都让单一诺很担心赵氏是故意隐藏实力,运筹帷幄的幕后之人。
袁浩铭对赵氏的情感很深,她不想让仅剩的几个亲人伤心。
“诺儿,我不会阻拦你对鸶鸶做什么,只求你能不要让她活得太痛苦。”赵氏拉着她的手恳切的看着她说道。
她微微点了点头,没有多说什么。
赵氏其实还是很聪明的,因为知道她不会直接杀了袁鸶鸶,所以才会这么求她。
心中对赵氏始终都留有几分的疑虑,怕时间久了她会流露出什么情绪,又稍稍安慰了几句便起身去了后院一个比较偏僻的院子。
这个院子从前几天就被严格看守了起来,表面没有任何动静,其实周围全是暗卫。
院子中关押的人就是单一诺最后悔没有直接杀掉的鹭儿。
到此刻为止,她已经是整个人被结结实实绑在一张椅子上的第三个日夜了。
房门被泠雨推开的时候,她抬起头眯着眼睛看向光亮照进来的房门处,看清来人是单一诺后她好似见了鬼一般瞪大了双眼,如果眼眶再大一点眼珠子都会飞出来。
她最后的记忆是她在月华宫的小厨房切菜,然后后脖子一疼她再醒来就被绑到了这里。
“主,主子。”鹭儿颤颤巍巍的开口道。
“本阁主倒是小看你了,没想到你不但回来了,还给了本阁主致命的反击。”单一诺在她对面坐下慢悠悠的说道,“你说说,本阁主该怎么报答你好呢!”
鹭儿知道她落入单一诺的手中,终归是躲不过一死。
胥宛月很久都不见踪迹了,就算在估计也不能来救她,毕竟她已经没有了利用价值。
求饶也不是明智之举,与其和她不喜欢的人服软还不如挺直腰板在这人面前留下点尊严,挽回上一次丢失的面子。
可能门外还有一个她想要留下点好印象的人在。
再说,此刻站在她面前的人不仅仅是她不喜欢的人,而是她最痛恨的人,没有之一。
下定决心以后,她抬头恶狠狠的看着单一诺嘴硬的说道:“我可不敢和阁主要什么报答,受用不起。”
“受用不起吗?”单一诺挑眉道,“本阁主倒是觉得这些都是你应得的,俗话说一分耕耘一分收获。你付出了这么多,本阁主怎能不好好感谢你呢!”
她一字一顿的话语听的鹭儿全身汗毛都竖立了起来,额头也不停的冒着细汗。
刚刚鹭儿就开始忍不住要打颤,能坚持到现在已经是极限。
从她那次让鹭儿把称呼从表小姐变成主子以后,鹭儿对她就一直有畏惧感。
板着脸的她给人的畏惧感更加严重。
“我不需要,你别在这假惺惺了。”鹭儿声音微颤的说道。
单一诺轻笑一声懒懒的靠在椅背上,带着玩味的笑意看着鹭儿色厉内苒的模样。
鹭儿存在的作用是什么,人有几分胆识,她都很清楚。
明明已经吓得不知所措还强装镇定的事怎么会瞒过她这个上一世总做这种事的人呢!
幸运的是,她在最迷茫最无助的时候遇到了一个激励她站起来的人,那人给了她自信,教会她自力更生,让她学会勇敢面对生活。
只有利用价值的鹭儿,没有她上一世的那份好运、
古人常说,好运会挑人,一个人没有承载好运的能力,好运不会降临到你的头上。
很明显,鹭儿就是从来没有真正付出过努力让好运能降临的人。
“你别那么看着我,有话,有话你就直说。”鹭儿被单一诺看的直发毛。
“等你说呢!”单一诺含笑道,“等着感谢你呢!”
“阁主还懂得感恩?”鹭儿凶巴巴的看着她说道,“那阁主怎么不好好感谢一下你身边默默为你付出的人?”
祁玉对单一诺的好她看着就嫉妒,从第一眼看到那个一直默默付出的男子她就十分心疼。
面容俊美又那么温柔的男子,简直就是百年不遇。
而单一诺却不知道珍惜,一心只想着一直伤害她的淳王,淳王不就是身份比他高,权势比他大嘛,其他的哪一点能比得上他。
在去单一诺身边之前她就知道了他的存在,她还有要挑拨他们的关系或者说撮合他们在一起的的任务。
见到他以后她就选择了要挑拨他们的关系。
令她失望的是,无论她怎么努力都不能让他的目光在她身上多停留一息。
单一诺昏迷的半个月,她努力了不止一次,可最终都是以失败告终。
她总表现出楚楚可怜的样子,也没能得到他的任何的回应。
想到这里,她目录凶光的补充道:“其实你眼里只有自己,根本容不下别人也看不到别人是对你的好,你有什么资格对我说这些话。”
“玉哥哥不是你能亵渎的,否则我让你生不如死。”单一诺冷声道。(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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