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她色美 (純百) - 廿六別院行歡(上) ℯУǔsℎǔωǔ.ⅿℯ
“我肏不肏你,决定权在我,不在你。”
凌雋珈心情复杂,不懂处理如今窘境,这个女人比做生意更难掌控,风云莫测。
明明前几天她察觉两人的关係因她爹那一巴掌,自己为她上药而有了微微的变化,似缓和、似更迈向一步、似起了星星点点的曖昧之火苗。
却不知这两天,郁满蓁又是怎么了,总是有意无意的避着她!
先不说她今天带郁满蓁来参观刚为她置下的别院,她心情雀跃,滔滔不绝地介绍别院的一切,为她建构未来的佈局,想听她的意见,跟随她的喜好儘量配合装潢。
岂料在意的人只有凌雋珈自己。
只见郁满蓁脸上并无喜色,平静得恍若这宅院与她无关,一脸置身事外。
凌雋珈心里憋屈难受,升起从未有过的无奈,像是一拳打在棉花上,绵软无力。
她忽尔觉得,她能掌控的事看似很多,不能掌控的或许更多,比如郁满蓁这个人的心思,她无法掌控。
她极其量能掌控的,暂时只有她的肉体而已。或许其实也已经失去了掌控肉体的能力?
凌雋珈看向她,似在深究这几天她的变化。
大前天,她搂住郁姑娘在怀里,郁姑娘象徵性挣了挣,没有反抗,身子也并不僵硬。凌雋珈心里是开怀的,像这种没有性意味,就是单纯的想亲近,有时也是一种快慰。
这种平淡似水,才细水长流的道理,在她小时候看义父跟义母的日常相处中,就能领略一二。
前天她俯首欲在郁姑娘小脸上吧唧的亲上一口,郁姑娘抬手挡在她嘴巴前,小声低低说:“别这样,凌雋珈。”
她还以为阿蓁姑娘家脸皮薄,不好意思在人前亲热,故才含羞带怯的拒绝自己凑过来的嘴。
昨天夜里明明是抱着她睡的,每次醒来手都在自己腰侧,本来还以为是阿蓁怕热
今天更是这样不冷不热的。凌雋珈把别院的房契交予她,指了指上面的名字,是郁满蓁一个人拥有的。
郁姑娘看到了,脸上没有凌雋珈预期的反应,反而目光滞涩,微蹙蛾眉:“你不必如此待我,这房契你自己收着罢。”
凌雋珈本以为阿蓁见金额大,不好意思白白拿下,她摇头晃脑解释买下别院的原因,说是‘意外之财’,金额也不大,当送她礼物好了。
“四日前,何星来找我,说我构思的转轮盘抽奖活动,意外的成效显着,参加者踊跃。不到半月馀,我方出资不足叁百两,就收到叁千四百八十两来,可谓皆大欢喜。
这赚到的叁千多,一千归入赌坊所有,一千均分所有兄弟员工。一千四百八十两则与何星秦田均分,一人差不多可得五百两,我只收四百两,馀下分了给秦何二人,酬谢二人在我休假时代我辛劳。”
何星本来不收,只是凌雋珈循循善诱,告诉他如今嫂子怀有身孕,临盆在即,小孩出生以后,用钱的地方多着,叫他多留几个钱傍身,以备不时之用。
更何况这种时候,做丈夫的又时常在外不在身边照看,她难免会多想。即使人不在,也要记得买些珠宝首饰、胭脂水粉,哄一哄她开心。如若能减少在烟花之地过夜,那就更好。
郁满蓁听了凌雋珈的话,知道这宅院就是用赚来的四百两买下,更推搪说不能收。
凌雋珈硬是塞在郁姑娘怀里,霸道的说:“收与不收,这宅院都是为你而买!”
见郁满蓁手攥着房契,就是不收起来。也罢,凌雋珈今天就是让她知道别院是给她,如今目的已达,她收不收下,房契写的也是郁满蓁一人。
凌雋珈当然没有忘记今天来别院的最重要目的。
她想跟阿蓁在陌生的地方纵情交欢,那滋味一定很新鲜刺激。趁这别院没有人,她想拉着阿蓁在别院里里外外,每个角落都肏上一遍,叫她泄一身。
今天天色那么好,正适合才女佳人幽会野合,就让她俩女女也来凑一凑热闹。
凌雋珈伸出强而有力的双臂,一把将她搂入怀中,下巴抵在她的肩膀上。郁满蓁突然感受到熟悉的气息扑面而来,一下子僵硬得不懂反应。
凌雋珈趁怀里的人尚未有反应一隻手抬起她的下巴,薄唇印上那香软的粉唇,肆意轻薄。她那不安分的长指刚好正抵在郁姑娘的大腿位置,她连忙慌乱的一推凌雋珈胸膛。
陷入迷乱激情的凌雋珈倏地惊醒,满脸情慾,气息急促,有几分不满的瞪着面若桃花的郁满蓁。
郁满蓁被撩拨的发痒发热,身体被凌雋珈抵的都开始微微颤抖,艰涩的道:“你现在不是时候。”不,她不能跟凌雋珈再做这事,有悖天理循环,有违叁纲五常,女子之间,岂能行淫?
忍了好几天的凌雋珈太想要郁满蓁了,只要亲一亲、抱一抱,她就来了慾望。她突然想到阿蓁说什么现在不是时候,疑惑现在不是时候?这里除了她俩,就没有其他人了,此刻不做,更待何时?
别院园子建有红木亭子,二人一直就僵持在此地。亭子四周是荷花池,现在季节还未到,荷花有叶无花。
池塘水面波光粼粼,倒映着晴朗天色和树影。池边吹过微凉的风,扬起摇摇曳曳的柳枝。
凌雋珈突然像抱小孩一般,抱起小美人。
“凌雋珈,你干嘛!放我下来,不要!”郁满蓁的小脸顿时颊红透,拼命挣扎。凌雋珈你淫荡,光天化日的,想做什么?
要说凌雋珈和郁满蓁虽然同为女子,她们之间最大的差距就是力气。对凌雋珈而言,郁满蓁就是手无缚鸡之力,小美人拳头捶打在她肩上,就像在搔痒,不痛也不痒。
她一直坚持要抱住她,绕着园林走完一大圈,“看这里种满各色各样的花,漂不漂亮?美人又在怀,人生美满,夫復何求?”
郁满蓁听着也止住了挣扎,她是喜欢的,这里一切都很美,清雅淡静,不浮夸,没奢华铺张的俗气,想必凌雋珈是按着她的喜好去挑拣的别院。
“凌雋珈,你先放我下来。我要了,要了”
“你要了?”凌雋珈喜出望外,除了下媚药那一次之外,阿蓁曾要自己操她,这是第一次主动提出要行房。
凌雋珈听话的放下了美人。
郁满蓁见凌雋珈淫邪的神情,知晓她定是误会了,慌张辩驳:“我是说要了房契。”
突然一道寒风袭来,掀起了美人的裙子,郁姑娘羞怯地伸手拉扯被怪风吹起的裙裳,却被凌雋珈恶劣地制住了手。
她双手蛮力一扯,就毫不留情地扯下褻裤褪到膝盖处,直接将裙裳下半截捲起,露出美人儿毫无遮蔽的小穴,和光溜溜的美臀。
凌雋珈不管她求爹爹告奶奶的哭着求饶,一手用力把褻裤扯到脚踝处,低头双手捏住她两边腰间的肉,凑近她下身,用鼻子嗅了嗅郁姑娘阴户,淫笑着说:“有骚味,真香。这穴儿太淫了,不肏不行。”
“凌雋珈,你不要这样,我不想”郁满蓁仍在拼命扭臀挣扎,她才不淫不骚,淫贱的人是凌雋珈!
“我肏不肏你,决定权在我,不在你。”凌雋珈被吵得心烦,大手“啪”的狠打了郁满蓁的小屁股一下,好叫她闭嘴。
不足蔽体的薄纱裙吹起,露出被拍得红肿的屁股和已微湿的阴屄,郁满蓁紧抿住唇,可怜巴巴的,双手忙乱地扯下裙裳,希望挡住那引人犯罪的嫩穴。
“挡得了一时,待会被肏,还是要露着的!”凌雋珈说完,又伸手恶狠狠地掐了一把屁股的软玉肉。
“呀一一”小美人被捏疼了。
把美人拉到石桌上,让她仰躺在上面,将她的两条腿大开的举起来,好让凌雋珈能清楚地看见她淫靡的浪穴。
凌雋珈飢饿得伸舌舔了舔乾涸的唇。
郁姑娘瞥见了,下意识双手掩着穴儿,凌雋珈见状就放弃吃穴的念头,'近水楼台先得月',她改为握着美人的足踝,舌头从她脚背往上舐,痒痒的、暖暖的、湿湿的,滋味真好!
“不…不要…”郁姑娘只觉得混身发软,软成一滩水,像是动情了一般。
凌雋珈的头慢慢往下移,她的嘴吻过她的大腿,就要碰上那尽头的桃源妙处。
“不!”郁满蓁双手一推,就想按着她的头,两腿不住乱踹。
凌雋珈欺身压住小美人,她的头又改变轨跡,不攻下路,改攻上路,伸手扯落肩上的衣裳,越过后背解了抹胸的系带,一把将内衣扯落,扔到地上去,张嘴就将红豆似的奶头含在嘴里。
凌雋珈的舌头不断地舔舐胸乳,从她的奶头、乳沟,滑落到她的小腹、肚脐上,美人已失去抵抗力,她口里乱哼、双手大力扯着她的头发︰“停手,混蛋!淫魔…不…要…”
郁姑娘的屁股不自觉的扭了起来,这么一来,凌雋珈的脸只要一低伏,刚好就伏在她的牡户上。两片嫩粉的肉瓣紧紧的合在一起,中间有道冒着春水的迷人蜜缝。
凌大混蛋的舌头有如蛇一般,迅雷不及掩耳地鑽入她的蜜洞内,快速抽送着甬道。
“嗯啊……不要……哈啊啊……”小美人叫得婉转缠绵,更激得凌雋珈把整条舌头都插进去疯似的打转,一会又吸溜着腔壁的嫩肉。
嘴巴离了穴口,手指掰开她的小阴唇,将食指及中指插进去拨弄,在阴户里搅、揉、抽、插、顶,郁满蓁只觉得像是穴内的壁肉被人一层层剥开似的又骚痒,弄得身骨子直打寒颤。
凌雋珈将手指拔出,只见手指沾满了淫水,放入口中嚐道:“嘿!好甜,阿蓁你也嚐嚐。”同时把手指伸入郁满蓁嘴里,要她含着。
郁姑娘张嘴咬了咬凌雋珈手指,疼得她倏地抽出手,一看指头都咬出了血,立即将手指送往嘴里不住呵气。
郁姑娘趁机仓惶逃跑,伸手捡了褻裤,拢好上衣,稍为遮住两瓣跌荡的乳肉,就打算死命往前院出门走去。
她才走几步,身子就虚弱无力,几乎是匍匐而行,跌跌撞撞,没几步脚下一个趔 趄,身子竟越过低矮的栏杆,正往池中掉下。
凌雋珈急得吓出全身冷汗,使出了轻武,跃身揽住郁姑娘的腰,使力拽了她回来。二人一同落地,凌雋珈做了人肉垫子,屁股先着地,发出一声低低的闷哼。
落地一刻,郁姑娘的上衣已褪至腰间,酥胸肚脐全露,下裳亦向上拉扯到腰间衣带处,全身上下只有腰带完整的缠绑在腰间,整个身子几乎都是裸着的。
凌雋珈犹有馀悸的喘着气:“吓死,我以为你要死了”双手分别一左一右从后越过胳肋底,牢牢地抱住了美人下乳。
过了片刻,待心神已安定,方发现早上束得整齐的发,现下显得凌乱不已,凌雋珈伸手解开束发带,任由披肩长发散开,如锦缎光滑柔顺,垂至她的腰际。
未几,她的注意力又回到美人裸躯上,手掌向上往乳房摸去,她闭目一脸享受地按揉着美人的雪乳。
“凌雋珈”郁姑娘刚才差点一隻脚进了鬼门关, 刚从惊悸中镇定过来,人又落入魔手中,乳儿那里的丝丝酥麻感传来,又想呻吟出来。
“我会保护你,我说过。”凌雋珈停了手上的淫行,唇凑在美人耳边,如同呢喃:“我喜欢你,喜欢得无法自拔。”
郁满蓁耳廓一红,良久未有回应。
凌雋珈抱住她身子的手收拢得更紧一些,嘴唇几乎贴在她的脸,沙哑的道:“让我给你快乐,好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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