献给人外的礼物(重口、慎入) - 第18章艺术家园丁鸟 blρòρò.còM
她的青梅竹马,是只单纯到清冷的园丁鸟。
顺滑的绸衣堆积,半掩娇小靡艳的两粒,轻轻一舔,微微一抖,清泠泠的逸出闷哼,好似冷玉滚落红尘,碎出一线雪山秀水。
大多数的园丁鸟都是一夫多妻制,也就是说,一只雄鸟会与多只雌鸟交配,而且这些雄鸟会建起装饰精美的高塔。
他的确会建造高塔,耗时数周、装修精致,用枝条编织,用果实压碎榨出的果汁作为涂料,用有花朵、蘑菇、羽毛、蛇皮、蜗牛壳、蝴蝶翅膀、甲虫的脑袋等等所有可能吸引艺术家目光的东西装扮,甚至科学家的照相机、袜子也能叼走作为凉亭的装饰物。
不过不是为了求偶。
轻轻一按,坚硬的玛瑙凹陷,指尖一点湿,看着两颊骤然翻飞的红,微微一笑。
是喜欢。
喜欢精心挑选、细心布置每一件物品,而不是如垃圾般被随意堆放;喜欢不停尝试,将不同的物品摆在不同的位置上;甚至为了让自己的凉亭看起来更具吸引力,不惜偷窃和恶意的破坏。
是的,恐怕园丁鸟之间就是通过这种不公平的竞争手段来大到自己的目的。偷窃现象非常普遍,如果一个凉亭丢失了什么稀罕物或者时髦的东西,很快就会在另一个凉亭中出现。一些凉亭经常遭到破坏,有的甚至被完全毁掉。
抬臀坐于坚硬又弹韧的腹部,山峦起伏的脉络亲吻湿花,柔嫩娇软蹭出蜿蜒水痕。沿着手臂蔓延,落于精巧的手腕,圈住上帝杰作的镣铐反射冰凉的金属光泽,红痕若隐若现,气息淫靡,凌虐的美感扑面而来。yàógúóshú.©óⅯ(yaoguoshu.com)
园丁雄鸟常用草、小枝和色彩亮丽的材料建成大而精致的鸟窝以吸引雌鸟。雄鸟不帮助雌鸟搭巢、孵卵或哺育雏鸟——他所给予的只有基因。因此,雌鸟在选择雄鸟时十分挑剔。
她是挑剔中的挑剔。
选中他,是喜欢。
伸出细舌轻舔腕间红痕,细微的酥麻激起轻微响声,弹嫩的臀肉来到起伏的胸肌,微凸的两粒嵌入柔软的嫩滑,胸肌中间的缝隙流下湿亮水痕,沾湿的银白色顺滑绸衣紧贴皮肤,透出肉色。
破坏者跟偷鸟蛋者或者其他的普通夜贼一样,都是悄悄逼近,利用矮树丛做掩护,蹑手蹑脚,生怕弄出一丁点的动静。
难以想象,银月下凭窗远眺的青梅竹马,洒满银辉的枝头白梨伸出窗格,一身冷月织就的白衬衣,清泠泠的眉目盛满满室月华,眼里只有艺术的贵族,竟会做出偷J摸狗的事来。
当然,天X如此。
饱满圆润的酥胸压在脸上,被迫嗅闻清新的处子幽香,滑嫩的乳肉慢慢滑下,刮过紧蹙的眉,紧闭的眼,高挺的鼻呼出略不稳的热气,他的唇隔着布料感受难以言喻的柔软,硬挺的梅在冷清的脸上划下两道曲折的平行线。
巴布亚新几内亚和澳大利亚的雨林中,以植物果实为生的园丁鸟既是艺术家,又是贵族。
由于身材较大,园丁鸟把一些身体较小的鸟赶得不见踪迹,垄断了所有的果树,成为贵族。跟每个地方的贵族一样,这些园丁鸟有着很多的闲暇时间,因此,他们形成了一种非常特殊的嗜好,这种嗜好简直堪称艺术——雄性园丁鸟会耗时数周建设、装修精致的“凉亭”。
然而,优雅的贵族也是卑劣的偷盗者。
有什么关系呢?
她还是喜欢。
喜欢对方意识到自己的凉亭被闯入了,改变了装饰物的位置,但是只会在她走之后把每件东西都放回原来的地方。即便她擅自增加了原来没有的装饰物,他肯定会把后来增加的装饰物扔掉,她还是喜欢。
碾磨抿起来的唇,碾出好看的欲红,舔允轻咬喉结,占领领地般的霸道,何况还有好听的号角鼓励,压抑不住的呻吟通过不住滑动的喉结表述难耐的情欲。
况且,偷窃这种行为经常获利可观。
湿软的细舌舔舐水做的锁骨,玲珑玉秀,漾出朵朵靡艳,露水沾湿,江南朱砂骨里红。
比如,在园丁鸟以及其他物种中,雌X似乎并不在乎雄性究竟是怎么弄回来那一窝卵的,或者为什么只有他有那些奇异的羽毛。
跪坐在他的大腿上,压着隆起的胯间若有似无的磨蹭,布料洇染点点斑驳,连成深色的花。
她们只喜欢最炫的小伙子。
含吮微透的乳珠,隔着布料搅弄画圈,异样的摩擦,上身越发前挺,直直送入口腔。
在这些物种中——其实在很多物种中都一样——要想有两把刷子,就不能做乖宝宝。
掀开浸透的丝绸,咬着研磨旋转,用舌尖挑逗拍打,耳边传来金属叩击的响声。
眼一抬,浸染欲色的无暇冷玉透出勾人慑魄的美。
幸好,她想,他不是乖宝宝。
她也不是。
咬开裤头,弹出坚硬如玉的好看柱T,色如其味,干干净净,像贪吃的孩子大口吞咽,两颊凹陷,用力吸吮,口腔紧窄的嫩肉带着高温紧贴蠕动,哐啷的碰撞声频频响起,伴随倾泄而出的喑哑呻吟,清澈的湖水掺入了一丝浑浊。
按照常理,一旦有雌鸟来到漂亮的亭子前,雄鸟便兴高采烈,围绕着亭子转,向对方介绍凉亭的华丽,同时跳起优美的求婚舞,用嘴捡起各种精致的珍品让客人观赏。
伴随一声剧烈的砸响,浊液喷射,嘴里的肿硬剧烈弹跳,抖动着灌满紧窄的喉咙,淫靡的浊液流出几缕。玫瑰般娇艳的小嘴微张,唇齿间银丝g缠,伸出舌头搅断,暧昧陡生。
园丁鸟这种求爱表演一直进行到赢得雌鸟的爱慕,然后双双进入“洞房”。可惜,她的青梅竹马别说围着她跳舞了,从来都是冷冷淡淡。
他每天都在思考如何把凉亭装扮地更完美,追求极致的信念近似虔诚的教徒。
教徒对沉迷肉欲的同类不屑一顾,常常花很长的时间注视搜集来的珍品,孤僻又冷傲。
在顶端吹口气,蛰伏的欲望战战巍巍舒展身体,细微的酥麻电流从y胀通往全身,汗津津的精壮身躯打破了表面的冷淡。
轻轻一弹,柱身呆头呆脑晃两晃,也不是没有反应的嘛,她想。
嘬一口溢出的精液,细舌打着圈勾勒顶端,浓郁的雄性味道熏熏然,一滩滩醒目的白灼落在裤头,在黑色绸K的衬托下愈发硬蜜。
吐出嘴里的坚硬,指尖碾压湿漉漉的开口,受不住地弹跳,想要?她明知故问。
星星点点的欲火在眼底燃烧,一颗豆大的汗珠从额尖滚落,抑制住情欲吞咽口水,放开我,他说。喉咙干涩,嗓音沙哑地可怕。
他吓了一跳。
她吃吃地笑,可以呀,她说。
她答应了,他想。莫名松口气。
不过,柔软挤压翘起,沁出蜜液,钥匙在里面,她意有所指,故意让其三过家门而不入,只是更加滑腻。
我要你,她含住一个头,细喘着说。坚固的金属敲击声骤然响起,来不及听条件,腰身不由自主往上顶,进入大半,喉咙发出娇媚的呻吟,又很快抽离,看他快在隐忍中爆发,吃吃地笑,指尖点唇,在他耳边呵气,用这个取出来。
嗯啊!
挺翘的T悬在清冷的脸上,一贯的面无表情,湿热的舌却抵入深处,企图勾勒潜藏的密钥,沁出的爱液湿濡了欲红的唇,喉间吞咽清甜的汁。
嫩肉含弄有棱有角的钥匙,沁凉早已被滚烫舔舐,圆润的扁头愚钝又坚定地劈开缠绵的穴肉,凹陷凸出的不规则钥身开锁般一往无前往里钻,剐蹭出一汪汪丰沛的透明汁水,沿着他的下巴滴落,漫过快速滚动的喉结,如同大漠渴死的旅人吞咽来之不易的甘露。
略微粗糙的舌面刮过娇嫩的x壁,透明的爱液不住从甬道涌出,又被覆盖其上的唇舌不断卷走吞咽下腹,嫩穴绞紧了往里吞,热情咂摸,感受到绵腻的吸力,越发往里挤,头脑一片空白,腹部愈发灼热。
无奈,无论他怎么伸长了舌头搅弄,都只堪堪触到一个头,胸腔嫩肉作对似的缠绵阻挠,穴里的水越舔越多。
银树下清冷的贵族艺术家,抛却了矜傲与冷冽的目光,贪恋地卷着多汁的花唇咀嚼,翻来覆去地吮吸软肉,仿佛要嚼烂了吞下去,他的唇舌在花穴里抽刺,牙齿摩擦着她的花蒂,坏心眼的咬在唇齿之间研磨,最后咬紧了唇肉猛然一吸,尖叫着泄了出来,身子不停地抽搐。
虚虚撑地,绵软的臀肉几乎挨挤好看的脸颊,吞咽的钥匙因为洪水般汹涌的爱液一冲而出,凹凸不平的钥身碾磨稚嫩的x壁,刺痛的酥麻快感一波波涌来。
他咬住穴口吐出的圆扁的头,穴口柔软的唇肉轻颤,在呵出的热气里融化成软烂的泥,钥身一点点退出,就像开完锁拔出,只是锁心是靡艳的红与清新的甜,甚至完全拔出时还牵连不舍的嫩红媚肉,水灵灵,湿润润。
齿轮般的凸起缓慢研磨,无疑一种甜蜜的折磨,更加心悸的是唇齿间的交缠。
他咬着钥匙侧头吐到一边,开锁,喑哑下托着清亮的声线。
她笑笑,不开。
愠怒难掩渴求的眼瞪视她,换回有恃无恐的挑衅一笑,伸舌舔了舔,望向手铐的方向,清晰地宣判,我要吃你了。
与青梅竹马对视,笑盈盈的眼睛水润晶亮,一字一顿道,我要在你精心布置的凉亭操你。
手铐撞击凉亭的声音哐啷作响,她浑不在意,柔软一路挪到肿胀,坚硬的顶端吐出清液。
我还没见过如此震撼的凉亭,她说。扶着y热缓缓吞咽,肿胀插在穴里不动,软肉绵绵润润地吮吸,又麻又痒。
手撑在腹部,努力放松,深喘一口气,咿咿呀呀一鼓作气整根没入,汁液喷溅,抵着骚心小死一回,媚肉剧烈收缩蠕动,吸绞地y胀突突直跳。
身体软成一滩,像被抽掉骨头般翘着T伏趴在胸膛,哼哼唧唧回忆,凉亭里面的花朵胜过世间所有,每一根藤条,每一片羽毛,和着独特怪异的眼镜,笨拙斑驳的相机安放于合适的位置,无一不精,无一不巧。
依种类不同,园丁鸟的鸟巢也花样繁多,有的是一片空旷地,地面看似随意地点缀着树叶;有的呈小屋状,有4米宽;还有的建成塔状,足有3米高。
她阅遍各式各样的凉亭,心底唯独装得下青梅竹马。
但他眼里只有艺术,装扮凉亭的艺术。
她逗他,不理不睬;闹他,冷冷清清;诱他,无动于衷。
百炼钢变成防弹钢。
这只鸟,对雌X完全没有X趣嘛。
这怎么行呢?
气鼓鼓的少女,在看到巢里亮闪闪的手铐时眼睛迸出光。
湿漉漉的穴口咬着y胀,穴肉连绵蠕动,吮吸套弄,望着他时而涣散时而清醒的目光,一手揉捏他的乳珠,在耳边呵气,我把你绑在用时髦的花朵点缀的凉亭上操你,这些花和绚丽的羽毛都是你亲手布置的。
不同的园丁鸟追求的艺术风格迥然不同,即使在同一种园丁鸟当中,也有很大差别。所以,在有些地方,花朵是时髦的装饰物,但在邻近地区,甲虫翅膀才是最流行的。
她笑得一脸甜美,吐出的话却刺激得青梅竹马不顾镣铐的桎梏猛烈挺动往上狠顶,凶狠的操干,撞得她憋出一声响亮的哭腔,透出女儿家的羞媚。
花穴里面又湿又软,腰身精壮有力,金属镣铐随着疯狂狠厉的操干哐哐砸得震天响,她被恶狠狠的疯狂顶撞操得浑身发软,花穴被操得发麻,里面已经有些抽搐,穴肉软和下来,还是紧咬着不放。
眼前一片迷蒙,每一次深入都让她的大脑当机,连脚背都绷直,像被抽掉骨头一样软软趴在胸膛,臀部被迫剧烈颠簸起伏,结合的地方传来阵阵清晰的水渍声和剧烈的快感,偏着头低低呜咽,声音软媚无力,心下纳闷,怎么都被拷住了还那么凶?
她一边看着不复清冷的青梅竹马,一边受不住地收缩着甬道,企图吸绞珍贵的精液,却是挤出了更多的水。
一波又一波的快感席卷而来,舔咬嘴边挺立的乳珠,顿时被抛得更高,入得更深,频频戳刺骚心,浑身抖得不像话,水也大量流失,像扑腾在岸上的鱼不住喘息。
爱液横流,水声叽咕,满满当当濡湿一片,哐啷的剧烈砸响从响起就没有停下过,腰身健壮有力,次次捣入深处,嵌入骚心,嫩穴水汪汪软绵绵地吸吮,直至灭顶的快感席卷全身,身体不受控制地抖动,失神尖叫着喷出汹涌的爱液,剧烈快感巨涛拍击,他也随后将滚烫灌入青梅竹马水汪汪的嫩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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断断续续重写了三四天,卡肉卡得要死,没有丢的原稿有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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