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婚夜求和,一转身她却横扫京城了沐云姝容九思 - 第278章 整人的祖宗
剑七干了这事后没听见容九思的喝斥声,便知道自己做的是对的。
于是他就更加来劲了,把手里的鞭子甩得飞起。
只是那鞭子完全没往狗身上落,而是往乌延辉的身边招呼。
他这鞭子甩得很有水平,不会甩到乌延辉的身上,但是落下去的地方和乌延辉的脚尖顶多也就一寸的距离。
乌延辉知道剑七二得很,也吃不准剑七会不会真的用鞭子抽他,他只能往一旁躲。
于是整就变成了,乌延辉被剑七抽得满院子跑,直接退出院子为止。
那条狗看到这情景,吓得用爪子抱住狗头,躺在地上呜呜低迷,一动也不敢动。
剑七等把乌延辉赶出去后,就把狗牵着拴到院门口。
他做完这些后开开心心地跑到容九思那里邀功:“王爷,属下把狗赶出去了!”
容九思的嘴角抽了抽,以前剑七没这么损的,这行事的方式像极了沐云姝。
他淡淡地看剑七一眼:“嗯,做得很好。”
站在院子口耳聪目明的乌延辉:“……”
这对主仆太欺负人了!
剑七听到这话直接嘴角咧到了耳朵根。
原因无他,容九思最近总是罚他,已经很久没有这样夸过他,他瞬间就觉得自己棒棒哒!
容九思没眼看他,由得他在那里冒傻气。
容九思此时担心的是沐云姝,虽然他知道她现在没有大事,但是她要是一直不醒过来,就会被人拿来做文章。
乌延辉手里元明帝的圣旨,此时剑七把他赶走,也只能拖延一阵子。
容九思轻唤了一声:“云姝,你在吗?”
旁边的木棍从地上飞了起来,对着他摇了摇。
容九思轻轻松了一口气,她还在这就好。
陈王在旁道:“你陪着云姝,他们再来,由我来应付。”
容九思知道陈王的能耐,轻点了一下头,有陈王在,再拖上一两个时辰没有问题。
但是他不知道沐云姝什么时候能醒过来。
如容九思所料,乌延辉在院门口还要往里闯。
剑七就拿着鞭子赶狗,那条狗可怜兮兮地“汪汪”直叫。
院子里满是乌延辉的怒喝叫,狗叫声,以及剑七骂狗的声音。
剑七跟在沐云姝的身边别的没学到什么,骂人的本领成直线上涨。
他虽然没能掌握骂人不带脏字就把人气死的精髓,但是他能用京城最脏的脏话骂人。
那脏话难听的不得了!
乌延辉觉得自己要被剑七给气死了!
沐云姝在窗边津津有味的看戏,剑七可以啊,居然这么会骂人。
陈王和陈王妃气定神闲地坐在那里喝茶,这会让剑七先上,他们一会再顶着。
先喝点茶润润喉,一会好发挥。
乌延辉忍无可忍,直接叫来一队禁卫军,他自己则拿起剑,准备先把那条狗杀了。
在他准备动手的时候,剑七一把将狗抱了过来。
剑七笑着道:“物伤其类,乌统领怎么能对你的同类动手呢?”
乌延辉已经不想再跟他浪费时间了,手里的剑挽了朵剑花,直接就朝剑七刺了过去。
剑七抱着狗不好施展,往后退了几步。
乌延辉带着人往里冲,第一营的人直接把禁卫军拦了下来。
剑七冷声道:“没有王爷的命令,谁也不能进去。”
乌延辉亮出圣旨道:“本官奉而来,你们这样阻拦是要造反吗?”
剑七盯着那张圣旨看了看,就在乌延辉以为他要后退的时候,却听见他道:“我不识字。”
乌延辉:“……”
他在心里暴了句粗口:“草!”
偏他从来没见剑七看过书,对他是否识字这事并不确定。
他黑着脸道:“你不识字,总认识这黄色布料,也认识上面的五爪龙纹吧!”
剑七微笑:“不认识啊!”
乌延辉:“……”
他发现剑七是越来越不要脸了!
偏此时第一营的士兵守在院子的门口,他的人根本就进不去。
他只得大声道:“王爷,您这样放剑七出来胡搅蛮缠,该不会是真的想要谋反吧!
他的这句话还没有落下,一个黑乎乎的东西朝他飞了过来。
他下意识想躲,那东西来得太快,他根本就躲不过去,被那东西糊在脸上。
下一瞬间,他就闻到一股极其难闻的味道,那味道像是大热天放了五六天的死鱼,又像是泡一年的的臭酸菜。
他想吐!
他飞快的把脸上的东西扯下来的时候,发现那是一只鞋。
是陈王的鞋。
乌延辉实在是受不了,把鞋一丢,转过身干呕起来。
站在他附近的禁卫军因为那只鞋齐刷刷往旁边退了十余步,第一营的士兵也往里退了些。
无他,这味实在是太大了!
陈王的声音传来:“动不动就说别人要造反,瞧把你能耐的!”
“你哪只眼睛看到他们在造反了?倒是你,一看就是个居心不良的。”
他说到这里略一顿,又道:“咦,本王的鞋子怎么飞出去了?那个谁,你帮本王把鞋子捡过来。”
乌延辉的脸色极其难看,他这两天受的侮辱,比他前半辈子加起来的都多!
陈王竟让他捡捡鞋!
他昨天被容九思打伤的肋骨,此时又开始疼了。
陈王也不介意他的态度,搬了把椅子坐在院子门口,跷着二郎腿。
他那只没穿鞋子的脚在空中一抖一抖的,脚上的味道散得更快,那味不是一般的销魂。
他有些感叹地道:“自从本王二十年前奉先帝之命征讨疆南,在那生了一场病,就染上了脚臭的毛病。”
“但是先帝说了,本王这不是脚臭,这是功勋的味道。”
“等闲本王不会让闻,今日你说你是带着皇上的旨意过来的,那本王就破例让你闻闻。”
乌延辉:“……”
陈王那样抖脚,那味就更大了,他实在是控制不住捂着胸口吐了起来。
他的胸口原本昨天被容九思踹了一脚受了不轻的伤,此时再被这味一熏,他要窒息了!
这桩差事是他有生以来,做过的最恶心的差事!
陈王先由得他在那里吐,等他吐得差不多了,就开始训斥:“你这是什么意思?”
“你该不会是嫌弃功勋的味道吧?你连先帝的旨意都敢嫌弃,你说你是不是要造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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