监守自盗(青梅竹马) - 66我不主动吗(h
一顶莫须有的帽子扣下来,聂祯却笑了。
他故意抬高她放在水池里的那只脚,贺一容的腿大大张开,又害怕又羞,只能搂紧他的脖子。
又不敢尖叫,继续委委屈屈:“你看,你对我一点都不好。”
聂祯亲她一下充血的耳垂,忍住把那珍珠似的可爱含在嘴里的冲动。
“嗯,哪里不好?”
手在她脚心绕着圈,她咬着唇憋着笑意,脚都蜷起来却还不肯求饶。
“你欺负我。”
“教我数学时候总说我笨。”
“你还,对我不主动。”
终于或真或假的把小心思说出来,贺一容觉得舒服许多。
她一双眼睛圆溜溜直直的盯着聂祯,带着些质问与委屈。
聂祯总是在她的眼神里败下阵,先移开目光。
手从她的脚腕摸到小腿,捏捏她那里软软的肉,心就散成沙,化成水,再不成形。
他叹了口气,闭着眼睛亲上她的额,再是鼻尖,脸颊。
弯着腰认真的一下下啄吻,动作缓慢而挚诚。
他呢喃着:“哪里不好就亲哪里。”
手从后背摸到前胸,握住那挺立的一团滑腻。
“对这里好不好?”
他手指作乱的故意捏了下乳头,向前一步紧贴着她。
她穿着热裤,腿间本就大大张开,坚硬抵上软嫩。
“我不主动吗?”
他说这些话的时候并不睁眼,只是轻柔的啄吻。
贺一容有些气他绕开话题,故意捏上他粗长的东西。
在布料下已经显出傲人形状。
握住它上下套弄两下,像是挑衅:“这才叫主动。”
说完,咬住聂祯的脖颈肉,只是牙齿轻咬,却有些爱齿间的肉感,不舍放开,又怕他痛,只能咬一下便舌头舔弄抚慰,再咬一下。
几番下来,聂祯呼吸不稳,被她握住的东西急不可耐的跳动胀大。
她恍然不觉,只用心吸食者聂祯的颈间肉,像个尝到了鲜血的吸血鬼。
她却不知道聂祯脖颈间最敏感。
腿被他猛的又抬高,几乎贴到墙面上去。
贺一容才吓得抬起头来,还没说话就被聂祯蒙了层雾的眼睛吸引。
他的欲望如此直白坦诚,贺一容受了蛊惑一样呆在那里。
聂祯心里只有一个想法,时间不够,与她分开半天他就这样的想念她,他的时间哪里够。
他又一次盖住她的眼睛。
面色凝重,低低喊她一声:“小容。”
唇被含住之前,贺一容似乎听见一句不清楚的“宝贝”,她心尖颤了颤,身体里暖流滚动。
T恤堆迭在胸上,他弯着腰用手捧着,又亲又吮。
含住乳肉再放开,“啵”的一声连着银丝。
贺一容浑身酥软,靠着墙靠着他,几乎站不住。
聂祯把她抱起放在洗手台上,高度正好,两颗桃似的乳送到嘴边。
一口含住尖尖,一手握住它,心脏便被填满了。
贺一容的腿盘着他的腰,用力一收,空虚的地方就有坚硬靠上来。
她胸被舔的又麻又舒爽,下面也是痒的难耐。
自己挺腰动作,嘴里禁不住发出些声音。
聂祯这才从她胸前抬起头来,眼睛发红,微喘着气。
她向后撑着上身,一边挺腰扭动一边睨他,还不忘了那句:“这才叫主动。”
聂祯笑了,拉起她的腿带向自己。
惊叫一声,她手下一滑上身躺在洗手台上。聂祯竟把她的腿并在一起,一只手握住两个脚腕,把她的腿抬高向天,贺一容死死抠住洗手台边,生怕自己滑下去。
还没来得及说什么,裤子被他飞速褪到膝盖处。这才放下她的腿,又一次拉向自己的同时,将热裤连着底裤一起脱掉。
贺一容还没来得及把腿间并起,挡住自己明显的欲望,就被聂祯向前一步止住动作。
摸出自己紫红的性器,裤子都不脱掉,滚烫的东西打开花瓣。
在缝隙中来回两下,勾出更多湿意,他才看着贺一容,“这才叫主动。”
他显然浑忘了之前自己说的,“毕业前只是摸摸。”
顶端滑到穴口,只碰了两下贺一容就扭着腰娇吟出声。
聂祯红了眼,整理角度,正对着穴口,浅浅冲撞两下。
理智崩盘前他还有些自控力,控制着力道,不会真的进去。
但贺一容却明显不满足于此,手抓着台边,自己用力一坐。
浅浅进去一点,聂祯额头突突的跳,他不敢动作。
贺一容从最开始的紧张回过神来,回味的是漫天的爽意。
她拉起聂祯的手,与他十指相扣。
“没事。”
不需要等到十八岁,也不需要等到毕业后,她一直都是愿意的。
她故意缓解他的情绪,笑着哄骗:“你主动一点。”
聂祯却不上当,艰难的抽回一些,只浅浅进去半个头,小心的抽插。
他的心脏扑通扑通,注意力都集中在被她裹住的那一点点地方。
那么娇嫩的地方,正在吞吐着他的阴茎。
他能感受到里面的紧致与软嫩,他多想进到里面去,看看到底是哪里源源不断的流出水来。
聂祯只觉得麻意都到了尾骨处,脑子充血,再无思考能力,他已经不是他。
贺一容咬着唇,忍受着深处的痒意,她胡乱的抓着他的手,又扒着台边。
上身平躺在台面上,自己都能感受到在身下小心的进出间,她的乳肉一晃一晃。
她的手乱挥着,不小心打开水龙头,哗啦啦的声音,她终于敢叫出声。
“聂祯~”
她多想抱住他,让他紧紧的埋在自己身体里。
聂祯咬着牙抽开,手握住湿漉的前端,套弄两下。
白浊落在她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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