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月光和朱砂痣(古言强制爱) - “我发什么疯?你真的不清楚吗”
“初春风大,只是被风迷了眼而已,不是什么大事。”云桐双用手推了推他的胸膛,难得乖顺了些,撒娇道:“牧玄,你别压着我,我难受。”
“哦?”
牧玄笑起来,身体压得更近,声音里带着点咬牙切齿的意味,“那倒是我多心了。我还以为是哪个不长眼的贱人惹你难过,我好赶过去将他收拾一番,替你泄愤。”
话中所指之意让云桐双有些气恼,她如何能接受心尖人被这样讥讽,但又不敢在明面上戳破,刚刚服软的态度霎时消失,语气像是覆了层尖刺:“就是你想太多了。我娘还在家等着我回去,你快点滚下去,我今天不想看见你。”
说罢就挣扎起来,用手肘狠狠砸了牧玄一下。
“唔!”
牧玄闷哼一声,着实被气笑了。
他自问不过嘲弄那贱人两句,云桐双就一副不乐意的模样,偏心成这样。
压抑在胸口的嫉妒层层向上翻涌,逼得他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力道。
“没关系,来之前我已和秦夫人说过今日要与你一同出游,时辰未晚,不急着回家。”
把乱动的人重新强制按回怀里,牧玄对着外面冷冷地说了一声“回宅邸”,之后就捏着云桐双的下巴亲了上去。
“你敢……唔!”
云桐双的呼救还没发出,唇舌就被汹涌的亲吻吞噬,下颚被捏着,撬开牙关探进口腔,舌尖被含过去细细舔弄、吮吸,涎水从合不拢的嘴角淌下。
她惊恐地睁大眼,试图将人推开,可力量差距太大,她的手腕反而被握住,别在身后,更不得挣扎。
黏糊的水声很久未停,耳畔处隐约透着马车外喧闹集市的声响,让她不由生出一种羞耻感。
男人紧实的身体贴着她,热度似乎透过衣料传过来。
她吻技太差,紧张之下不会换气,没一会儿就憋得满面通红。
“哈……呜……”
被松开的时候,云桐双累得气喘吁吁,瘫在牧玄怀里,下巴处遍布水渍,好不狼狈,羞得她眼底泛起泪光,瞪着他说不出话。
牧玄舔了舔唇,拿出随身携带的手帕,细细地将水渍擦干净,语气嗔怪:“亲过这么多次,怎么还会控制不住流口水。”
云桐双气不打一处来,“牧玄你有病啊?我说了要回家,你听不懂我的话吗?你今天到底发什么疯!”
“我发什么疯?”牧玄垂眸看着她一边喘气一边怒骂的样子,“乖乖,你真的不清楚吗?”
话中之意两人都心知肚明。
可就算她去见了沉朝又怎样?明明最开始牧玄就已经知道她有心仪之人,也甘愿当他的代替,为何如今又拈酸吃醋,反复折磨于她。
他怎么敢这么对她?
云桐双顿觉委屈气恼,挥袖一把打开他的手,别开脸不愿意看他,用袖子用力地擦着嘴唇,声音已有些哽咽,“我不清楚!我只知道你是个混账,让我觉着恶心!”
“……”
样式粗糙、但被他一直珍重收着的手帕轻飘飘落在地上,牧玄看着眼前人狼狈的、对他厌恶至极的模样,心头的戾气和妒忌蠢蠢欲动。
他将下巴垫在女人的肩膀上,呼吸打在耳廓,声线低沉。
“乖乖,这就要哭呀。那一会儿到了榻上该怎么办?上面下面都流水,会不会受不住?”
耳垂的软肉被叼住吮吸,云桐双身子僵住了。
“你说什么!牧玄你这个混账,你放开我!”
“别急啊,嘴张开,再亲一会儿……唔……”
牧玄又一次捏着她的下巴逼着她转头,这次的亲吻更加粗暴,几乎想要将人整个吃下去一般,含紧了她的舌头,搜刮口腔里残留的涎液,舌尖贴着上颚舔弄,痒意惹得她浑身发抖。
不知亲了多久,云桐双晕晕乎乎地听见马车外传来侍从的声音。
“将军,我们到了。”
牧玄把人抱出马车,被亲得没有力气的云桐双连呼救都做不到,瘫在他怀里尽力压着喘息,手指无力地揪着他的衣领,脸埋在胸膛上,怕被人认出。
等被扔在熟悉的床榻上,云桐双才意识到危险即将逼近,急忙拱起腰,惊慌地想要爬起来。
“我不要!”
“现在才想着跑?不觉得迟吗?”
牧玄嗤笑,迅速扯去腰带和外衣,扔在地上,手臂从云桐双腰下揽过,把人翻了个面,宽大的手掌把两只手腕握在一起、按至头顶,拉过床头系着的绸缎,熟练地捆起来。
那柔软贵重的绸缎一直绑在床头,长度恰到好处,足以让她在榻上活动但下不了床。
云桐双一看见它们就害怕,每每任性过度惹恼牧玄后,她都会被捆住手或脚,强制承受灭顶的欢愉。无论呜咽着爬到哪里,皆能被扯着缎子捞回男人身下。
“牧玄……你别这样,我、我今天真的不想,我们改天好不好……”
云桐双真真怕了。
她本就欺软怕硬,从前牧玄对她千依百顺反而纵得她恃宠而骄。如今沉朝归来吸引了她全部的注意力,她便把男人抛在身后,全然忘了,就算烈犬服软也是要吃肉的。
牧玄低头看着云桐双已然蓄上泪水的眼睛,用指尖点了点她的鼻子,语气宠溺。
“放了我的鸽子,就不许撒娇哦。”
然后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猛地扯下她的衣裙,握着大腿用力掰开。
“乖乖别怕呀,今天只给你舔舔,毕竟本金都还没算明白,我先收点利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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