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妾皆夫(np) - 灾祸突至(中)
淡粉色绣牡丹花开的纱帐内,隐约传来细软的娇声莺啼,混杂着男子压抑的粗喘,透出丝丝靡丽。
结实的梨花木架子床都被帐中之人的动作摇得发出轻微的响声,足以见得内里的战况有多激烈。
身形高大的男子严严实实地将娇小的少女覆在身下,少女一双细白的腿紧紧圈住他健硕的腰,白皙细嫩的手搭在他宽阔的肩膀上。
两人下身最私密的部位紧紧相贴,男子摆动着健腰,一下一下将一根紫红色的肉根送入少女那粉嫩的小嘴中。每入一下,龙根下的两团囊袋就重重拍在她敏感的外阴,发出响亮的声音,可见男子入得深重又充满力度。
“唔唔……嗯——”少女显然已经被折腾了许久,从精致的两根锁骨,到胸前两团柔软乳肉,都遍布着暧昧的红痕。她一头青丝散下,铺了满床满枕,垫在她雪白的胴体下,极致的黑与白相映,整个人如同妖娆盛开的芙蓉花。
姜绍钧握住一团跳跃的嫩乳,额上的汗珠滴在她挺立的乳尖上,他丹凤眼中是深沉得化不开的浓墨。他咬紧了后槽牙,对着她不住攀附吸允着他的穴肉又是一记充实而深重的抽插,换来她一声轻软的泣音。
耳根如被羽毛挠了一般酥痒,连着一股强烈的射意也由腰眼向下涌去,他骤然抽出快被她紧致花穴吸出阳精的龙根,一手捂住她的口,低哑道:“别出声。”
她便仰躺在被褥间,小胸脯细细起伏,微微娇喘,湿漉漉的眸子被春情欲念遮上迷离,懵懵懂懂地望着他,香暖的气息喷洒在他掌心里。
下腹徒然一紧,他把捂住她粉唇的手收回来,握着她的一条大腿,垂眸看着被扯成一条细缝的花瓣,吐出前精的龟头抵在花缝处,再次沉腰入了进去。
这回他的速度比刚才更快,像是要发泄着什么,一下下撞击的力道依旧让她根本无法承受,只能咬着自己细白的手指,发出压抑的“呜呜”低吟。
姜绍钧被激得一颤,干脆把她的手给拿下来,压在她头顶上,盯着她上下晃动的乳尖,压得沉沉的声线哑声道:“罢了。”
那根上翘的阳具在青黛的甬道中忽而寻到了一处不同寻常的软肉,龟头棱子碰到那处软肉的时候,她的身子猛然一抖,夹着他窄腰的双腿紧绷,淅淅沥沥的花液滴滴答答地流了出来。
仿佛找到了爱不释手的玩具般,龙根开始肆无忌惮地折磨蹂躏那方小小的软肉,或是集中地撞击,或是来来回回地轻点,又转变为或轻或重的研磨。
少女哪受得住这样刺激绵长的快感,纤软的腰肢向上顶起一个极高的弧度,虽然双手被男子扣在头上,上半身却尽力抬起来,贴向他布满了薄汗的胸膛。
她精致的眉眼间媚意横生,眼神是高潮中的神魂不守,两片娇软的唇却努力寻着他的唇瓣,口中含糊不清地问他:“王爷、王爷,你心悦我了吗?心悦我好不好?”
她高潮中的花穴紧得不像话,他的全副心神都用来抗衡那份销魂蚀骨的绞缩带来的强烈的释放的欲望,顾不得钳制她的手腕,任由她攀在他的肩上,吮吻着他的唇。
他由她挂在他身上吸着他的下唇,两只大掌将她的细腰掐出了一圈红印,清冷的双眸泛红,将她摁在身上,不管不顾地做着疯狂而剧烈的最后冲刺。
“嗯、嗯——”她咬着他的唇低低哼着,花穴中夹着的肉根轻颤,在花心深处激射出一股股浓浊精液。
从傍晚到深夜,两人连晚膳都未用,姜绍钧压着她做了大半宿,哪还有半分谪仙的出尘之气,眸底遍布猩红情欲,到最后动作已失了章法。本是想让她多些安全感的,却早已被她的媚态所惑,恨不能让她销魂蚀骨的花穴一直含着他的龙根。
天边泛起蒙蒙亮的白雾时,青黛才昏昏沉沉地睡去。只是还未睡多久,就察觉到有丫鬟压低了声音的禀报声,她迷糊间,听到了些字句。
“……王爷,初婉姑娘来寻您,在院内的花厅里……”
接着,她腰上搭着的胳膊放开了她,身侧之人起了身。少了男子身上的热意,被窝里失了温度,有些寒凉,她更紧地蜷缩起了娇小的身子。
陈初婉立在南菱院的花厅里,不动声色地打量着花厅中的摆设。方桌上摆的汝窑梅花枝茶具贵重精致,角落里的忍冬青盆景造型巧妙,窗棂上糊的窗纱是浅碧色缀如意纹的绉纱。
就在她的目光落在檀木圈椅上的云纹时,一道高大的身影走进了花厅内。
陈初婉转过身,男子揭开厅门上厚重的棉帘,带来厅外清冷的凉意,也将他身上那股隐约淫糜的膻腥味带到了她的鼻尖。
陈初婉的脸色变了变,苍白又难看至极,在他的视线落到她身上的时候,她瘦弱的身子甚至晃了晃。
“何事寻我?”
她咧出一个惨淡自嘲的笑意,“无甚要紧之事,倒是打搅绍……王爷了。”她说着福了福身,牙齿紧咬下唇,就要告辞。
“究竟何事?”他蹙起了眉尖,清冷的声线带着方醒的哑意。
他再次询问,陈初婉的步子一顿,似乎再也无法忍受,通红着眼眶,豁然转过了身,直直瞪着他,“民女来此,只是想问问王爷,究竟打算如何安排民女。”
“是想让民女就在这王府中做一个琴师,还是——”她深吸一口气,模样不同于先前的可怜小心,反倒有了几分娇蛮怒意,一字一顿地质问道:“想让我做你的妾室呢?”
她的问话在二人之间落下,男人沉默片刻,问道:“为何这么问。”
她的神情激动起来,脸上是屈辱与痛苦挣扎,音量也抬高了起来,“为何?如今你已娶了妻,不让我做妾,难道我还能再做你的妻……”说到这,似乎意识到了自己的失言,她停顿片刻,偏过侧脸不再看他,面上满是倔强不屈,“我是不会做妾的。”
姜绍钧没有说话,又是一阵沉默,陈初婉直觉他是在等些什么,却也捉摸不清,终于在她精神极度紧绷中,听到了他的回答。
“你且回去,勿再胡思乱想,我会处理。”
陈初婉心底大大地松了一口气,面上却绷着一张脸,仿佛是在同他赌气,生硬地行了礼,出了花厅。
姜绍钧的丹凤眸中乌浓沉沉,忽而抬了抬手。
一位身着玄黑色劲装的暗卫不知从何处跃至他面前,行了一礼。
“留意她的一举一动。”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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