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头戴绿帽(快穿H) - 头戴绿帽的经纪人52 ыxs⒈∁óm
“我就知道你在这里。”
叶俏边说边从黑暗中走出来。
“一个人躲着偷偷在抽烟呢。”
当她的视线漫不经心地落在傅传声手上时,男人心虚地微微往后挪了一步。
诚实的反应让叶俏哂然一笑。
她走到傅传声旁边,将双肘搭在阳台的栏杆上。
“今天有星星耶。”
风马牛不相及的一句话突然冒出来,傅传声一愣。
他倒没有注意到。
不知何时,乌云散去,夜幕揭开,漫天星辰伴随皎洁的一轮月光出现,将笼罩在这座城市上头大半天的Y霾全数扫去。
美不胜收。
可若没有心情,压根儿就不会发现。
原来天气已经悄悄转变。
见傅传声怔忪地眺望远方,叶俏没有出声打扰他,只是将已经抽了大半的香烟从男人食指与中指间的夹缝里拿出来,压在烟灰缸上捻熄。⒭ǒúшenшú.ⅵℙ(rouwenwu.vip)
伴随那隐隐绰绰的火光消失,傅传声只觉得身体里的某一块也跟着空了。
同时还松了口气。
沉积在胸腔中,不知该如何排解,只能任由那无形的一团沉甸甸地压在心上的郁气,终于找到出口散了出去。
夜晚的风凉爽到让人感觉有些冷。
男人转身走进屋里,叶俏则留在原处欣赏许久未见的璀璨星空。
通常只有在没什么光害的地方才能见到这般美景。
这也是她当初选择全款买下这户的主要原因。
要在上津市区找到兼具保密X与极佳视野的公寓并不是件容易的事,刚好上一任屋主是叶俏工作室一个演员朋友的父母,叶俏亲自走访多次,才让退休后决定回乡养老的夫妻松口。
在此之前,她一直都是在外面租房。
如果被狗仔发现,要搬也容易。
且演员一进组常常就是大半年,能待在家里的时间屈指可数。
本来叶俏对之前的房子捅弃意的,可后来和前东家打官司,叶俏被对方三不五时派来威比利诱的人马堵的心烦,这才不得不另觅住处。
塞翁失马,焉知非福,大概便是如此。
对现在这间屋子,她可以说是一见钟情。
原先以为只要有个地方能睡觉洗漱便足够,后来才发现是自己想得太浅了。
任由思绪发散,正胡思乱想着的叶俏突然感觉有东西披上来。
低头一看,原来是自己习惯抱着睡觉的小毯子。
“会冷。”
傅传声言简意赅。
叶俏笑了。
她向来喜欢男人在不经意间展现出来的贴心。
“谢谢。”
眉眼弯弯,漾着水光的杏目波光粼粼,对视的瞬间在傅传声心里掀起阵阵涟漪。
他感觉自己的心跳开始不受控制,越来越快,彷佛随时会跃出心脏。
为了掩饰自己如同毛头小子一般的躁动,傅传声g咳了两声后,欲盖弥彰地假装自己在看天空。
这是害羞了,叶俏知道,没有戳破,也同他做出一样的姿势。
上津是出了名的不夜城,万家灯火似白昼,高楼大厦林立,棋盘状的马路交错贯穿,整齐中又透出一股纷杂的美感来,随着夜越深,展现出来的生命力便越蓬勃旺盛。
每隔一段时间看,便会有不一样的感觉。
对叶俏而言,是自己活在这个世界上最好的证明。
所以她向来十分享受难得可以好好放空的时间。
“他可能快不行了。”
冷不丁地,傅传声开口。
叶俏很快会意过来他指的是谁。
沉默片刻后,叶俏道:“生老病死是人生常态。”
傅传声点头。
“我应该要觉得开心的。”
叶俏一愣。
她微微侧过身子,目光落在傅传声的侧脸。
平静的表象下,有暗流在涌动。
“我一直觉得,他救游得安没有问题,但他应该要给我母亲赔罪才是。”傅传声恍若未觉,自顾自地道:“还有那个,也不知道是我弟弟或妹妹的孩子。”
“阿声……”
“那一瞬间,我真的想杀了他。”
刹那,叶俏寒毛直竖。
不是害怕,而是本能的反应,因为傅传声的语气让她清楚地意识到,这不是意气用事,也不是一时冲动,而是真切的,随时可能被落实的想法。
“原来人的命,可以用轻飘飘的一句话就否定了。”
傅传声看向叶俏,漂浮在眼白上的血丝衬得那双似黑似灰的瞳孔更显幽深。
“我真想知道,我妈在他心里到底算什么。”
“他怎么能……怎么能……”
叶俏上前一步搂住傅传声。
男人高大的身躯在颤抖。
当他颓然地倒在自己肩膀上的那一刻,叶俏能感觉到水气和湿气很快爬上皮肤,带着灼人的温度。
这时候,所有言语都是苍白的。
静静地抱着他,直到傅传声的呼吸渐渐平稳下来,也不再压抑着自己,而是任由眼泪宣泄出来后,叶俏才低声道:“既然这样,就去见一面吧。”
傅传声的呼吸停住了。
叶俏轻轻地拍着他的背。
“去见一面,然后问清楚,阿姨在他心里到底算什么。”
“把过去那些想说没有说,想问不敢问的,都说出来和问出来。”
“替阿姨,也替你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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