监守自盗(青梅竹马) - 41亲吻 ρǒ1㈧d.℃ǒм
贺一容恍若未觉,身子抬的更高了些,脸贴在聂祯耳边。
坚硬的东西抵在她软软的身子上,她怎么可能没感受到。
“你说扶着我的。”声音婉转,一撒起娇来就这个调调,又嗲又娇。
聂祯手握着她的腰,想把她往后推一些,稍一用力她就不同意。
“你干嘛,要淹死我啊?”往他贴的更紧,她再往下坐一点,那竖得高高的头就能杵到她腿心里了。
聂祯的太阳穴都在一鼓一鼓的跳动,他发了狠,掐着她的腰。
咬牙切齿:“贺一容,你下去。”
她的头靠在他的肩上,晃动起来软软的脸颊肉蹭着他的耳朵。
她说,“不要下去。”
池边的于瑷瑷冲她挥挥手,贺一容一只手稍稍离了聂祯的颈子,也悄悄挥了挥。
大院里树多,鸟也多,一到傍晚就啼声不停。
泳池藏在大院最后面,身后是废弃的某部队训练地。
树影重重,遮了太阳,满眼都是绿幽幽。
聂祯就那么抱着贺一容,鸟在空中飞过几巡,他叹了口气。
贺一容感觉到他胸腔滚动。
“贺一容,你故意的是不是?”
她害羞,脸埋了下去。稍微发烫的肌肤贴着他光裸的肩头。
嘟囔着:“什么呀。”ⓟο⑱τō.CōⓂ(po18to.com)
聂祯拽着她紧紧盘着自己的腿,扯了下来。
也不听她在那乱叫,手臂乱挥。
扶着她站稳了,水波轻轻荡在她肩头。
聂祯眼疾手快的捉住她又要攀上来的手臂,没好气道:“淹死你了?”
他似乎很烦躁,手不停的拨水,哗啦啦的,似乎恨不得那是有重量的,都打在贺一容身上才好。
他打水速度越来越快,水花溅起来,离水面十公分又落下,啪嗒一声碎开,细细水珠落在贺一容脸上。
“你烦死了,贺一容。”
她却一点不生气,昂着脖子哼一声,“那你别理我呀。”
聂祯低着头,手指张开又握起。他早发现贺一容的同学不见了。
贺一容看见他翘起嘴角,走向前一步,抬起头来盯着她。
他笑起来眼睛也弯,那般深邃不知底,他很少这样直直的看着人,多数时候,眼神对上去久了他就会移开。
可他今天,一直认真的盯着贺一容,用她从未见过的眼神。无奈、妥协、以及更多的,似乎一刹那脱了缰迸发的无穷无尽的情绪。
贺一容没见过,他的眼神似乎要把她吸进去,那是她从未触碰过的,未知的广袤无际。
她禁不住退了一步,聂祯挑眉,破水往前。
“贺一容,你才十七岁。”
她虽然紧张,却很不赞同他用这个理由:“明年就十八了。”
聂祯点头,重复着:“嗯,明年就十八了。”
他的声音很轻,像羽毛一样扫着贺一容因为紧张而格外敏感的情绪,又痒又舒服。
贺一容稍显慌张,她手挡在身体前方,十指稍微屈着。
“你,你干什么。”
聂祯继续逼近她,身子弓着,她抬头看到的都是他,绿幽幽的树不见了,斜斜的夕阳也不见了。
只有聂祯,带笑的眸,弯起的嘴角。她看见他几乎无暇的皮肤,有水珠滚落。
他不仅用眼神锁定她,她的身体都僵住了,只会机械的后退。
聂祯,怎么会这么有攻击性。
他的胸肌随着动作,一鼓一鼓。
“你说我干什么?”
贺一容终于后背贴上池边,她退无可退。
聂祯手臂撑上来,把她圈在面前。
贺一容张开的十指慢慢交叉,手抵在胸前,稍稍隔开她和聂祯的距离。
她不敢再看他,偏过头去,“你干什么?”
聂祯头低下来,吐出的气息绕在她颈间:“贺一容,是你故意的。”
他伸手把贺一容的脸转过来,她只呆呆地看着聂祯的眼眸,心跳都停了。
他一只手捧着自己的脸,手指轻轻摩挲。
“你故意的是不是?”
聂祯的身体贴上来,把她抵在坚硬的大理石上。
他深深看她一眼,掌心盖住贺一容的眼睛。
她眨了几下,睫毛在他手心翕动。
熟悉的气息靠近,原来他身上真的有他独有的味道。
贺一容闭了眼睛,富有弹性又湿润的唇盖住她的。
大脑空无一物,只有唇上的触感,鼻尖的交融的呼吸,他覆着自己眼睛的掌心,以及慢慢下滑的手。
贺一容无意识的微微张开唇瓣,她呆住了。
他的唇瓣挤进来,与她的交迭。
他吮着自己的下唇,贺一容指尖发麻,整个人像晕了似的。
她忍不住吞咽了一下,他细微又温柔的动作停住。
把她搂住的胳膊一缩,让贺一容身体贴向他,紧密无缝。
他动作变得急促而用力。
贺一容永远记得这一天。
带有暑气温热的风,此起彼伏的鸟叫,凉凉的池水,和俯着身子认真亲吻她的聂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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