射雕之东邪小师妹 - 东邪为何不杀我
射雕之东邪小师妹 作者:麦子邪
东邪为何不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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岂料话音刚落毕,空气里便一阵清冽幽香迎风扑来。这气味很是熟悉,与黄蓉身上的相差无几。没想到来人真是黄蓉她爹东邪,我的双眼为着这阵幽香袭来狠狠一闭。
瞬息之间脑子里唯剩下一个念头,我命休矣!因为今日委实欺辱东邪女儿太过,依照他疼爱女儿的程度,绝对不会就此饶过我
就此万急之中,我庆幸自己还未完全丧失理智。一把顺势将黄蓉猛力揽入怀中,并迅速抬手掐住她的喉骨。
但这股暗香浮过久久却并无声息,随后黄蓉拨开我的手,扬声急急地唤道一句:“爹爹,你既然来了,为何不带蓉儿走?”
闻她此声,我慢慢睁开眼月下里放眼四处望去,扫了一阵却没发现半个人影。这是怎么回事情,刚才分明就有人俯冲了过来?
疑惑之余,我完全放开朝黄蓉大声朝她问着:“黄蓉,刚才是你爹爹来过吧,是他来过吧?”
我这句问落,黄蓉猛点了点头,随后却呜咽开来:“爹爹既然寻来了,为何不带我走呢?”
她的这席哭声不是先前惧怕的那种,听来凭地柔软娇气。果然有爹爹的娃娃就是好,可以这般娇声哭泣。而我何时才能回去,也对我老爹肆意撒娇一次。
就此听着黄蓉的哭声愈发肆意起来,我也忍不住开始念及起自己老爹,心底的酸涩也跟着疯狂蔓延。
随后片刻,我被这股情绪完全击溃,烦躁起仰头朝四围空气里怒狂吼道:“姓黄的,你这个爹爹是怎么当的。既然来了就带你女儿走啊,为何偏要将她留下弄得又哭不绝。”
“你就不怕老子今日掠了你女儿他日不还你,你当真放心?老子可是会日日夜夜折磨她的,你最好立即出现将这烦人的哭包带走。”
但是我这番扬声怒喝落下,四方夜林里全无半点回应。不耐地深深呼吸了几口气,我抓紧黄蓉前的衣襟。将她提起与我一般的高对视着,再落怒吼:“哭哭哭,你就知道哭。哭有个屁用,你应该要笑才对,要笑知道吗。”
“这样不负责任的爹爹要来何用,你这样不是被你爹爹欺压得死死的吗,应该是你爹爹该被你欺压得死死的才对。你给老子争气一点,将来定要欺负回去还他点颜色瞧瞧。你可是黄蓉啊,可是个会欺负爹爹的主,懂吗,懂吗,懂吗!”
咬牙咧齿地怒吼完这番,冷静下来望一眼黄蓉。她似乎被我的凶狠吓到一般,也真的止住了饮泣。随后静默了片刻,她这才歪起头面露疑惑,软声念叨一句:“为何要欺负爹爹?”
听此,我愈发怒起地再吼道:“别问为什么,你就要学会欺负他,因为老爹生来就是给女儿踩在脚下欺负的。”而且中与剧集里,你就是这么一个灵动活泼,偶尔以欺负爹爹为乐的俏姑娘。
“爹爹又没犯错,为何要欺负爹爹?”她仍旧是满面疑惑,真乃欲将我气绝,这可真不像黄蓉。可转念一想,我也不由得深感疑惑起来,雕里黄蓉的情真没出什么小小的问题吗?
她生时母丧,桃花岛又全是哑仆。除了他爹爹,她甚至连个可以正常说话的人都没有,而且她爹爹是个清高傲执格乖僻的男子。
真的能将她教养成日后那个满面娇笑如花,但又不惧肮脏化妆为小叫花子。而且又会大胆地主动追求爱情,还死缠烂打非也要得到靖哥哥的那个妖娇俏丽聪慧顽劣的黄蓉吗?
一个人的情养成,是与身边的人脉是息息相关的。照她现在身边的人脉情来看,她绝到达不了那个水平。
以我的思维来论,成长后的俏黄蓉真的有点像我那年代的女子情。思绪至此,在这深山荒野坟头,我抱住黄蓉忍不住仰天长叹一声。
“黄蓉啊黄蓉,你真的要学会去欺负你爹爹才行啊……”不然雕的后续可要怎么办,你的靖哥哥还等着你去保护呢。
岂料这声长叹的余音还未完全落下,我耳畔忽然一阵凉风掠过。等醒悟过来,身旁已然不见了黄蓉的身影。猛地吞咽了口水压下了惊慌,我慢慢掉转视线朝前望去。
借着月色的照映,我看清的身体前方的很近处,有个带着鬼面具的男子正半蹲着身体。他扬臂轻轻抚着黄蓉的脸颊,而黄蓉也无言地任由着他抚。
“东……东……东……”语不成调地哽咽了这几声,我再次猛地吞了吞咽口水,在心底拼命地安慰自己。东邪不可怕,不可怕,不可怕,不可怕的!他只是喜欢挖人眼珠断人舌,或许并不太热衷于绝人命,或许我可以试试为污蔑他道个歉什么的。
然而,就算这样死命死安慰了自己,我的双腿还是因为恐惧而疯狂颤抖,本迈不开逃离的步伐。可就算我举步逃了,又能逃得过吗?东邪是个逆向思维很严重的人,而且喜怒还是变幻无常的。
一般人认为对的,他偏偏认为不对。一般人喜欢的,他偏偏就要去憎恶。就此这般想想,我觉得逃跑也许才是最快找死的作为,于是鼓足了勇气站定在原地绷紧了呼吸。
就此又过片刻,东邪起身举步朝我缓缓走来。只见他身段颇为修长,青衫被风吹得荡起在身后,在这样的月夜下真正有些似锁魂的鬼魅。
他朝我渐行渐近,我就快要因恐惧窒息而亡。随后的下一秒,恐惧将我逼溃。因为横竖都猜不透他都得死,那还不如倾尽全力去拼杀一次。
就算是死,我也要死得有骨气。而且山贼头目也常常对我咆哮,说人要学会先下手为强。
所以在东邪还未真正近到我身前之际,我横心病翻天覆地卷来。稳住呼吸心体合一地滑落下袖中匕首紧紧握起,先下手为强地朝他攻了过去。
我知道此举无疑是以卵击石,但我一旦横心病泛起时,那才会是我最凶残之际。原本我以为当我朝东邪出招的那瞬间,就会被他瞬间毙命的。
然而我估算错了,他然还就此与我过起招来。用的仅是单手,没放入丝毫的内劲。完全的空招,却将我双手双脚的攻势轻易地压制住了。
而且早在他朝出第一招的时候,我手中紧握的匕首就被他神速夺走扔出去在了一颗树上。
但最让我不解的是,他用的然全是我逍遥派的最正宗招式!不是黄蓉先前在山寨里那些有些近似我的,却偏偏又全是克制我的招数。
怀揣着这股疑惑,我将这二年多来在逍遥老头那里学来的功夫奋力使出到最好的境界,但却还是连防守也做不到。
不下片刻功夫,我的双臂已经不知道挨了东邪多少次的掌劈了。就此这般到最末了,我被掌击倒地,东邪收手站定。他的力量拿捏到恰如其分,我只是倒地,口也只有小疼。
然而我却实在不解,他为何会这般对我。照理说我欺辱了他女儿,方才还教唆他女儿将来学会欺辱他。他应该要将我挖眼断舌,或是二话不说地直接将我命绝。
难道他现在心境份属良好之列,不喜杀人见血?实在疑惑不解,月色下我扬眸望去,脑抽地追问一句:“你为何不杀我?”
这句刚落,我忽然就想狠抽自己几个嘴巴子。什么不好提,却偏偏主动朝死路上撞。然而东邪却只是扬臂轻弹了弹衣袍,好似并不在意我这句。
见此,我总算是安心了下来。无端升起一股庆幸,却也不知道要该要说些什么,只想顺利地从他掌下讨来一条生路。没想到不到才盏茶功夫,我的心绪却历经如此起伏。
这不得让我感叹,以往三年多的山贼生活是多么的舒适安逸。就此感叹之中,却听东邪似是命令般地朝我丢下一句:“你,以后对外不准言明师承逍遥派。”
月夜下,我看不清他眸色。只是听来觉着他这句话的口吻,真的有些怪异。不准这个词,应该是份属亲密的人才会所用。白天里他那般肆意潇洒地掌劈我那么多兄弟,而方才我也这般很臭不要脸的以大欺小了他的女儿。
我和他还算不上亲吧,他这句‘不准’发的究竟是哪门子神经?不过眼下敌强我弱,我不会傻到明着发起什么豪言壮语来反驳。
再者我连那逍遥老头的真正名字都不知道,出去行走也从未打过他逍遥派的旗号。此刻东邪的这句‘不准’,其实也算不得什么很严重的逼迫。
如此这样安慰了自己,我压下中激荡的火焰,趁势而下地轻轻点了点头。因为比起活命来说,其他全都不算什么。
随后东邪也不言语,行至黄蓉那边,与她低语了几句。忽地就此腾起身体,迅捷如鬼魅那般地消失了身影。而我这才仰起头来望着当头明月,并长叹一息地仰面躺倒在地。
就此静默之中,黄走来我身边,落下娇声一句:“爹爹说有事急需处理,让我乖乖等他来接。莫包子,我就跟着你一段时间了。”
跟着我一段时间,这颗炸弹级人物。我可以说拒绝吗,可以吗?答案是肯定的,我不是她老爹东邪的对手,所以我只能咬牙死死忍下了。
咽下这股愤恨又歇息了片刻,我翻起身来拉着黄蓉的手朝山下提起狂奔而去。我要去找逍遥老头,再添油加醋地告诉他。
有人不单止持强凌弱若欺辱了他的宝贝徒弟,还胆敢污蔑他的逍遥派,也一并将这颗黄炸弹丢给他算了。毕竟逍遥老头武功也还算可以,如果东邪找来,应该能对个几十招的。
就此这般一想,我的心境竟然轻松了不少。而且出了坟山路途也平坦起来,于是我足下更加快了速度。莫约又花费了一个多时辰,灰色的城墙总算是跃入了眼敛。
停下了脚步摇了摇黄蓉的手臂,我淡淡朝她问道:“困了吗?”
她到是很清明地答道一句:“桃花岛上的这个时辰,爹爹还在教我背呢。”
见她这般,我又牵着她的手奔走起来,心下将她老爹东邪诅咒了个千遍万回。
怨他不单止害我如此劳累不说,还让我随时都悬紧了一颗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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