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途(NPH) - 第七章没名字(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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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见他垂眸,视线落在她的唇。他眉骨和鼻梁的线条起伏有致,脸部的线条流畅无暇,三庭五眼的五官比例如丈量过一般,令构穗三千余年第一次知道了美丑之分。她想,李桂的方脸细眼应是丑的,问槐的窄脸星目应是美的。
    佛陀的法相,庄严神圣,玉帝的身姿,道骨仙风。而她只想多看问槐几眼。
    还有问槐下眼睑上微鼓的细长软肉,使他的眼睛看起来带上几分无辜。明明是多余的肉坨坨,放在这个位置就是生得刚好。(真身乃卧蚕)
    因自己的颜值终于被构穗赏识到而有点得意的问某人,低头送上自己的唇。
    构穗唇部原是如菱角小巧丰满的,但风沙的摧残使她漂亮的唇微微干涩。
    双唇相贴,反复又反复。构穗被问槐的唇搓磨的心惊肉跳。她多想张开嘴含住那里,让那张勾引她心生亵渎的红唇受罚。
    为什么若即若离,为什么欲拒还迎?明明你先贴过来,又不愿给我个痛快。
    她未染过嗔念的眼眸升腾起淡淡的恼怒。她张开小嘴用了点力咬住问槐的下唇,含在嘴里拿舌头舔。
    问槐唇角勾起,激烈地回吻。
    他是没吃过猪肉但见过猪跑的。天赋型选手,在一开始生涩的几个吮吸后,就如鱼得水。
    构穗被他搅和的欲罢不能,两人啖液延唇角流淌。她嘴里咕唧个不停,问槐的红舌在一片汪洋里追着她,卷着她,把她舌头拽出口腔,含着好好吮上两下又重新压回去,按在她口中肉壁上一阵凌虐。
    腿间,问槐的手也一刻不停。翻开她的阴唇,中指在红色的肉缝中划着。一会儿是稍软的指腹,一会儿是硬质的甲盖,如此来回。
    “穗儿…”问槐忍不住般时不时呢喃她的名字,构穗心颤不已,低应我在。每喊一回,构穗便觉得小腹被一个硬物撞击一下、揉压不止。
    他指腹按在构穗的阴蒂,时而打着圈慢慢揉着,时而上下旋压。
    “……”构穗夹住他的手。
    好想尿尿,好想他按的快些。
    “问槐……”
    她喊他名,在问槐耳里听着比那些女人娇媚激昂的叫床声还好听些。
    “嗯?”
    “好痒。手指动快点呐…”
    问槐呼吸一滞,“好。”
    构穗本性率真。因为缺乏教养,她在床上凡脑子能想到的词,都敢说。第一次被人摸阴户,没有经过任何指引调教,便能说些大胆的浪语。
    先前还考虑她是个雏而指下留情的男人,摸着小豆,快速地按压揉拨,等它鼓起又红肿到极致后,中指就着一个微凸一点点往上推。阴蒂的包皮被推开。
    这里的外皮,如果不是有意要掀开,只会半包着阴蒂。平时光刺激这半露的部分就可以让女人高潮,若是全部掀开,阴蒂暴露无余,轻碰那平时触摸不到的花蒂上端,便会掀起很激烈的快感。
    侍弄女人的问槐很少掀这块皮,唯有几个知道这妙处的女修求他玩过。
    “嗯~”
    被掀开包皮敏感极了的阴蒂,问槐一碰,就让构穗身体高高抬动了一下。但是这地方是非常软嫩脆弱的,没有包皮保护,稍一用力就会有疼痛感。平日里按在包皮上揉玩,正合适。如今掀开,再用手指,那便是又舒服又疼。
    果不其然,构穗下体是又迎又躲。揉爽了挺上去,疼了就往后缩。小脸潮红,咬住唇,汗珠不住往下落,瞧着甚是可怜。
    问槐舔了舔发干的唇,问道:“疼的很吗?”
    构穗面无表情地摇了摇头,说:“不很。”
    明明后槽牙都咬着呢。“看来以后,连这表情也要好好教教你。”问槐无奈地抚着她平淡的眉眼,一滴汗液沾湿指尖。
    又奇怪又可爱的女人。
    构穗的长相和少女不沾边。她看起来值花信之年,二十四五,相貌平庸。眼睛和嘴唇,一个沾些灵动,一个捎带精致,除此之外,脸上挑不出可以称得上美的地方。就是这么一张平庸的长相,令问槐心生异动。
    短暂地天人交战后,他单膝跪下,抚了抚构穗稀疏的耻毛,露出阴唇。这阴唇白里透粉,问槐摸了一把,着实惊奇。
    要知道女人不管肤色再怎么白皙,这里也会暗沉,呈现粉灰混杂。颜色算得上好看的顶多偏粉些,哪里像构穗这样白里透粉?
    问槐手指勾着撩拨了几下唇缝后扒开,伴随着淫液挂着丝落到地上,他看见里面的花蒂和小阴唇,粉里又泛艳红,娇美非凡,令人咋舌。
    哪个男人看见这种阴户会不动欲?单这颜色的淫靡就可称举世无双。
    拇指再次次推开阴蒂的包皮,那个椭圆形的红点缓慢地跳动着,替她的主人诉说高涨的情欲。
    问槐埋在构穗丰腴的双腿间,舌尖先是试探,一点那个小核。构穗难耐地弓了一下身子,唇间飘出一声闷哼。
    随后,阴蒂全部被柔软的舌肉包裹起来。舌面细微粗糙的舌苔与舌背滑嫩的软肉交替进攻,只教构穗花心流水不止,不停收缩自己的穴口。问槐左手握住她的腰,右手按着她的腿,这才没叫她的下身激动地乱飞。
    问槐咽下喉间的淫液。刚咽下不过四五个呼吸,就舔吸得半满。这淫液的滋味,微咸微甜,有股草叶的清香。先前他本打算吐掉,但构穗身子一压,他舌根一紧,就这么吞了。咽下后胃里一烫,全身开始发热,现在脑子里隐隐想把性器插进穴里。
    这流的是春药吗?他疑心。先前本只打算让构穗爽一下。虽然性器罕见地硬了,脑子里却根本没想真刀真枪的干。他魔功在身,身体欲望没有完全消解,精神却足够清心寡欲。插穴这种想法,他十九岁魔功小成后就没有过。
    问槐有点慌。好歹是保持了一百八十九年的老童子身,若是突然破了,就像少了块遮羞布,以后再与构穗相处怕是不能自如。当然,他更怕自己对构穗生出什么异样的感情来。
    就像那些被他用手指破了身纠缠不休的女修。
    脑海里欻欻欻闪过那些哭天喊地、要死要活求他负责的场景,问槐强迫自己压了压枪。
    邪门的是,枪越压他越想。而他明明知道这淫液有问题还是一口接一口地吞咽,甚至小穴流出液体的速度还赶不上他喝的。
    这到底怎么回事?
    淫液催情的功效,让他难以保持清醒。
    问槐舌头勾刮花缝,唇肉含住阴唇,魔障一样吮吻舔弄。裤子里的性器,马眼流出的黏液早粘湿衣衫,渗出一片水渍。
    而构穗则觉得自己要死了。那个小点被舔得好舒服,好痛快!还有问槐的眼神,墨瞳带着天生的冰冷,让她觉得他置身事外。垂眸后,他长睫投下阴影,闭眼喘息,神态流露出痴迷,贪恋地在她腿间伏首。
    这就是快乐吗?下面麻酥伴随着说不出的感觉,心脏亦在加速。
    她的身体舒服,她的心里似乎也有些舒服…
    这就是快乐吗?
    在心里不断的问话中,构穗嘤咛一声,一种让她脑子空白的感觉如电从阴蒂传遍她半个身体。她阴户不断地挺落,伴随着抽搐和打颤,直接将淫液湿了问槐一脸。
    舌头还没停,依旧舔弄弹顶着,让构穗在余潮中继续享受着一丝微妙的快感,直到她身上的抽搐差不多停止后,问槐才从丰腴的双腿间离开,玉笋般的长指抚过情热的脸庞,擦掉鼻梁和眼眶流淌的湿润。
    他站起身,脸上看不出情绪,抓着构穗的手往自己裤里摸,哑声道:“帮我泄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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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肉渣肉渣,何时能吃到问槐真肉?先替穗儿馋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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