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声慢(古言NPH) - 解药(h)
“嗯啊!”
卫芷鼻腔里发出一声痛吟,柔若无骨的小手紧紧抓着虞子期的中衣,“好痛......”
脆弱的眼泪沿着眼尾悄无声息地滑落到耳边。
卫芷哭着叫喊着,虞子期赶紧捂了她的嘴,“冒犯了公主,请您小声些,万不可让旁人听见了。”
卫芷尽管头脑昏沉,可也知道其中利害,连忙点点头,与此同时紧抿住双唇压抑住痛苦的叫声,难受地小声呻吟起来。
虞子期轻轻放开了手,双手撑着床沿,尽量不去触碰卫芷的身子,缓慢地动了起来。
他也是第一次和女子干这事,刚开始不太得其中要领,再加上卫芷的小穴吃得紧,虞子期稍一动起来就觉得有些费力艰难。他很快就顶撞到了一层障碍,察觉到有些吃力,头上汗如雨下。虞子期深呼吸了几口气,紧紧抓着床沿,冲破了身下人身体里那层阻挡的薄膜。
“哈啊!虞太医,轻一些啊呜呜......”
卫芷在虞子期身下憋着呜咽得可怜。
虞子期在不知不觉中就加重了动作,他连忙放缓,诚惶诚恐道,“微臣罪该该死,还要请公主再小声些......”
虞子期将手臂放在卫芷的嘴边,示意她咬住。
卫芷本摇头说着不必了,可身下如同撕裂一般,痛得咬紧了牙关,只得死死咬住了虞子期的小臂。
“冒犯了,公主。”
虞子期尽量忽略卫芷的啼哭声,心中告诫自己此事只是一个解毒必须完成的任务,须得尽快进行,才能让公主少受些罪。他不停在卫芷耳边轻声温柔安抚着,一边悄悄加快了抽插的步伐。
“呜呜......”
身下女子被弄得香汗淋淋,虞子期替她拭去额头冒出的汗珠,“马上就好了,公主,您再忍一忍。”
他死死按着床沿,全神贯注地抽插了百十来下,将一股浓精射到卫芷的身体里。
卫芷的腿不由自主地夹在虞子期身上,小声呜咽着,身体颤抖着,感觉体内陌生的某处被顶到了,可她还没来得及探寻那一丝奇异的感觉,痛苦结束后,转瞬人就清醒了过来。
虞子期已经起身脱下月白色外袍披在赤裸的卫芷身上。
“公主赶紧穿上衣服,切勿着凉了。”
此刻虞子期内心极度复杂,他神色愧疚地望着卫芷,同她粗略解释了一遍颤声娇为何物,说罢语气凝重,“六公主,都是,都是微臣的错,微臣会同陛下说明今日所发生的一切。若陛下要微臣死,微臣绝不苟活。”
床上的女子沉默了片刻,把虞子期宽大的月白色外袍往胸口处拢了拢,“虞太医,本公主有一个请求...”
“公主请讲。”
“请您千万,千万不要和父皇提及此事,本公主不怪您的。”声音渐渐弱了下去。
“好,那以后微臣每隔七日会来为公主医治,请您务必腾出时间来。”
虞子期尽力忽略掉卫芷泛着潮红的脸颊,将纱帘重新放下来,然后转过身去,趁着她换衣服的间隙叮嘱她,例行公事的语气与往常来公主府问诊时并无两样。
卫芷在虞子期看不见的地方红着脸小声“嗯”了一声,迅速将中衣与外裙穿在身上。
“我穿好了,虞太医,外袍还您......”
虞子期依旧背对着她,只将手伸在纱帘外,卫芷连忙将外袍递到他手上,指尖碰到了虞子期的掌心,两人皆是触电般躲开。
“公主没什么吩咐的话,微臣就先告退了。”
卫芷在床上点了点头,想着虞子期看不见,又小声道了声好。
“对了,虞太医,这个怎么办啊?”卫芷声若蚊蝇。
虞子期微微转过身来,瞥见床上一抹触目惊心的红,一丝红晕浮上脸颊,他不敢看卫芷的脸色,若他抬头,便可以瞧见卫芷的脸比他的还要红一些。
“我来处理。”
虞子期快速将浅碧色云锦床单收作一团,与桌上的茶壶一道拿着走到里屋门口,背对着卫芷,沉思片刻,“公主就对宫女称自己感染风热,汗把单子浸湿了,贴着难受,便吩咐微臣拿下去扔了。”
“嗯。”卫芷的声音小到已经几乎听不见了。
过了两柱香的时间,虞子期又亲自送来一碗汤药。
“这是什么?”
“避子汤,请公主服下。”
虞子期神色如常,端着汤药的手轻微颤抖。
“端上来吧。”
卫芷初惊人事,身体疲乏,虚弱地躺在床上,细细的声音像猫叫一般。她已无一丝一毫的力气,虞子期将她扶起坐好,喂她喝药。
好苦......卫芷喝了一口就深蹙起眉,不愿再喝。
“公主,请您务必再喝些。”
虞子期低眉和顺劝道,又盛了一小勺,送到卫芷口边。
“知道了。”
苦涩的味道在卫芷口中蔓延开来,她眉头紧锁,在虞子期怀里艰难地小口将药喝完后,再次提醒道,“虞太医,还要劳烦您也不要跟任何人提起此事。”
虞子期递上手帕,连忙道,“这个自然,微臣绝不会做出那般令人不齿的事来,请公主一定要相信微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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