澄然心事 - 程梓皓温然-(9)

    约会副本可太磨叽了，今天请温然代表广大测试同胞说一句话吧（？）
    温然：需求或者产品，我至少要鲨一个。
    别问另一个人在哪里，问就鲨了你！（跳脚）
    *没有冒犯产品的is，就是说，好的产品可遇不可求这样【。】
    （小声）顺便，约会这段要一直更到第23章 ，可以囤一囤再来，不然我怕无聊到你们
    第19章 睡个觉
    程梓皓躺上来的时候，温然全身都僵硬了一瞬：你不是有床吗？
    那边东西堆太多了，我就睡一晚，好不好？虽说照例是询问的语气，但程梓皓已经动作自然地翻了个身，脸侧对着他，把眼睛闭上了。
    温然不自在地往外动了动身子，暗自腹诽这个进展会不会太快。
    别动啦。程梓皓长手一伸，把人捞近了一些。
    他的手还搭在温然的腰上，隔着薄薄的睡袍，暧昧的热度缓缓攀升。
    黑暗中，不知是谁先拉近了距离，等温然反应过来时，两人的唇舌已纠缠在了一起。
    许是黑夜赋予人勇气，感受到对方温柔却不容拒绝的入侵，温然试探着顶了顶对方的舌尖，换来对方更富技巧的啃咬舔舐。
    柔软的舌在唇瓣相贴时碰撞，随着吸吮的动作摩擦，又快速地分离，周而复始。
    程梓皓一只手轻覆在温然头顶，另一只不自禁地使了点力，将人越搂越近。
    这一次的吻深情又绵长，吻到最后，好不容易学会怎么呼吸的温然又提不上气了，情急之下挠了挠程梓皓的痒痒肉。
    程梓皓顿时泄了劲，把唇移到他微翘的下巴上啃了一口，闷笑不停：你怎么这么可爱？
    温然没空答话。他隐约察觉到下面有抬头的趋势，正在疯狂深呼吸平复自己。
    程梓皓以为他还在害羞，安抚式地在他脸颊亲了亲：睡吧宝贝儿。
    苦橙混合着雪松的味道在鼻尖若隐若现，对方大约是释放出了一些安抚信息素，温然凌乱的呼吸逐渐均匀下来，坠入了梦中。
    第二天温然自然醒，睁眼的时候程梓皓正坐在床边笑着看他，引得他不自觉也跟着笑了一下。
    阳光，棉被，美男。温然忽地想起，自己似乎曾幻想过这个画面。
    早。程梓皓的声音打断了他的思绪。
    温然搓了搓双颊坐起来，一边起床洗漱一边听程梓皓讲今天的安排。
    两人出门的时候是上午十点半，空气被晒得刚刚好。
    他们刚走到童话世界的入口，就被发了两个萌宠发箍。门口的兔耳朵小姐姐笑眯眯地说：每个大朋友的心里其实都住着一只小朋友哦，戴上它听听小朋友的心声吧！
    程梓皓给温然挑了个驼色的螃蟹钳子，头顶还有两只鼓鼓的小眼睛。
    像你。程梓皓仔细地帮他戴好，而后满意地打量了几眼，评价道。
    温然不服气地拿了个粉色绵羊角回敬，程梓皓配合地蹲下来一些由着他倒腾。
    好了噗。虽说程梓皓今天穿得比较休闲，但这么戴上后还是显得有一点滑稽，温然没忍住笑了。
    程梓皓倒是全然不在意，自在地晃了晃脑袋，直起身时在他唇上啾了一下。
    ！！！温然慌张地左右看了看，好在没人注意这边，但他心跳还是快了几拍。
    程梓皓拉起温然的手往里走：走啦小宝贝儿。
    童话世界里亲子项目居多，放眼望去都是五颜六色奔来跑去的小朋友。
    程梓皓先带着温然坐了旋转小飞机，在飞机上的时候还教温然往右下方看：我之前看攻略发现的，有人说在空中这样看视角最好。
    温然望了望程梓皓指的方向，那边是童话世界里最高的城堡和周围的建筑，往下看时，依稀能看到糖果色的屋顶，一派童趣盎然的样子。
    接着是观光小火车。
    一开始温然是拒绝的，他看着车上叽叽喳喳的小朋友们，甚至有点想跑，然而被程梓皓的再三保证说心动了，咬咬牙坐上了车尾。
    小火车共有四节车厢，除了车头和车尾，其他的座位都是朝里的，算起来一共可以坐二十八个人。满员后，小火车呜噜呜噜地向前方开去。
    温然看了看车上寥寥可数的成年人，实在不大好意思东张西望，手肘抵着大腿，巴掌托着脸，把眼睛挤成了狐狸眼。
    信我嘛，挺有意思的，不好玩你打我。程梓皓揪了揪他的小钳子，逗他抬头，被温然一歪脑袋钳了一下。
    哇！！前排有小朋友惊喜地叫了起来，带起一片此起彼伏的哇声。
    温然好奇地伸了伸脖子，不知前面发生了什么。小火车正好拐了个弯，把尾巴也拐进森林。
    我知道，这里是魔法森林！有个小姑娘大声说。
    森林里有仙女吗？
    有漂亮仙女！还有会飞的小精灵！
    不对是巫婆！我在电视上看过，巫婆住在黑黑的小木屋里。
    你说的也不对，森林里有糖果屋，屋子可以被吃掉！香香甜甜的！
    孩子们七嘴八舌地议论开来，温然惊讶地伸出手摸了摸窗外的叶子：居然是真的！
    程梓皓笑着搂他的肩：当然是真的，注意看前面。
    温然立即偏过头看程梓皓：前面有什么？
    程梓皓专注地看着他，笑而不答。
    温然自从过了告白那天的劲儿后，直到现在都还有点不敢和程梓皓对视，这会儿又被盯到脸红，移开了眼。
    就在这时，小火车突然停了下来，前面似乎传来了对话声。
    紧接着，一个身着绿色小裙子，拿着仙女棒的小姐姐上了车，走到车厢中央，对着大家说：小朋友们上午好，欢迎来到魔法森林，我是守护魔法森林的秋子姐姐。
    温然推了推眼镜小声逼逼：大朋友有点不太好。
    秋子姐姐用像讲故事一样的语气说道：魔法森林是真的有魔法哦，但是啊，森林的能量是有限的，施展魔法需要小朋友们的帮助。她挥了挥手中的魔法棒，好似在空中画了个形状，很简单，现在呢，只要小朋友们能拿出一件自己身上心爱的小宝贝，等小火车开到终点的时候，魔法森林就会给所有提供帮助的小朋友送上一份非常棒的魔法礼物哦。
    小朋友们好像被吸引住了，有的已经开始翻自己的小包包。旁边零星几个家长像是都知道些什么，一个个笑着不说话。
    温然挠了挠程梓皓的大腿：这什么呀，你是不是知道什么？！
    程梓皓抓住他作怪的手，放在自己手心捏了捏，笑着看他：怎么办？我最心爱的小宝贝我可舍不得交出去。
    温然：？？？
    程梓皓：嘻嘻，开心
    今日份无奖竞猜，昨晚程梓皓有没有起反应？
    第20章 摊个牌
    秋子姐姐变魔术般掏出一个小篮子，又成功收获了小朋友们的连连惊叹。
    嗖的一下就出来了！好厉害啊，这个篮子是用来装小宝贝的吗？姐姐你好漂亮呀！姐姐你也会魔法吗？
    她笑着眨眼睛，不点头也不摇头：这个是森林的秘密哦。随后，她拿着小篮子开始逐个询问小朋友们是否愿意提供帮助。
    有的放进一颗皱巴巴的水果糖，有的扔进去一只小熊娃娃，有的取下了自己的发夹走到最后一排的时候，篮子里的东西五花八门，什么都有。
    大朋友也可以参与哦。不知是不是错觉，小姐姐的笑看起来似乎别有深意。
    温然刚才被程梓皓的骚话砸到头晕，不由自主地看了看程梓皓。
    程梓皓弯着桃花眼，趁温然不注意，把手上准备好的东西放进了篮子里。
    小姐姐微笑着取下一张号码牌递给他：请拿好你的魔法凭证，到终点站的时候再来领取吧！
    温然愣了愣才反应过来，然而小姐姐已经转身走了。他好奇得挠墙：这到底是个什么环节啊？？
    程梓皓帮他调整了一下头上的螃蟹钳子：到终点你就知道了。顺势把号码牌塞进温然卫衣前的大口袋里。
    温然见程梓皓完全不买账，只好揣着满腹疑惑看窗外。
    小火车呜了一声继续往前开，伴随着摇晃的日光，他们路过蜿蜒的小溪，穿过嫩绿的草地，看到了神秘的圆顶木屋，和会说话的猫头鹰打了招呼
    魔法森林里没有巫婆，也没有仙女，车上的广播给他们讲了一路森林里小动物们的故事，温然就哐当哐当地听了一路。
    到达终点站后，精力旺盛的小朋友们蹦蹦跳跳地排队下车，温然坠在队伍最后头，觉得自己像是智慧幼儿园聪明菠萝大班的留级生。
    你之前说的好玩，是指重温童年回忆吗？温然克制住自己瞪人的冲动，瞟了瞟程梓皓。
    程梓皓摸了摸鼻子笑：我看你听得挺开心的
    虽然温然面上看似纹丝不动，但刚刚在车上的时候，他甚至端正坐姿身子前倾靠近了音箱。这让程梓皓觉得温然小朋友实在是太可爱了。
    温然矢口否认：没有。
    程梓皓逗他：没有吗？
    温然气咻咻：没有！
    程梓皓忍笑举手投降：好吧没有没有。
    取得阶段性胜利的温然莫名感觉自己被玩弄了，抬头想瞪他，结果突然被他头顶傻兮兮的粉色绵羊角戳到笑点，又哧地泄了气。
    哼。温然从衣兜里摸出上面写着19的号码牌，看了看前面挤在一起的小萝卜头们。
    领取礼物是在一个表面看不出玄机的小木屋中，秋子姐姐站在门口维持秩序，一次只能让一个小朋友进入。
    因为出口是在屋子的另一边，还没进去的人也没办法看到之前的人领到了什么礼物。
    轮到温然时，他交了自己的号码牌，换来一把金色的钥匙，按秋子姐姐的指示走到屋子正中间的木桌旁。
    桌上放着一个造型古朴的箱子，箱子上了锁。温然把钥匙插进锁孔里转了一圈，咔嗒一声打开它。
    里面是只小巧的录音机，上面贴了张简笔画便签，箭头指向一个按钮。
    他好奇地按下去。开头是一小段愉悦的鸟叫，而后，程梓皓的声音徐徐响起。
    宝贝儿上午好，今天的你也可爱得让人心动
    温然听着里面传出来的彩虹屁，暗自腹诽：骗子，什么时候录的。
    手却是诚实地抠了抠裤缝，害羞了。
    我想你大概还在疑惑为什么会坚持要你上这趟小火车我之前酝酿了很久，感觉还是不大好意思和你当面讲这些话。
    温然下意识屏住了呼吸。
    而收音机里的声音仍在继续：不知道你还记不记得，八年前，你去过一次缃琅山。当时有个戴帽子的美术生送了你一张照片。
    想起来了吗？那是我们第一次见面。嗯，也是我第一次对真正意义上的人心动。许是回忆过去让程梓皓觉得有些羞耻，他笑了几声，才接着往下说，我从六岁开始学画，十五岁出国拜师，十七岁幸运地在国际上有了一点点的名气，但是直到遇见你那年，我才终于有些明白什么才是作画。
    他诉说过去那个他的迷茫，回忆当时的困境，剖析曾经重重技巧外壳下一无是处的自己。
    那是他第一次经历瓶颈期，手足无措，备受打击，甚至得到过灵气耗尽的评价。
    而这趟以找自己为主题的旅程，如若最终没有遇见温然，他也许依然抓不住自己艺术生命里最重要的东西。
    他说，是温然给了他更多的可能性。
    温然不懂艺术，但好像有一点懂这个感觉。
    回去以后，我本来觉得我们再也不会遇见了所以，后来能够遇见你，我开始相信这是上天的指引，是我们之间切不断的缘分。程梓皓停顿了几秒，而后道，宝贝儿，你可能不知道你有多耀眼。是你的光芒吸引了我，让我如此爱你。
    温然不敢置信地捏紧了手心的钥匙，原来，原来
    我在门外等你。
    当温然拿着录音机走出木屋，程梓皓正抬眸望过来。他的手臂微微张开，做出一个等待被拥抱的姿势。
    如果不细看的话，大抵察觉不出他神色里的几分忐忑。
    温然就这样定定地看着他。
    虽然刚才听到的事情让他觉得有些意外，但认真想想，这其实才合乎常理。
    毕竟，像自己这样平平无奇的人，若不是被岁月的记忆美化，大概率不会吸引到像程梓皓一样的男男朋友。
    带着青涩的初次心动，甚至有了救赎的意味，无论何时回过头看，应该也是很美好的事情。
    原来不是什么一见倾心，是他占了岁月的便宜。
    省略的叙述部分是第9章 。
    这章卡了蛮久的，虽然存稿看不出来，但还是要说，卡了蛮久的
    以及没有小剧场( ? 」)_
    第21章 飞个天
    程梓皓把终于走到他面前的温然搂进怀中，轻轻说了句对不起。
    温然蹭了蹭他的肩膀，隐约察觉到对方不太安稳的心跳，忽然发觉自己没有那么害怕了。
    他斟酌几秒，问道：所以那次见面是早有预谋的吗？
    其实嫂子很长时间没松口，是我厚着脸皮讨了个机会。程梓皓努力把锅往自己身上揽，他很重视你。
    温然听到最后一句，不知怎么眼眶有点热热的，低声说：嗯我和他，关系最好的。
    发觉怀里人声音有点变了调，程梓皓抬手轻轻揉了揉他的后脑勺：傻瓜。
    虽然早知道温然朋友很少，但程梓皓这会儿还是很感慨。也不知这家伙这么多年一个人是怎么撑过来的，唐乐竟然是他唯一能够推心置腹的朋友。
    程梓皓忽然有些懊恼自己还是耽误了太长时间，来得太晚，才让他的心肝宝贝儿孤单这么久。
    将人安抚片刻，程梓皓这才不甘地添了一句：那我以后可以和你天下第一最最好吗？
    感觉到怀里的人大约是被逗笑了，他放下心来，擅自下结论：不说话那就是答应了。
    温然偏过头，咬了一口他的下巴：幼稚。
    幼稚的程梓皓以牙还牙，在温然上唇轻轻咬了一口，然后又舔了舔，觉得还不够，下唇也依样来了一遍，最后包住他的双唇嘬了一口才作罢。
    温然还是第一次体验这种亲法，被他弄得嘴唇四周有点痒，情绪全跑没了，只想笑。
    那，这事儿算翻篇了吗？程梓皓将人拉开一点，双手搭在他的肩膀上，眨了眨眼。
    嗯哼。温然也眨了眨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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