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为天(女尊NPGH) - 35、拒绝验贞,花煜被逼戴贞操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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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殊在暗门口停下,打开旁边暗柜,那是一个器具柜。花煜完全不知,他厢房里有一柜子淫恶器具……
    她取出一个贞操笼带,又负手过来,脸上堆着谑笑,既然先母皇、悠悠众人、花煜,都以“花侧后”为档板,她便成全她们。
    花煜下身衣衫被扯得凌乱不堪,像刚遭了强暴,上身衣领纹丝不乱,立领如意纽依然紧围颈脖,规瑾极;诡异的割裂感,令人极想将那丝规瑾一并侵害摧毁掉。
    俊雅脸一派慌乱、警惕、坚贞,刚松下的一口气,又生生提起,他双手依然拢捂胯间那团话儿,好在已近乎全软,软了便较难看出端倪。
    他看她笑着走近,不算威凛,压力也兜头而至,压得他身子一动不能动、心砰砰直跳。
    站在床前,这回,她倒是定定盯视他胯间了,悠悠道:“花侧后,先帝仙去已近两载,朕要替先帝查验花侧后是否严守男贞!”
    他死死捂住胯间软肉!拼尽力气摇头!
    牙齿打战嗒嗒响作间,他背抵床角下跪、磕磕巴巴道:“皇上,嗒嗒罪臣、罪臣严守男贞!嗒嗒无犯男戒、男德无亏!嗒嗒苍天可鉴!”
    “口说无凭,朕得亲自查验!”她又单膝跨上床沿,他窝躲得更厉害,膝盖屈起,护住胯间,怕极她又伸手过来。
    年已廿八,不仅是个处?对欲欢事完全无知?——除了处否,能以一张该死的膜查验,处破后,就算每日浪荡,将那话儿拆了也查不出来。
    “罪臣、嗒嗒系、嗒嗒先帝侧后,任何人、嗒嗒不得查诊罪臣私处!”花煜牙齿打战磕巴严拒被验贞,“多年冷宫寂寂,嗒嗒残灯孤影……”
    她略作沉吟,似思忖他的话也有道理?“朕便先信你!但,”话风一转,又威凛了起来,“花侧后已出冷宫,京城皇宫繁华得紧!”
    随着她语气起伏,他俊昳脸上一惊一乍,甚是有趣,她便加大惊乍,将身后的贞操笼带拿出来,扔在床上!
    “花侧后既问心无愧,无犯男戒、男德无亏,便戴上吧。为先帝好好守贞,朕也放心不是?”最后半句,说得意味深长、笑意盎然的。
    【啪嗒】一声,床上躺着由叁条细皮革带子牵系着的比拳头大不了多少的小钢笼!
    ——贞操带训罚有小训罚和大训罚之分:
    小训罚如之前阿竹被陈映罚戴湖边长跪(第7章),算妻侍间小情致;也有非交欢时、未经妻主同意擅自骚贱勃起,被妻主施佩戴训罚,以狭小笼套箍裹勃起阴茎的疼痛,让其长记性,消减淫性!这种训罚虽小虐身,戏谑情致意味还是多些;
    大训罚又分短期、长期、妻在与妻不在,除与妻主同房承欢外不得摘下,旨在提醒夫侍:卑贱水性杨花骚贱货,时时瑾记守规守贞,训罚与羞辱并施!妻不在指妻主经商外出或早逝,不放心夫侍德行的训罚。
    总之,贞操笼是对男子极大羞辱!当夫侍是个见人就勃起想挨操弄骚贱货,必须用器具将那话儿锁套起来!对卑男身、心双重肆虐,将男子尊严踩在脚下蹂躏。
    有那长着双滟涟桃花眼的夫侍自过门至死,一辈子都被严诃妻主训戒佩戴此物,至下葬都不予取下,入殓时族长掀开寿衣示众,以昭家风清严。
    花煜垂眸看着这条褐色皮革带如恶蛇、银色笼子如樊牢的贞操带,有些人没杀人放火,却应得死罪,如研制贞操笼这玩意儿的工匠。
    戴这玩意儿去翰林院?他像被人猛抽一巴掌!“罪臣非、请皇上无需……”他不是淫荡男子,一点也不水性杨花,他根本就不愿慕红尘、情欲,因此,这解释话语令他极度羞耻得说不下去……
    俊眼阖闭、乏力地抬头、复摇头,薄唇紧抿得有些微下垂,扑颤睫间隐见她谑弄、狡黠笑脸。
    她就是故意的!
    解说和恳求都没用!她比她们还蔫坏。
    “嗯?需朕宣翰林院大学士来为花侧后戴么?”她谑笑出声。
    不!他急急伸手抖颤颤拿起贞操带,借着跪姿,压低身子穿戴,恨不得转过身去,遮住私处。
    她简直又要笑出声,也好,男人就该妥善遮护私处。
    看着他将软肉条性器放进贞操钢笼,系好皮革带,她笑着将滑落在床上的书卷重新塞回他怀里,“继续看书,花侧后。”转身呵呵笑扬长而去。
    钢笼太小,疲软时性器放进去堪堪好,但日间迈开腿走动劳作,性器和笼壁频繁磨蹭——不止无法规戒身心,简直频频引惹欲念!
    磨诱得频繁勃起、阴茎在狭小钢笼里无法由着欲念昂勃,生生被裹夹得剧痛、疲软,走动或劳作时又再度被磨得勃起!
    且,青壮年每早晨勃醒来更是痛苦不堪。
    每次被折腾勃起、剧痛、疲软,他都会极度渴慕阴茎重回自由、得以疯狂膨胀,都会想起她,想跪下哀求她!
    不慕人间红尘、情欲?这付清傲,就得拉踩在脚下!蹂没了!踩碎了!有他求她搞他的一天!
    站在廊下,她也赏了会儿勾月,星明云稀,心情兴致大好,让刘意赏小五一把巴豆,撒在明早粥里。
    ……
    马车上,陈映远远见花煜书生长袍缓缓走向翰林院,胯间袍摆一拳头大小隆起,边缘棱角分明,贞操笼?这少帝,也甚会玩。
    花煜肩背略驼,似想遮化掉胯间隆起?几天前的春风得意似已惨淡消逝,边走边向北大门张望,想逃?可不是个好主意,陈映撩起整片车窗幔,他刚好转过头,两人打了个照面。
    “陆大人甚挂念侍郎。”
    他张了张嘴,想说甚,终没说,肩背驼得更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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