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离后,我带着战神王爷去种田 - 第二百零九章 :软硬兼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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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诗诗被公孙倾一顿呵斥,还是当着外人的面儿,一时间她忘却了自己现在所处的局面,眼眶跟着红了。
    公孙倾紧张极了,他既担心露馅又担心李诗诗真哭,顿时有种骑虎难下的意味。
    见状,他忙推搡李诗诗让她进去,而自己则吩咐侍卫撤去大半守着偏院。
    等侍卫走了大半以后,公孙倾才回到房中找李诗诗赔罪。
    本来还想跟她分享一下昨晚的壮举,但眼瞧着李诗诗哭成了泪人,一时间他都不知道该从哪说起。
    只能仓皇安慰道:“我错了,你莫要哭了,在哭我的心都碎了。”
    着急的像热锅上的蚂蚁围着李诗诗左走右走。
    好不容易见人止住了哭声,他才忙道:“怨我了,不该吼你。”
    李诗诗擦擦眼泪,静静的望向公孙倾,过了好久好久她才说:“现在刚想起来咱俩在演戏,感觉自己白哭了。”
    公孙倾听到这话一个踉跄差点摔地上。
    合着整了半天她这么生气是忘了之前演戏这档子事儿。
    无奈扶额,公孙倾坐在椅子上瞧着她说道:“小祖宗,你还真是跟大夫说的一样,一有身孕脑袋不灵活,这亏得是你想起来了,如若不然我还不得跪下来求你原谅。”
    李诗诗噗嗤一声笑了,到了公孙倾跟前,她抹了一把泪,问道:“可曾受伤了?昨天晚上听说闹刺客,你没事儿吧。”
    公孙倾眸子沉了沉,拉着李诗诗坐到了床边,将昨天晚上发生的事儿跟她讲了一遍。
    李诗诗有些莫名其妙:“所以苏沫她的套路跟之前的公主一样?”
    “嗯。”公孙倾点头:“但不知为何,我能感觉到她很慌张,而且既怕我喝茶,又怕我不喝,那种紧张地神色,我能瞧出来她似乎有些不情愿。”
    “八成是有人强迫?”李诗诗若有所思道:“之前她跟咱们走了许久都未见她出手,可到了王府没多久她就接连两次想要对咱们下手,按照她这种情况分析,你说有没有可能这想害你的人就在京城内。”
    “你这话说得对,而我也有怀疑的人选,只是现在苦于没有证据,更何况我刚回来不久,身边情况有了很大的变化,如果贸然出手是怕是会引火烧身。”
    公孙倾说着摇着折扇分析:“如果是这种情况,我想她这件事没有做成,且如果他们知道苏沫没有死,只怕是会痛下杀手,而且昨天苏沫失败时她想咬毒自尽,只怕是也做好了万全的准备。”
    “怕是投石问路。”李诗诗若有所思的说着:“既然派了苏沫前来,且他们已然有了准备,估计是为了以防万一,并且也是试探咱们。既然苏沫没有死,那她应该也知道些什么。”
    “昨晚我就去审问过她,她什么都不肯说,嘴硬得很。不过我能看出她的犹豫,似乎是有什么难言之隐。”
    李诗诗沉吟半晌,思索着公孙倾的话。
    随后问道:“那她现在在哪?”
    “在暗室中绑着,昨晚刚受了鞭刑已经昏死了。”
    过了会儿,公孙倾又道:“我感觉靠这样的手段逼她说实话似乎不太可行。”
    李诗诗问道:“那你有什么方法?”
    公孙倾想了想说道:“苏沫她毕竟是个女子,若是这样拷问下去,只怕是她还未说出实话就死于刑法之下,若有其他方法让她说出实话,就再好不过了。”
    李诗诗听到这话先是沉默,随后看向公孙倾的嘴唇。
    盯了半天,成功的将公孙倾盯毛了。
    他皱皱眉问:“看我干什么?我脸上是有什么东西吗?”
    李诗诗摇摇头,“我在想一个问题,你说人的牙齿坚固吗?”
    “当然坚固,吃饭吃肉都是靠它。”
    “可终有一天牙齿会掉没的。”李诗诗说道。
    “嗯?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公孙倾有些不解的看着她。
    李诗诗想了想说道:“我是想说,舌头虽然软,但即使牙齿掉光了舌头依然还在,而且即使在硬的东西,在舌头的磨砺中也会有所改变。既然坚固的牙齿不能一直使用,那我们用舌头将其磨砺,会不会能够有所突破?”
    “所以你这意思是要来软的?”
    “软硬兼施是最好的,牙齿即使在锋利,若没有舌头那也是不行的,但若二者结合,那再硬的骨头也能够啃的动,王爷这么聪慧想必不用多说您也懂得。”
    公孙倾听到这话眼神骤然一亮:“爱妻这话说的妙啊,软硬兼施,我想应该有所突破。”
    李诗诗笑眯眯的看着他并未答话。
    点到即止便可。
    下午的时候,公孙倾吩咐在暗室看守的侍卫,叫他们将苏沫放开,并且找个大夫给她治伤,好喝的伺候着。
    侍卫一头雾水,但也就照办了。
    而等他从暗室出来想回到寝殿的时候,左相却不请自来了。
    “公孙大人,近日可好?”
    公孙倾顿了一下脚步,回头望向这个男人。
    左相今年年近半百,胡子却乌黑浓密,眼神熠熠发光,他穿着一身深蓝色绣着云海翻腾的长袍,手持折扇一步三摇的往公孙倾这边过来了。
    公孙倾微微一笑,上前迎到:“不知大人前来,有失远迎了。”
    左相名叫刘荣平,二十三岁高中状元,其后又接连升级,算来他成为左相也有二十个年头了。
    他虽然一脸盈盈笑意,但却显得虚假至极。
    身材消瘦,眉宇间总带着一丝难解的戾气,让他整个人不怒自威。
    他与公孙倾同朝多年,却只属于泛泛之交。
    虽然偶尔也会过来拜访,但绝对不会过多停留。
    “左相大人今日前来所为何事?”公孙倾面色和善,直截了当的发问。
    左相捻着胡子朝着他笑着:“听闻公孙大人近日刚回到京城,这许久未见,特意前来拜访。”
    公孙倾不动声色的笑了笑,随后道:“既然左相前来,那咱们一同去正厅休息片刻在慢慢叙旧刚好我这新得了些好茶,请左相品鉴品鉴。”
    “好,那咱们一同前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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