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白月光 - 番外2
孟皎皎说要过来,他回公司后把原本整洁的办公室又收拾了一遍,尽管她先前已经来过几回。
整理好以后,他喊了秘书进来,后者站在他办公桌前,疑惑问道:“封总您找我,是有什么事吗?”
秘书自认为工作做得井井有条,不求有功但也无过,一时不太明白喊她进来是何用意。
封霖这个老板虽然不骂人,但冷着张脸,任哪个员工看了都够呛。
“你看下,办公室还有没有需要打扫收拾的。”
窗明几净,脚下的地毯也是新的,装饰物摆放整齐,他的办公桌最为整洁。
没毛病。
“封总的太太要过来?”
秘书想起之前相似的情况,每次这么折腾完,孟皎皎便稍后到。
他端直着腰背坐在办公桌后,手里拿着笔在看打印出来的合同,面se如常,极淡地应声:“嗯。”
“下去吧,三点半时订份下午茶。”
“好……”
秘书感觉,她这老板貌似是个妻奴。
孟皎皎忙完餐厅的生意,到封霖这边时是下午两点多,给封霖的秘书和特助带了店里自己做的糕点,秘书受宠若惊,赶忙起身领着人进了办公室。
地面上铺了厚实的地毯,她的动作很轻,掩上了门转身,他已来到她身后,拨弄她脸侧微乱的发丝,问:“怎么过来的?”
“骑电瓶车呀。”
两处地方很近,打车没必要。
他蹙着眉头,握住她的手捂在宽厚的掌心里,她柔声笑说:“有挡风罩和安全帽,不冷。”
他沉着嗓音,不容反驳地说:“后天去学车,赶快把驾照考了。”
“好。”
封霖给她配了车跟司机,孟皎皎怕麻烦别人,很少用到,他也不勉强,退而求其次要她考驾照,熟练后让她自己开,想去哪儿都方便。
她在会客沙发上坐下,封霖用自己的杯子去饮水机边接了杯温水,她捧着温暖的陶瓷杯,低头喝了一小口。
他在她一旁坐下,胳膊自然地环上她的腰,把人往自己这边带,淡然评价道:“瘦了。”
她半靠在他怀里,面露疑惑:“有吗?”
“嗯。”
“那可能是刚开业,b较忙。”
他出差的这十来天里,她在店里跑上跑下,一日三餐都有吃,就是动得b以前勤快,瘦了一丁点也正常。
封霖一手梳她扎在后脑的头发,触手柔软细腻,他ai不释手,眉眼舒展开,语气里却隐有一丝责备:“不听话。”
他出发前,她信誓旦旦保证说会照顾好自己。
“没有啊,我每天吃什么你都知道的。”
他指腹轻柔的磨砂她下眼睑淡淡的一圈青黑:“那就是没休息好。”
话音落,她碰巧打了个哈欠,据实以告:“好像是有一点。”
“要不要睡个午觉?”
当初装修时他辟出了一个单独的休息室用作午休,床和卫生间都有,孟皎皎过来找他也存了蹭床午睡的心思,闻言轻一点头:“好啊。”
她从沙发上站起:“那我去睡一会儿,你先忙吧。”
他跟着起身,正yu说他也还没午睡,不妨一起,身后便不合时宜地传来敲门声,秘书尽职尽责地提醒他:“封总,与会人员已到齐。”
就差您了。
她理了理他的衬衫,面带笑容地说:“不用管我,先去忙吧。”
他长舒一口气,缓慢地一点头:“嗯……”
目送封霖离开,孟皎皎走近他的休息室,由于这段时间忙着餐厅的事,她连续几日都没好好休息,此刻脱了外套shangchuan,倒头就沉入梦乡。
深se的窗帘紧闭,房间里光线昏暗,她也不知道睡了多久,迷迷糊糊地睁开眼时,封霖睡在她一侧,伸手将她揽进怀中,亲了亲她的眼睛,声音慵懒道:“还早,再睡一会儿。”
“嗯。”
半睡半醒状态下的孟皎皎脑子一团浆糊,对他的话深信不疑,下意识往他怀里靠,又阖上了眼睡去。
没睡多久又渐渐转醒,朦胧的视线里,他整个人悬在她的上方,扣着她的后脑勺,或轻或重地嘬她的嘴唇。
“封霖……”
她刚醒来,清脆的嗓音有点发g,他喉咙间应了句,张嘴咬住她的耳垂,一只手已往下掀起她的衣服抚上她的细腰。
“皎皎,我想你……”
声音沙哑,说话间喷出的气息火热撩人,与她倾诉分别十日以来的思念。
“嗯…我也是……”
孟皎皎对他,几乎是有求必应,床笫之间也同样,再说小别胜新婚,便遂了彼此的思念之情又如何。
高大的男躯覆压在她上方,吮x1她的唇,吻她纤细的颈,唇舌交相纠缠之间褪去她的衣裳,孟皎皎两手攀附他宽厚的肩膀,蜷缩成一团依偎在他身下,面含春se,任他予取予求。
衣衫尽褪后,他的手掌在她光洁馨香的躯t上抚m0游走,她全身红的不像话,脸上分泌出薄汗,被他悉数t1an舐。
封霖扣住她的腰t,不容她躲避,劲腰一沉,强势地闯入她的身t。
他没有立即挞伐,俊脸从她的脖颈间撤离,俯视着秀美的脸,ai怜的口吻询问:“有没有不舒服?”
她眼睑半睁,眼角红润沁着泪水,慢慢地放松身t容纳他的存在,枕在枕头上的螓首轻轻一摇,他便放下来心来,挺动窄腰由慢到快地冲刺。
跟随他的步伐,她攥紧身下的床单,呼x1时急时缓,张开的两片小唇红得像树上的樱桃诱他采摘,他俯身hanzhu一片,吮x1挑弄,大掌亦握住她的手,与她十指相扣。
“皎皎,喊我。”
她意乱情迷,对他言听计从,嗓音柔媚:“封…霖……”
他扣紧她的手指,使劲儿撞了一下,床榻摇晃,听得她嘤咛一声,后不满地说:“不是。”
卷翘的睫毛轻颤,眼角的泪珠滑落进发间,她呼x1凌乱,微张开唇:“阿霖……”
他这回g脆不再作声,一连挺腰,搭在两人腰间的被褥上下起伏,她咬着唇,喉咙间溢出破碎的sheny1n。
“老…老公……”
“嗯……”
他这才眉开眼笑,额头抵着她的,加快冲刺的速度,在她到达欢愉的顶峰后紧跟着释放。三щ.んǎIτǎnɡsんù ω ù.℃哦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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